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冕小先生?”
“你那是什么奇怪的稱呼?”
魅魔治安官小姐朝他露出一笑,非常專業(yè)的側(cè)向歪頭三十度,展現(xiàn)出無限美好的白皙脖頸與側(cè)顏:
“直接叫你臨時員工多難聽啊?!?p> “另外,請問你是極端道德主義支持者嗎?”
陳冕疑惑:“為什么這么問?”
薇薇安掃了眼自己與他之間那間隔快三米的距離。
明明是并排而行的兩人,卻分別站在街道的兩側(cè),都快能通車了。
但是,卻又重新展顏一笑:“我只是覺得,你好像一直都對我有些警惕呀?”
“可是你好像又很喜歡路寶寶那種更大、更健美一些的,不太像homo?!?p> 陳冕瞪大了眼,據(jù)理力爭:“你怎么還侮辱人呢?”
“我那是喜歡她嗎?”
“我那明明是單純、直白的好澀!”
說到半截,聲音忽然僵住。
薇薇安小姐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屁股后面的桃心尾巴微微搖曳。
“咳。”
他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轉(zhuǎn)移話題:“我們還是說說工作,工作的事?!?p> 在大清早開完作戰(zhàn)會議之后,陳冕等人就分為兩組進行調(diào)查,路寶寶帶著小粉毛去找育兒街區(qū)的安德魯神父,以及剩余的研究痕跡。
陳冕和薇薇安則被分到了一組。
唯有一個比較多余的老楊被留在家里看地盤——早上剛轉(zhuǎn)移過來一批物資,還沒來得及轉(zhuǎn)移位置,必須要有至少一個深潛者盯著。
至于陳冕為什么不多余了...
那單純是因為,他今天早上切面包的時候,小小的、謙遜的、十分低調(diào)秀了一把自己新獲得的能力。
結(jié)果把廚房砍毀了一半。
鑒于這種能力的純粹特攻性質(zhì),他這個原輔助成員被路寶寶干脆利落的劃進了主戰(zhàn)組。
當然,由于他現(xiàn)在還是個菜鳥,他們這一組的任務并非進攻性質(zhì),而是一次單純的調(diào)查任務。
陳冕只需要配合成熟老練的薇薇安小姐進行信息調(diào)查就足以。
出來溜溜,主要還是為了過一遍程序,同時熟悉一下鹽湖市內(nèi)的情報點。
對陳冕這種擔負‘雙面間諜’的線人而言,這甚至比他新獲得的能力還要重要得多。
如果他真的是雙面間諜的話。
“工作???”
魅魔治安官依舊是那副微微拿捏的語氣,茶茶調(diào)笑道:“如果陳冕小先生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好澀的話,那今天應該會感覺很幸福哦?!?p> “嗯?”
陳冕的立體感受器一下子就發(fā)作了,眼睛瞪得像銅鈴,射出閃電般的精
明薇薇安那雙被黑色毛發(fā)包裹的羊蹄停住,側(cè)身指向小巷深處亮著粉色燈光的一家小店,笑容曖昧:
“喏?!?p> “那就是我熟悉的情報站了?!?p> ......
“嘶~”
陳冕瞇著眼,長長嘆出一口氣。
整個人都像是要陷進沙發(fā)里,身上穿著的浴衣被濕潤的氣流蒸騰包裹,皮膚生出些微的緊貼感。
一雙腳則是泡進木桶里,恰到好處的溫度微微燎著腳底,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放松下來。
身后則有一看就非常專業(yè)的魅魔小姐松骨按肩,手法軟硬力度恰到好處。
昏昏欲睡的燈光,點燃的熏香,輕慢舒緩的老式音樂,以及小到茶水點心,軟儂輕柔的問候,大到FGHIJK墊腦,從手法到制服的精準挑選。
魅魔這種生物,果真不愧是靠雄性生物起家的!
