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雨醒來時,手腳都被綁住了,用靈力也沒辦法掙開。
不知道現(xiàn)在隊里的其他人怎么樣了。
沒辦法,南竹雨只能試探性地說幾聲。
“喂,有人嗎?”
“有人嗎?”
“那個……”
“吵死了!能不能安分點?!?p> 一人開口了,但這名女子顯得極度不耐煩。
這語氣,這架勢,讓南竹雨想起了一人。
南竹雨尷尬一笑,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哼,本公……小姐的名諱豈是你能知道的?!?p> “果然是她啊,估計也就只有她會這樣說話了?!?p> 呵呵,南竹雨心里默嘆一口氣,想不明白在這都能遇上她,這得是有多差的運氣啊。
沈弈白:“這位小姐,我叫沈弈白,那位是司空星黎。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p> 沒想到十年后,沈弈白居然變穩(wěn)重了。
對南竹雨解釋完后,沈弈白又對星黎說:“星黎,要不我們還是想想該怎么出去吧?!?p> 沈弈白亦是忘塵星君。
“知道啦,不用你提醒我?!?p> 看來司空星黎對誰都是這幅態(tài)度,就算是同伴也不會嘴下留情啊。
唉,就是可惜了這沈弈白幾十年的深情?,F(xiàn)在嘛,有點大冤種那味兒了。
南竹雨問道:“敢問閣下知道這里是哪兒嗎?我眼睛多有不便,還請二位告知。”
司空星黎和沈弈白萬萬沒想到她是個瞎子。
沈弈白說:“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這兒看起來像是個神殿,感覺荒廢了許久?!?p> 南竹雨沉思一會兒。
此前,她對陵疆的了解少之又少。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卡亞這人絕不簡單?;杷^去之前,她依稀記得那些蝎子是從卡亞的身后出來的。而且,他的笛聲還有催眠作用。
只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她們被綁來到底是要干什么。
估計司空星黎和沈弈白是下來調(diào)查一些事情,然后被抓的吧。
雖然南竹雨不是很喜歡他們,但有了他們,能出去的概率要大的多。
此時,司空星黎挪了挪身子說:“陵疆古人信奉羅也爾納,在他們的認知里,羅也爾納象征生生不息的生命。因此,這里的古人們在國度里興建他的神殿,保佑戰(zhàn)場上的人能夠平安歸來?!?p> “以前陵疆和其他國家經(jīng)常發(fā)生戰(zhàn)爭,許多人都被迫去前線打仗。這些即將上戰(zhàn)場的人都會去神殿求平安。但說白了,羅也爾納不過就是一個他們虛構(gòu)出的神罷了。”
“哇——”
南竹雨感嘆一聲,雖然司空星黎有時說話不是那么好聽,但知道的那也是真多,就這一點南竹雨還是蠻佩服她的。
突然,邊上的石門被推開,一陣囂張的女聲在眾人耳邊響起。
“哈哈,真是沒想到啊。居然有這么多修煉者都上鉤了?!?p> 她仰天大笑,還在自我陶醉中,哪知突然間被沈弈白潑了一盆冷水。
“哪兒來的要飯的?這里太危險了,你還是快走吧,免得一會兒連累了你?!?p> 那女子身上的黑衣破了好幾處,頭發(fā)凌亂,指甲也沒修剪,看起來的確像個要飯的。
南竹雨之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沈弈白這人嘴這么毒呢?可惜了,要不是因為她看不見,她一定要見識見識這個沈弈白眼中要飯的這人。
但顯然,以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說這話未免有些太囂張了。
“閉嘴!”
“我不是要飯的!你們現(xiàn)在可是在我手中,給老娘注意點?!?p> 說罷,那黑衣女子還使勁踹了沈弈白一腳。
別說,這黑衣女子勁兒還挺大,居然把沈弈白一腳踹出去了好幾米。
沈弈白血都咳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