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門口放把椅子干啥!
婁曉娥歪在床頭,棉被只蓋在小臂上,露出了略微發(fā)紅的香肩,瞧著倒是白里透紅。
她臉頰全是汗水,鼻梁上還帶著汗珠,一頭長發(fā)汗淋淋的像是洗過頭一般,整個就是沒骨頭的一堆五花肉癱軟在那里。
她撐著腦袋,喜滋滋的看著背對自己的江河,嘟著嘴吐槽道:“惡心死了,快穿好?!?p> 江河頭也不回,彎著腰背對著婁曉娥,將藥酒一點點倒入自己準備好的玻璃瓶中,滿腔喜悅的說:“這東西我就帶走用了啊。”
“帶哪去,你要用,直接來用就是了嘛。”婁曉娥皺眉,心說你帶走了,還能天天惦記著來嗎?
江河卻搖了搖頭:“不成不成,要是留下大茂哥用了怎么辦。我用過的東西,可不許別人用?!?p> 婁曉娥聽他意有所指,當即有些委屈:“你信不過我是不是,我都說了,人家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壞女人?!?p> 江河噗嗤一笑,氣的婁曉娥咬牙切齒,卻又沒有底氣,只好心虛的解釋:“你相信我,都嘗過五花肉,誰還吃爛白菜嘛?!?p> 江河將瓶子封好,搓了搓手轉(zhuǎn)過身壞笑:“相信你了就是,蛾子姐,趁著天還早……”
“不成?!眾鋾远鹂戳丝创巴猓骸疤於己诹耍竺貋砹?。還有,你把瓶子倒空了,大茂回來發(fā)現(xiàn)怎么辦?”
婁曉娥推開江河,抓住睡衣往身上一套,這才撐著發(fā)軟的雙腿往外走去,拿起兩個空瓶子一看,忍不住瞪了江河一眼。
剛才江河說想要,她什么都答應了。但是事了了才發(fā)現(xiàn),留下了巨大的破綻。這破綻一個不好,許大茂就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江河也抓了抓頭:“這怎么辦?要不我倒回去?”
婁曉娥沒好氣的點了江河眉心一下:“倒回去你能開心?放心吧,交給我就是了。”
說著話,婁曉娥抓住旁邊的書本一扯,頓時扯下一張紙。接著將這張紙卷成一頭大一頭小的樣子,小的一頭塞到瓶子口。
婁曉娥臉一紅白了江河一眼:“等我回來?!?p> 她說著話,拿起兩個瓶子就跑出去到了堂屋,然后往墻角一戰(zhàn)放下瓶子就蹲。
江河偷偷一看,忍不住目瞪口呆的豎起大拇指。
片刻后,婁曉娥咬著嘴唇提著瓶子回來,正要跟江河說話,外面卻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她臉色一變,慌張的往外看去:“不好……”
江河聽覺更加靈敏,也有些慌了。
“蛾子姐別怕,就說我來修空調(diào)的。”
“啥空調(diào)?我家哪用得起空調(diào)啊,你別亂說?!?p> ‘要不通下水道?’
“快閉嘴吧你,趕緊走,走窗戶。”
江河一拍腦門,自己暈了啊,這是一摟,怕個毛啊。
當即一把抱住衣服,抓住兩個玻璃瓶,光著淀就跳上了床,婁曉娥跪在窗戶邊拉開窗戶:“快出去。”
江河往下一跳,雙腳落在雪地里:“嘶!”
他還來不及跑,腦袋一疼,一雙鞋一雙襪子落地:“快點拿走?!?p> 咔嚓。
婁曉娥關(guān)上窗戶。
就在這時……
“婁曉娥?婁曉娥你干啥呢……”
二人渾身一僵。
“你將凳子放門口干啥,一天天丟三落四的,有你這樣當娘們的嗎、”
二人松了口氣,隔著窗戶對視一眼,紛紛噗嗤一笑。
婁曉娥好整以暇的窗簾一拉,江河邁開腳就跑。
咔嚓。
堂屋的門被推開,江河跑回屋子,許大茂也拍打著棉襖暈乎乎的走了進來:“婁曉娥?!?p> 婁曉娥背對著門口,躺在床上,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的。
“嘍……”許大茂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著婁曉娥的后背咧嘴一笑:“蛾子,睡著拉,嘿嘿?!?p> 他躡手躡腳的到跟前,一雙腿來回打擺子的搖晃。到了床邊低頭一看,只見婁曉娥閉著眼,香汗淋漓,俏臉緋紅,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子奶香氣息,令人沉醉。
“蛾子……”許大茂吞了吞口水,酒壯慫人膽,半醉半醒的他很是興奮。一邊扒拉衣服,一邊回頭去關(guān)門。目光一掃,卻看到了桌子上的酒瓶。
他嘿嘿一笑:“蛾子這是暗示我了……”
許大茂擰開瓶蓋咕嘟咕嘟的往嘴里灌了三大口,聽的婁曉娥滿臉糾結(jié),目光崩潰。
“這味道……”許大茂舉著酒瓶,醉眼迷離,忽然咧嘴一笑:“夠勁啊,不愧是老虎【】泡的酒?!?p> “砸還飄著一股子白的啥東西?難道是大補之物?”
“額……”
他打了個飽嗝,晃悠悠的走向床邊,衣服啪嗒一聲扔到一邊,伸手就往婁曉娥肩膀上抓去。
結(jié)果腦袋一沉,啪嘰一聲趴在婁曉娥身上,呼嚕呼嚕的睡了起來。
婁曉娥噤若寒蟬的閉著眼不敢動彈,良久看許大茂睡著了,她才松了口氣。然后想了想翻個身,拉開被子,將許大茂往床上一翻,鞋子扔到一邊。
“惡心?!?p> 婁曉娥皺了皺眉扭過頭去,嫌棄的幫忙扒掉秋褲,然后被子一裹就不管了。
她自己起身又抱了一床被子扔到里面靠窗的位置,正要上去休息,卻又回頭看著桌子上的酒瓶子,一咬牙走過去擰開瓶蓋小手一推,兩個瓶子頓時滾落地面,里面的‘大補之物’嘩啦啦流淌一地。
婁曉娥這才爬上床裹著被子背對著許大茂,手指偷偷掀開窗簾往外看著,只瞧見江河穿著棉襖跑出來,手里提著一個掃把慌張的掃雪。
婁曉娥噗嗤一笑:“膽小的,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欺負人?!?p> 她瞧見江河這么緊張,莫名得有些開心。又看見江河為了掩蓋腳印,竟然咬著牙將門口的積雪要全部清理類的滿頭大汗,婁曉娥卻又嘟著嘴嘀咕:浪費這么多力氣……
心說使在我身上不得勁嗎?
江河也看到了婁曉娥,咧嘴一笑,用手指了指。
婁曉娥搖了搖頭,江河松了口氣。
她又對著窗戶嘟了嘟嘴,俏臉微紅。
江河嘿嘿一笑,接著干活。
她托著腦袋盯著江河,不知不覺的眼皮越來越重,漸漸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