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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從四合院開始沖浪

4:秦姐確實(shí)挺能干的!

諸天從四合院開始沖浪 宋戈壁 2240 2022-07-29 22:26:36

  傻柱一聲怒吼驚天動(dòng)地,不說整個(gè)四合院,至少中院的易中海家和秦淮茹家是聽的清清楚楚。

  正趴在窗戶上的易中海兩口子當(dāng)即目瞪口呆;“秦淮茹被欺負(fù)了?”

  而趴在窗戶上的秦淮茹也傻眼了,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秦淮茹啊的一下雙手后背,捂著那灰褲子包裹住的翹臀回頭瞪著賈張氏。

  “賤人,你果然對(duì)不起我兒子了?!?p>  “媽,我沒有?!?p>  “人傻柱都說了,你還狡辯?!?p>  “傻柱說啥就是啥?”

  婆媳倆吵架的當(dāng)口,傻柱蹬蹬蹬的從屋子沖了出來,紅著眼,歪著頭,嘴唇都對(duì)不齊,整一二愣子形象。江河跟在身后,同樣是義憤填膺,滿臉憤怒,與傻柱同仇敵愾。

  倆人這表情,看的門口的何雨水都嚇了一跳,靠在門上不敢動(dòng)彈,心里想著這一個(gè)缺心眼一個(gè)二愣子要干啥去。

  “柱子哎,你過來?!?p>  老太太站在走廊,看到傻柱氣沖沖跑出來就感覺不好,當(dāng)即著急的招了招手喊道。

  傻柱一擺手:“老太太,您先去屋里等著,我馬上回來?!?p>  “你給我過來?!崩咸霉展髑么蛑孛妫裆?。

  傻柱氣上頭了,哪里能聽?

  自己秦姐那風(fēng)流模樣,婀娜身段,隔著衣服能發(fā)覺渾身上下渾圓如玉,肉質(zhì)鮮美。

  傻柱也不是沒有夢(mèng)到過,以己度人,一想到夢(mèng)中那些骯臟事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shí)里,想著秦姐也不知道被欺負(fù)成了什么破敗模樣,他內(nèi)心瀉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升,整個(gè)人激……氣的不斷顫抖。

  這也就是老太太,要是別人敢攔路,傻柱早就罵回去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傻柱也滿臉不耐煩:“老太太我忙著呢,你別添亂?!?p>  老太太哪里能罷休?

  這話可是從她嘴里說出去的,等會(huì)傻柱要是跟秦淮茹說開了,自己這罪魁禍?zhǔn)卓墒桥懿涣?。唯一的機(jī)會(huì)就是提前抓住傻柱,然后解釋清楚,否者的話就傻柱這莽撞性格,傻柱這大嗓門,要是真的跟秦淮茹印證一二,再加上賈張氏這老虔婆。

  好家伙……

  老太太幾乎能想到四合院里面熱鬧成什么樣子。

  他老太太的名聲會(huì)變成啥樣子。

  “傻柱,你回來,這事我清楚。”老太太當(dāng)機(jī)立斷,拐棍敲打著地面,臉色嚴(yán)肅的大聲呵斥。

  這事不能躲躲閃閃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當(dāng)機(jī)立斷。若是一個(gè)遲疑傻柱跑過去,她可追趕不上。

  江河一看傻柱停下了腳步,頓時(shí)心里暗暗可惜起來。不過他一個(gè)古道熱腸的好小伙,自然不會(huì)不尊老,故意去壞事。當(dāng)即趕在傻柱前面開口勸說道:“傻哥,老太太一向?qū)υ蹅兒?,聽聽老太太的主意,再說了,咱倆也不耽誤這一時(shí)半刻的,反正都欺負(fù)過了?!?p>  傻柱眼睛又紅了。

  總感覺頭頂上沉甸甸的。

  他滿臉膩歪的看著老太太:“奶奶,您說啥?”