太懂了。
正當陳冕享受著俄式按摩的時候,就見剛剛?cè)シ愿廊蝿盏霓鞭卑惨层@進這個獨立小房間,很自然的在他身邊的沙發(fā)上躺下,問道:
“感覺怎么樣?”
“完美?!?p> 陳冕豎起大拇指,一臉老司機的認可,但他畢竟不是金魚,猶豫道:
“不過...”
說著話,他瞥了眼身后的這位身懷大兇之兆的魅魔小姐姐。
薇薇安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笑著道:“按摩師本來就是她們的兼職,做情報才是本行?!?p> “在這里的每一個魅魔都值得信任,你一會兒要拿到的那些情報,也大多是她們通過各種渠道收集的?!?p> “不用擔心的?!?p> 聽她這么說,陳冕才開口道:“我們就這么等著嗎?不需要...再做的稍微隱秘一點?”
在陳冕的印象中,交換情報還要像那些地下組織一樣,對個眼神、暗號、服飾之類的,然后再悄悄摸摸,千萬不能被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很淳樸,也很傳統(tǒng)。
聞言,薇薇安表情很微妙的反問:
“我們是誰?”
“調(diào)查局和治安署啊。”陳冕回道。
薇薇安點點頭,然后又問:“那我們需要防誰?”
“......”陳冕卡殼了。
“我們本來就是俄彌勾最大的幾個流氓團伙之一呀,你想什么呢?”
看著陳冕那窘迫的模樣,薇薇安笑得很開心,順口問了一句:“對了,這邊的無精蛋你要不要來幾顆?”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的魅魔侍女手中接過一個杯子,里面裝著顆蛋。
端上來的侍女臉蛋微紅。
陳冕剛下意識的接過杯子,正奇怪為什么這種時候要吃蛋,就聽薇薇安又補了一句:
“現(xiàn)下的,正鮮呢!”
他的手頓時收回去了。
陳冕看看俏臉微紅的魅魔侍女,又看看嬌小治安官,表情堪稱吊詭:
“什么叫現(xiàn)下的?”
薇薇安的表情更迷惑:“你不是醫(yī)科學生嗎?這個都不知道?”
“你們?nèi)祟惒皇且灿蓄愃频臅r期嗎,不想生孩子的時候自動排出生育因子導致的那種生理現(xiàn)象。”
陳冕鄭重其事的把杯子退回去。
“去,一邊去?!?p> “首先,不是每個畢業(yè)的醫(yī)學生,都能成為一個合格的醫(yī)生?!?p> “其次...人類得有多變態(tài)才喜歡吃這種東西?你們魅魔原來還是卵生動物嗎?”
“有嗎?”
薇薇安擰著眉頭看他,從稍稍失落的小侍女手里接過蛋,在杯沿咔吧敲開之后自己喝了,蛋液還冒著熱氣,嘴里嘟嘟囔囔:
“這邊賣蛋賣的明明挺火的,消費者大部分都是人類,流水增加了百分之好幾十呢。”
“像這種現(xiàn)下的可是一蛋難求,我是內(nèi)部人員才有這種優(yōu)惠的?!?p> “下蛋直播還要付費!”
“...那你們這變態(tài)還挺多。”
陳冕盯著她把手里的蛋喝掉,想象著人類的同狀態(tài)場景......
說起來,是不是有人用天葵和紫河車入藥來著?
哦,我們那的變態(tài)也不少。
正了解著這個世界的變態(tài)行為結(jié)構(gòu),就聽遠處響起叮鈴鈴的敲門聲。
不一會兒,就有其他魅魔抱著一些資料走進房間里,將這些報告放在桌上。
很快,幾個負責服務的魅魔都出了門,只剩他們兩個開始工作。
陳冕從桌上拿起貼著照片的那頁。
與他當日在治安署見到的中年男人相貌完全相同。
黑長衣、銀絲眼鏡、黑白短發(fā)。
臉上帶著極具迷惑性、欺騙性的儒雅微笑。
安德魯·薩克切。
七骨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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