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夠不夠我殺的?
百里皓這回倒是很聽話,立刻調整攻擊方向,又將長刀劈向來了陳川的肩膀處、胸口處,手臂或者是背后。
然而,結果都是一樣的,依舊還是距離陳川的兩毫米處停下了!
明明那么接近,卻又傷不了他分毫,這讓百里皓十分的暴躁……
周圍的人都祈求著不要再繼續(xù)劈了,因為陳川沒什么事情,倒是他們被百里皓四溢的殺氣死死的壓制著。
那感覺,簡直不要太難受了!
“機會我給了,是你自己無能……”陳川臉上重新浮現(xiàn)了笑容,只過這笑容可能比百里皓的殺氣更讓人毛骨悚然。
突然間另一股殺氣也四溢開來,似乎化作無數(shù)尖刺一般,沖擊著百里皓。同,伴隨著一陣怪異的碎裂聲響起,百里皓手中的長刀出現(xiàn)了裂痕。
隨后很快碎落在地,長刀的主人也手握著刀柄,別彈飛了出去!
幸好是百里皓底子好,彈飛落地時勉強能撐住站穩(wěn),不至于在那么多人面前摔得太難堪了。不過還是,‘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鮮紅的血液。
不等他和他的手下從驚愕的情緒中反應過來時候,陳川已經閃現(xiàn)來到百里皓的面前,速度之飛快的牽制住了他的脖頸。
“陳川,你大膽,快放開皓少爺!”梁明豐不知道突然從哪里出來,朝著陳川義憤填膺式的罵道。
陳川雙眸放出寒光,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就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垃圾!
并不予以理會,倒是梁明豐自己光是對上陳川的眼睛而已,雙腿便開始打顫了。于是,都不用人說,就很識相的閉了嘴!
“陳川,你敢這么對我……百里家不會放過你的!”百里皓憤憤的說道,由于被陳川掐著,所以說話有些斷斷續(xù)的。
“哈哈哈哈!”陳川忍不住的大笑起來,“你那個不成器的大哥,生前似乎也跟我說過這么一句話?!?p> 他依稀記得好像是這樣說的,不過也記不清楚了,就當他說了吧!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百里家要怎么不放過我?等手機殺了你之后,再派一個兒子過來報仇。然后,再被我殺掉嗎?
你們百里家有幾個兒子,夠不夠我殺的?”陳川譏諷的說道。
“陳川,你……”
就在百里皓準備破口大罵時,他突然冷下臉來,將手收緊了一些。以至于,百里皓連呼吸都困難,更被說說話了。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動,動手啊……”百里皓面色漲得通紅,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來了一句完整的話。
陳川冷笑著轉了個身,穩(wěn)穩(wěn)坐在了椅子上,一只手緊緊鉗制住百里皓,騰出另一只手,拿起了桌上的白酒瓶……
百里家眾人聞言,在震驚中回神,紛紛朝陳川涌近,就連正廳外面也趕來支援。
可當他們的腳剛踏進正廳一步,幾顆小圓形炸彈從天而降,‘砰’的一聲響將他們炸開了去。眼前迷迷茫茫的是一片白霧。
片刻后白霧散去,映入眼簾的是八個穿著各異,卻手持同樣佩劍的修武者。
“呼嘯盟?”秦爺一眼認出了佩劍上特有的花紋。
陳川還都沒心思去注意,他正全神貫注的給百里皓‘倒’酒呢!直到聽見有人喊出了呼嘯盟三個字,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了過去。
真的是呼嘯盟的人,嚴子楓這兄弟挺夠意思,到底還是幫他搖了人!
又是‘砰’一聲,緊閉的白家大門被打開,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傳來。還是八個穿著各異的修武者,不過八個和剛才的不一樣。
他們沒有佩劍,倒是雙手手腕上帶著像袖箭發(fā)射器一邊的東西。只見他們舉起了手,咻咻幾聲,好像有什么穿過過道射向正廳。
猛然,連續(xù)幾聲慘叫,正廳里秦爺?shù)氖窒潞翢o征兆的倒下。
秦爺心驚,還好自己躲閃得及,不然現(xiàn)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就是他了!
呼嘯盟果然是名不虛傳,只是他們壓根就沒有想過,陳川能請得動呼嘯盟的人來。
至于梁明豐也逃過了一劫,他才不是什么身手好而躲過去的。早在爆炸的時候,他就已經嚇得找地方藏起來了,自然就保住了小命。
八人朝著正廳走來,停在了正廳門口。原本站于門口的八人,退進了正廳,將陳川和白家三人圍起來保護。
秦爺剩余等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百里皓再眼前受苦,不敢再輕舉妄動!
“陳先生,需要我們把他們都解決掉嗎?”一個看起來像是這些人領頭的人,上前來恭恭敬敬的詢問陳川。
“多謝相助,先不用?!标惔ㄏ仁堑乐x,然后再拒絕道。
百里皓的人已經死了一大半了,若是殺光了還有誰能來當觀眾,欣賞接下來的‘節(jié)目’呢?
“是。”應罷,那人拱手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百里皓還一動不動的跪在原地,不是他不想動,而是陳川做了些手腳讓他動彈不得。現(xiàn)在也只有眼睛在那里瞪得老大,眼珠子來回的轉動!
而且,還張大了嘴巴。加上他之前吐了血,簡直就是一張‘血盆大口’!
“來來來,現(xiàn)在讓你喝個夠?!标惔ㄊ掷锏陌拙破?,還是沉甸甸的,繼續(xù)剛才被打斷的事情。
現(xiàn)在的百里皓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就連酒往外吐的能力都沒有了,他只能在陳川灌酒時一口一口的往里吞,才不會被嗆死。
但火辣辣的液體口感實在很折磨人,到了胃里更是灼燒得厲害,這根本不是他所認知的喝下白酒的感覺!
終于,幾乎一整瓶白酒都倒進了百里皓的胃里。
陳川將酒瓶隨手扔在了他的腳邊,也不動聲色的解開了百里皓身上的禁錮,他可以動彈了。
可是那身體卻在禁錮解開時,并不收控制的向后倒,痛苦的扭曲著。喉嚨里發(fā)出了沙啞的慘叫,百里皓只覺得喉嚨里和胃里,既癢又疼。
他抽搐著伸手拼命撓自己的脖子,皮膚上已經被指甲抓出了一道道血絲,可痛苦依舊沒有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