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式學(xué)院的發(fā)展逐漸步入正軌,軒墨在暗黑世界的歷練也落下帷幕。如今的軒墨,已經(jīng)是擁有九個魂環(huán)的封號斗羅級強者,實力強大,足以獨當(dāng)一面,勉強能夠維持圣光教堂的現(xiàn)狀。
“軒墨,家里現(xiàn)在怎么樣?好久沒見成大人了,讓我好好看看。”徐茂像老父親一樣看著成長起來的軒墨,心中滿是感慨。誰能想到,幾個月前還只是三環(huán)魂師的軒墨,在進(jìn)入秘境后能有如此驚人的成長。
“姐夫,你這樣,下次我可不來了。我可是帶了姐姐的信過來的,沒有一頓大餐,這封信可送不到了。”軒墨開玩笑地說。
“臭小子,拿來!”徐茂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姐夫,你也知道,我喜歡孟小姐?,F(xiàn)在我也是封號斗羅級別的強者了,在大陸上也少有敵手。但我沒有太亮眼的戰(zhàn)績,所以想請你牽個線,去武魂殿拿個封號回來,這樣我去找依然也更有底氣。”軒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我明白了。過兩天我陪你回教堂進(jìn)行負(fù)責(zé)人交接。你也該扛起師傅的名號了。”徐茂看著信件,若有所思地回答。
“姐夫,我不是急著繼承家業(yè),我是說封號,斗羅封號!”
“奧,明白了,過兩天”徐茂看著信件,漫不經(jīng)心的敷衍著軒墨。
“哎,姐夫,沒你這樣的,信我?guī)砹?,不說管頓飯,你好歹聽人把話說完啊”
“等我忙完這兩天,我陪你去找個老牌斗羅打個擂”
“如果太久沒人在大陸上行走,那很快就會被人遺忘,人死了不是真的死了,被人遺忘才是真的死了,你就用你父親的封號吧”
“名號!不需要他人來封!封號斗羅的名號都是外號加打出來的,想要自己的封號那就找個老牌斗羅真刀真槍的打一架!”
“可是咱們圣光教堂與人為善,也沒有和哪位斗羅結(jié)怨,總不能隨便找位斗羅就打一架吧?這也和咱們的宗旨不符啊。”軒墨有些苦惱。
“我知道你急于取得封號的原因,是想要到龍公蛇婆處求親吧。其實,你可以去找依然商量一下,她的舅公,也就是蛇婆的弟弟,是如今武魂殿的蛇矛斗羅。你可以找他切磋一下。至于結(jié)怨,怎么會沒有呢?你的親舅舅,也就是咱們的昊天斗羅,當(dāng)年可是導(dǎo)致我武魂崩潰的人?!毙烀谋砬樽兊脟?yán)肅起來。
“姐夫,我知道,我也想去找昊天斗羅來著。但我姐不讓,說是這是你自己的事兒,不讓我插手。姐還說男人的恥辱只能自己洗刷?!避幠詭擂蔚卣f。
“……我不是讓你插手,我是讓你明白親疏有別。……你未來是要繼承師傅的遺志的,需要整合圣光教堂的勢力,聯(lián)合武魂殿,完成大陸一統(tǒng)。而以昊天宗和武魂殿的關(guān)系,我們早晚都要對上。我是提醒你一下,你自己心里要有數(shù)?!毙烀Z重心長地說。
“那我去找依然商量一下?”軒墨小心翼翼地問。
“不急,等過段時間再去。你在我這多待兩天,我看看你的魂環(huán)和魂技選擇。剛好這兩天新學(xué)院有入學(xué)大比,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好苗子,收個徒弟。”徐茂提議道。
“我自己都還是孩子呢!我收徒弟!姐夫,你不能結(jié)了婚就真跟老人一樣吧,總歸要給我們年輕人一點時間呀?!避幠珶o奈地說。
“不管愿不愿意,看完這個大比之后再走。我也會給你準(zhǔn)備一些去孟家的禮物。第一次正式上門,總不好空著手去吧?!毙烀参康?。
“嘿,謝謝姐夫。我就知道,還是你最疼我。那我就待幾天,看看這廢物魂師學(xué)院有沒有什么好苗子。”軒墨的心情好了起來。
“廢物魂師學(xué)院?這是什么意思?”徐茂停下?lián)]動的鐵錘,轉(zhuǎn)頭好奇地問。
“額,這個不是我說的,大陸上都這么傳。這次的新學(xué)院,收了很多大陸上學(xué)院不收的廢武魂和先天無魂力的廢魂師,所以大家都叫它廢物魂師學(xué)院?!避幠忉尩?。
“哈哈哈,好,好啊。廢物魂師學(xué)院,那過段時間我就讓他們好好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廢物?!蔽站o手上的鍛造錘,徐茂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姐夫?”軒墨似乎還有些疑惑。