  老太太一拉傻柱的胳膊:“回去說?!?p>  傻柱趕緊扶著,從江河身邊路過,老太太余光又氣惱又無奈的看了江河一眼,隨即沒好氣的說:“缺心眼,你也來?!?p>  缺心眼就缺心眼。

  不缺眼兒就行。

  江河翻著白眼吐槽老太太厚此薄彼,麻溜的扶著另一邊:“您慢著點(diǎn),傻哥,咱架起來走得快?!?p>  倆人一用力,老太太就雙腳離地了。

  “哎哎哎……”老太太有些慌,就這么腳不沾地的被架著來到傻柱堂屋,往凳子上一坐,她哭笑不得的指著倆人:“胡鬧,我這把了老骨頭……算了,你們以后少莽撞?!?p>  何雨水到了茶,面無表情的給老太太:“奶奶,喝茶?!?p>  “好閨女,你去休息吧?!?p>  拍了拍何雨水的手,老太太笑呵呵的說。何雨水也不吭聲,拿著自己的窩窩頭走回了房間。

  江河和傻柱挨著兩邊坐下,對(duì)視一眼,傻柱急不可耐:“奶奶,您剛才說啥?您知道啥?”

  老太太好整以暇的喝著茶:“別急,讓我緩緩?!彼齽?dòng)作緩慢,反正傻柱都安撫住了,自己好好想想這么開口才行,免得傻柱怨自己。

  這男人一碰到喜歡的女人,那腦袋充血就沒有正經(jīng)的思考,一個(gè)不好,親娘老子也沒有女人重要,畢竟關(guān)乎腦袋的事情。

  秦淮茹家中,賈張氏爬下床穿上鞋子:“我去看看他們說什么,秦淮茹,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廠子里胡搞,老娘給你撕爛了。”

  秦淮茹臉色蒼白,一半是氣的,心涼,氣賈張氏不相信自己。

  一半是嚇得,滿臉恐懼,想一下就疼啊。

  她一扭腰,翹臀落在床幫上,咬著銀牙說:“我也去看看,我倒要想知道,誰編排我的不是。”

  她秦淮茹明明冰清玉潔,潔身自好,哪能被人這么詆毀?

  再說了,東旭才死了幾天,自己剛?cè)霃S子幾天啊,就算想做點(diǎn)啥,也沒時(shí)間去尋摸到對(duì)象不是。

  這屎盆子扣的莫名其妙。

  婆媳倆黑著臉走出家門,沿著走廊來到傻柱家窗戶外,抬頭看,對(duì)面易中海兩口子也躡手躡腳的靠著墻。

  秦淮茹尷尬一笑,易中海兩口子也有些不自然,畢竟是偷聽。賈張氏倒是大搖大擺的站在門口陰影中,臉色冰冷的聽著里面的談話。

  “哎喲喂,我的奶奶,您別喝了,喝這么多,晚上起夜摔倒了怎么辦?!?p>  “柱子別亂說……算了,我不喝了。”老太太瞪了傻柱一眼,對(duì)于傻柱的著急,很是不滿。再一看江河,江河安靜的坐著。

  她有嘆息一聲,江河雖然缺心眼,但是性子比傻柱穩(wěn)重許多啊。這個(gè)柱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柱子啊,這事兒怪我。”老太太斟酌一下言辭,緩緩開口:“你別著急,沒有人欺負(fù)秦淮茹。我也是道聽途說,聽說啊秦淮茹在工廠,被不少男人給盯上了?!?p>  傻柱怒了:“是誰?。?!”他嗓門老大。

  該死的,誰,是誰,誰要跟我搶秦……不對(duì),我傻柱是可憐秦姐,那群王八蛋是想睡秦姐啊。

  傻柱臉色陰沉。

  老太太拍了傻柱手背一下:“你急什么,都說了是道聽途說,淮茹是我看著嫁進(jìn)來的,多好的姑娘,勤勤懇懇,還吃苦耐勞,東旭走了之后,家里全靠淮茹支撐。這么能干的姑娘,你說我能不心疼嗎?”

  傻柱滿臉疼惜:“秦姐確實(shí)能干,我……我們大家都心疼,要不怎么給她捐錢呢。”

  門外,賈張氏臉色陰沉的掃了一眼秦淮茹的翹臀,一看就是能生的,她臉色更加難看。注意到婆婆的目光,秦淮茹臉色紅的要滴血。

  心里更是有些埋怨了。

  這個(gè)傻柱,明明是正經(jīng)的話,怎么聽起來這么不正經(jīng)。

  怪不得天天偷看我,原來不是個(gè)好東西。

宋戈壁

今天寫了好幾章,但是一件事都寫了好幾章,我怎么看怎么有點(diǎn)拖拉,又不舍得刪除。凌晨一章先不發(fā)了,我明天看看要不要?jiǎng)h除重新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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