第24章 你唱戲來我搭臺
說來奇怪,蘇潺這邊自己是武洞天的,卻和幾個文洞天玩在一起,而歐陽青自己是文洞天的,卻和兩個武洞天做了朋友。
“蘇潺啊蘇潺,聽說你分到乙班了?倒也是,你實力確實還是差了一點,畢竟花架子太多。難道是不服我的朋友,來這里挑事?”歐陽青說著一收折扇,似乎準備動手。
“你少在這里挑撥離間,這兩位考試我親眼所見,技不如人,我也不會輸了風度,我自然服氣。至于能不能上武洞天甲班,那和這二位沒有關系。”蘇潺依舊風度翩翩。
“不過我倒是聽說了一些文洞天的考試情況,特來看你的笑話。你想想自己如何考進甲班,還好意思在我這顯擺?!?p> 東方二有些疑惑,倒確實沒聽胖子說他是如何考進甲班的。難道這還有故事?
只見蘇潺身邊一人說道:“文洞天三試之中詩詞一項你答的一塌糊涂,如果這樣都能進的了文洞天甲班,怕是要成為文洞天第一個科考落榜的甲班考生了?!?p> 東方二拉過歐陽青,悄悄問道:“什么情況?”
歐陽青也一五一十地說了:“這作詩我確實是不擅長,我只擅長策論和罵街,我從小一背詩就頭疼,但是我其他的突出啊。這文洞天三試,第一項精神力,我還是不錯的;第二年項詩詞,我確實有點拉跨,這第三項舌戰(zhàn),我可以是連下三城。罵的他們抬不起頭來,就剛剛這位,讓我當場噴得啞口無言。當時文洞首都拍案叫絕?!?p> 震驚!我朋友考試成績好竟因為他是個噴子?!東方二想著,文洞天怎么招你這么個禍害。真是羞與為伍。
但是不管怎么樣,朋友當然是要挺的,更何況,歐陽青被選中自然有其道理。
“詩詞不能代表全部,據我所知,文修也不見得要考功名?!睎|方二淡淡的說道。
“呵呵,你懂什么,盛名城文風鼎盛,萬流山向來文武洞天實力最強,最受推崇。如今這文洞天的甲班學員詩詞還比不過我們乙班丙班,說出去不怕人笑話?難道要靠著不倫不類的罵街出位嗎?”
雙方爭論的同時,一道道菜也逐漸上來,接著小二端上兩壺溫好的郁金酒。
“那你們想怎么樣?”歐陽青冷笑著看著這幾個家伙?!坝斜臼氯フ椅亩词桌碚??!?p> 聽了文洞首的名頭,東方二都縮了縮脖子。心想:這幾個人敢去和文洞首理論才有鬼。
“我們再比一場詩,你若是輸了,就放棄這甲班的學員名額,和贏了你的人互換。”其中一人說道。
“這不好吧。”東方二想上前勸一句。
“這是文洞天的事情,你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外鄉(xiāng)人最好別在這里參合,你以為是在你家鄉(xiāng)嗎?盛名城不是你們這種小人物該呆的地方,一個萬流山的甲班在天下算是精英,但在盛名城卻算不得什么?!?p> “那你們不是連甲班都沒考上嗎?”戰(zhàn)翎兒忽然呆呆的問了一句,雙眼非常單純無辜,卻把那紈绔噎的滿臉通紅,勉強回了一句“用你多事?”
歐陽胖子這會可不答應了,這小子竟然連自己兩個朋友都侮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咬著牙說道:“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最好不要招惹我的朋友?!?p> “廢話少說,敢不敢賭?”那紈绔見歐陽青搭話,便不再理另外兩人。
歐陽正欲回答,卻聽東方二代他答道。
“有何不敢?”
東方二笑著心想,我堂堂文科生,隨便拿出幾首還不夠你們喝一壺?
歐陽青正想對東方二說什么,卻聽東方二低語道:“風險和收益是相等的,風險這么大,收益一定大,咱們要做的就是要到足夠的收益,然后想辦法降低風險?!?p> “前邊靠你,后邊靠我,這把咱們撈個大的?!苯又衷跉W陽青耳邊耳語了幾句。
歐陽青何等機靈,瞬間領悟,心里想著,看來二兄成竹在胸,那今天要玩一把大的了,他想到這忽然渾身興奮,果然跟著二兄出來就有好戲看。這飯還沒吃呢,戲就開場了。
他似乎并沒有考慮東方二是否靠譜。笑話,文武洞首都看上的人,你當他是傻子,那你自己才是傻子。
不過作為優(yōu)秀的搭檔,有人唱戲自己自然要搭好戲臺。
“我若是嬴了呢?”歐陽青直接問道。
“你想要什么?我們幾個有的你隨便挑。”這紈绔口氣極大,應該也頗有詩才,完全不覺得自己會在詩詞上輸給歐陽青,而且看起來似乎非常想得到歐陽青手中甲班的名額。
“哈哈哈哈哈,你怕是要笑死我?!睔W陽青突然大笑起來。仿佛看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事情。
“這話你讓蘇潺說還差不多,你們幾個有什么值錢的東西能讓我看上?!”說著還鄙視的瞅了瞅對面的幾位,又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蘇潺。
好大的口氣,東方二都無語了。但是再看了看眼前幾個人屁都擠不出半個的表情。
這時候才想起來,這幾個家伙看似囂張,但眼前這位才是真正的大紈绔。
歐陽青不囂張,不代表他不會囂張。
一句話告訴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雞,除了蘇潺。
想和我賭,你連上牌桌的資格都沒有,除了蘇潺。
歐陽青知道既然二兄分配給自己的任務是爭取更高的收益,那當然是要逼他們拿出來最重的賭注,這賭注只有蘇潺拿得出。
蘇潺是個喜歡裝X和虛榮的人。我給你突顯得這么重要,不信你不下場來。
好一出陽謀,在場的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這個激將法簡單的似乎根本不加掩飾。但是大家?guī)缀醵即_定以蘇潺的個性,他必然會接這場賭局。
“那我和你賭?!惫惶K潺說話了,他忽然覺得歐陽青把這氣氛已經烘托到了這了,似乎只能自己出馬,而這就顯得自己非常重要,關鍵時刻解決問題,自然是足夠的瀟灑,足夠的有牌面。
更何況對面兩個武洞天,一個文洞天詩詞墊底。自己幾乎沒有輸的可能。如果贏了,歐陽青上不上甲班他不在乎,但是至少以后在自己面前他抬不起頭來。
兩人并沒有多大仇怨,但是踩著你讓我裝一波,我喜歡。既然要踩自然要挑“個大的”,這個想法和歐陽青如出一轍。
“你想要什么?”云淡風輕,裝得到位。東方二如此評價蘇潺。
“簡單,一個月之后,流鶯宴的舉辦權!”
歐陽青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似乎早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