“還有什么事?”徐茂問。
“姐夫,我想和蓋世龍蛇家族結(jié)成同盟。我知道你想同武魂殿橫掃大陸上的世家,但能不能放過孟家?”軒墨的語氣中帶著懇求。
“可以,等你成為教堂負(fù)責(zé)人,想和誰結(jié)盟都可以,而且有蛇矛斗羅在,你放心,不會有人敢動孟家的?!毙烀WC道。
“可是我聽說蛇矛斗羅和奶奶的關(guān)系不好,他不給孟家添堵都不錯了吧?!避幠€是有些擔(dān)心。
“或許吧。如果蛇矛斗羅的父親健在,可能還會有些嫉恨在心。如今他們都老了,父母都去世了,還有什么過不去的矛盾?只不過是抹不開面子罷了。等你回去繼承了家業(yè)之后,去找武魂殿的蛇矛斗羅見一面,提一下想切磋的想法。別小看了這位老牌斗羅,表現(xiàn)太次,他可能不會同意你和依然的親事。畢竟,如果沒有實戰(zhàn)能力,可是保護(hù)不了他的外侄孫女的?!毙烀嵝训?。
“姐夫,我現(xiàn)在可是封號斗羅,不是那些散人封號斗羅,是咱們圣光教堂和黃泉谷全力培養(yǎng)出來的封號斗羅。武魂殿的老牌斗羅來兩個都不是我的對手。”軒墨自信地說。
“說的那么厲害,別等真打的時候,被人經(jīng)驗?zāi)雺毫?。蛇矛斗羅是老牌斗羅,他在武技和魂技的結(jié)合上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可不要太過小看他,吃了啞巴虧?!毙烀眯奶嵝?。
“姐夫,明天,就明天,我給你好好看看,我的修行成果。就連冥河娃娃在我身上都造不成傷害,我可不是吹牛。”軒墨急切地想證明自己。
“行,那我就拭目以待。明天去城外看看你小子現(xiàn)在有什么本事。你走了這么遠(yuǎn),也累了,先去住下,休息一下。我先把手頭的鍛造訂單完成,過會兒吃飯的時候叫你。武魂殿這邊的食堂還挺好吃的,除了整體口味偏辣,其他還挺好。一會兒我?guī)阍囋??!毙烀才诺馈?p> “搞不明白,你一個瓷器武魂的魂師,怎么就喜歡上打鐵了?就算是繼承麗麗阿姨的鍛造錘了,也不用這么麻煩專門出來學(xué)打鐵吧?!避幠€是有些不解。
“大人的事兒,小孩子少打聽。晚上想吃啥?我給食堂說,讓他們做?!毙烀χf。
“木耳炒山藥,韭菜炒雞蛋,再來一個涼拌黃瓜?!避幠卮稹?p> “怎么都是素的?怕我請不起啊?”徐茂開玩笑地說。
“真不是,在秘境里頓頓吃肉,現(xiàn)在看到肉就想吐,真心吃不動了。”軒墨無奈地說。
“收工了!”隨著鐵匠師傅的一聲喊,大家也開始收拾東西,收工回家了。
傍晚,太陽漸漸西沉,天空被染成了橙紅色。徐茂和軒墨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們的身影在余暉中拉得長長的。
徐茂的步伐穩(wěn)健而堅定,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沉穩(wěn)和自信。他身著一襲簡單的長袍,風(fēng)吹動著他的發(fā)絲,仿佛也在訴說著他的經(jīng)歷和故事。
軒墨跟在徐茂身旁,他的步伐略顯輕盈,仿佛還帶著一些年輕人的朝氣和活力。他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天空,欣賞著美麗的夕陽,臉上洋溢著對未來的期待。
他們走過一片青竹林,山間的鳥兒在枝頭歡唱,似乎在為他們送行。微風(fēng)吹過,帶來了山林的清新氣息,讓人感到一種與大自然融為一體的和諧。
自從大陸的魂師被接引到暗黑秘境獲取魂環(huán)后,如今野外的動植物沒了人類的打擾,不再有血腥的氣息,空氣也變得清新了。
一路上,軒墨滔滔不絕的講著他在秘境中的歷練和成長,他們偶爾會因為某件事探討幾句,分享著彼此的想法和感受。徐茂會給軒墨一些建議和指導(dǎo),而軒墨則會傾聽并虛心接受。
……
當(dāng)他們在食堂走回到家門前時,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下,天邊只剩下一抹淡淡的余暉。
他們彼此對視一笑,然后一起走進(jìn)家門,那扇門背后,是他們溫暖的家,也是他們共同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