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大牢?!
天空之上烏云密布,一道道閃電打在房頂上,本就陰森的天牢顯得恐怖異常,里外都是漆黑一片,嗅著滿是血腥味的天牢里關押著與之不符的一個柔弱女子,全身都被血浸濕,雙手被考住兩邊掛起,腦袋無力地垂下。
忽然女子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腦袋緩慢地抬起,一張小臉被血掩蓋,眼睛被血凝住,用力將眼睜開,有些不適應的緩和一下,動了動被掛住的手臂,“該死!”女孩嘴里罵了一句,‘我這是在哪里?’還沒想到什么腦袋突然眩暈看到了不屬于她的原身的記憶。
原來這里是個叫初神大陸的架空世界,大陸又分為五大板塊,東南西北和中心板塊,每個板塊都有許多國家,原身叫司瓏琪是司將軍府的嫡出大小姐,不過沒有覺醒靈根再加上從小就和皇后的兒子也就是三皇子百里錦奕就被人陷害偷了皇上賜給皇后的玉佩被關入大牢,只要她愿意簽了退婚書皇后可以不計較她偷了她的玉佩,不過原主也是個犟種,被打成這樣也沒有同意退婚,他們的婚約是先皇和她祖父約定的,司家嫡出是男就將公主許配于司家,若是女子,也將許配給帝后之子,除非司家嫡出提出退婚,不然不得違背命令。由于她的祖父和父母都在邊關抵御外敵戰(zhàn)死沙場,司家的嫡出就只剩下原身一人,司瓏琪出生時時天降異象,一朵金色的云照射在產(chǎn)房,沒多久她就出生了,先帝找人算過得到的是八個字‘天降異象,初神降臨?!?p> 不過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十一年前先帝駕崩四皇子百里弘用計謀戰(zhàn)勝了當時的太子上位,改為天弘元年?,F(xiàn)在是天弘十年。司家有四房,老大就是原身的父親司珂鳴,八年前戰(zhàn)死時也不過三十,原身當時才七歲,母親是父親在戰(zhàn)場上的,雖然來歷不明但是兩人一直都是很恩愛,一同回來一同上戰(zhàn)場,所以兩人都一同戰(zhàn)死在了沙場,原來老將軍戰(zhàn)死,老大繼位也沒有說過分家,所以現(xiàn)在司家管家的就是二房,站著將軍府,不好好對待原身,此次被冤枉可能還有他們的手筆。
記憶差不多都融合完,她睜開了雙眼,眼神變得尖銳,她原本是Z國的頂尖特工,代號玉面狐,原名東方鈺,出生在古武世家,本來是國家安排送一批精裝武器彈藥和藥劑去支援的,被人出賣暗算,臨死前將放在東西里的炸藥引爆,在她昏死之前看見了胸前的玉墜閃出一道刺眼的金光,睜開眼睛她就已經(jīng)在這里了,看來她是身死魂在,原身是身在魂死,所以她才能合在她身體里,她會代替原身幫她查明所有事情的真相的,不過當務之急是看怎樣離開這里。
等她養(yǎng)好精神,大牢有人進來了,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子搖著折扇就走到她的面前,“怎么樣,司瓏琪,還是不寫嗎?”看樣子這個斯文敗類就是皇后的兒子百里錦奕了,她笑笑,“寫,怎么不寫,你得把我放下來我才能寫不是嗎?”呼吸出的都是一股血腥味,百里錦奕用扇子捂住鼻子,往后退了退,雖然疑惑一個晚上著女人‘怎么就想通了,但是看她樣子也翻不出什么風浪,就讓人將她放下,拿出紙筆和桌子,“怎么你打算讓我字這里寫?”百里錦奕有點不難煩了,“你想在哪里寫?”司瓏琪靠在桌上,“我得先回去收拾好了,你們宣布我沒有偷竊玉佩,我才能寫不是?”百里錦奕顯然不相信,“萬一你不寫怎么辦?”司瓏琪無語的笑笑,“我不寫你們再找借口抓我不就好了嗎?”百里錦奕想想也是,這個女人靈根靈力也沒有就算跑也跑不到哪里去,“行,我讓母后給你安排,你要是出爾反爾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記得我要舒服一點的馬車回去!百里錦奕哼的一聲就走了,獄卒將門帶好在門口站著,她就坐在了桌子上。
原身一直覺醒不了靈根就是因為身體里帶有三中劇毒的毒素,每一種都能毒死人,但是三種一起就形成了一種微妙的關系誰也毒不死誰,就算現(xiàn)在不死,哪天毒發(fā)也就沒了,不過也是遇見了她,要不然毒發(fā)就是遲早的事情,她原來可是文武雙全的,在家耳語目染就會刀槍劍戟,家里的長老客卿會醫(yī)會毒的也不少,做為古武世家重點培養(yǎng)的人自然全面,后來又被國家選上特工培訓,從上萬人中脫穎而出,又經(jīng)過幾年的訓練實戰(zhàn)走出來的第一名,每次任務都是完成的漂漂亮亮的,就只有一次也是唯一那一次讓她來到了這里,‘唉,要是那批東西一起帶來了就好了?!@樣想著回憶原來。
沒多久百里錦奕就帶著人來了,“走吧,給你安排好了?!彼经囩鲗⑹痔饋硎疽庾屓朔銎饋??!澳悴灰^分了,司瓏琪?!彼经囩魍笆裁唇羞^分啊,你們打我打得這么重我現(xiàn)在確實沒有力氣動了?!?,百里錦奕沒辦法,就讓身邊的小太監(jiān)去扶著她。
馬車停在將軍府的側門,“你這是什么意思?”司瓏琪詢問百里錦奕,“怎么了嗎?側門沒有人就正好沒人知道你這幾天在天牢?。 卑倮镥\奕玩味地笑笑,她算是聽出來了她在牢里的著幾天就是他們動用的私行,除了皇室和司家沒有人知道,就是專門針對她的,她也不再說話,太監(jiān)將她扶了下來,她從門中走去,“明天我就要拿到退婚書和信物?!彼经囩鬓D(zhuǎn)身望著站在馬車上的百里錦奕沒說話,百里錦奕被看得心慌,正想說話,司瓏琪就說話了“行,我知道了,我的信物你也記得帶來!”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百里錦奕突然有點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樣,摸了摸心臟的位置,隨后甩甩頭進到馬車里。
司瓏琪剛回到自己的小別苑,二房的司靜姝就已經(jīng)站在她別苑門口等著她了,看見她來才假惺惺地上前,“二妹妹你怎么這么狼狽??!快回去叫小花燒點熱水洗洗?!北緛硎窍胱鰬蜃鋈?,上去扶她的,但是看見她全身都是血跡也就沒上前去扶,有點嫌棄似的走遠了,司瓏琪也沒空玩這些后院心機,像是沒聽到一樣往屋里走去,司靜姝身邊的丫鬟不干了,“二小姐,我家小姐叫你你聽不到嗎?”司瓏琪一個眼刀撇了過去那個丫鬟被下來一跳,就沒說話了,司靜姝本來就是來看笑話的,也沒說什么,看完就走了。
她別苑里就只有一個丫鬟,就是和她從小到大的小花,和她差不多年歲,小花聽見外面有聲音,走出來才看見司瓏琪渾身是血,馬上上去扶著了她“小姐,小姐,你這是怎么回事啊!”小花哭了出來,“二爺他們說皇后邀請你去玩兩天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彼涝谡麄€司家也就小花是真的關心她,“沒事,你去幫我打點水我洗洗?!辈幌胱屗捞啵捞喾炊鴷α怂?,小花也不在多問,她知道小姐該說她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