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捋了捋還真有可能是有人想搞我。
至于是誰嗎?我心里倒有幾個人選。
我和郭耀宇喝的爛醉如泥,我跟老板說了一句:老板記賬,過幾天我一塊算。
我和郭耀宇互相攙扶著到我家里。
一覺頂?shù)饺丈先汀?p> 我莽撞的起床,只見郭耀宇正在洗漱呢?
我說你個憨批這早起來洗漱干嘛?
他頭也沒回的說:富婆約我。
我給他兩腳:天天的不學無術。
一會耀宇臨出門還不忘囑咐我呢:別忘了和嫂子好好說說。
我回了句:你丫不用操心了,快滾吧!
回頭給她打微信,微信拉黑,打手機號,手機號拉黑。
我一看這沒辦法了,我開著車就奔他們家去了。
到了門口,老岳丈拿著搟面杖就給我追出來了口里破口大罵:你個小畜生,就你冤枉我家閨女嗎?老子我打不死你。
爸爸爸您別生氣,我這不是賠禮來了嗎?
誰是你爸,滾有多遠滾多遠,害的我女兒天天想著尋死你還想如何啊你。
我試了幾次,不是被打出來就是被罵出來。
我嘆了口氣!自己做的孽??!看看過幾天再說吧!
過了沒兩天,劉影約我出去吃飯,就打個電話告訴我說:幫我和盼盼復合,我就出去了。
到了餐廳,我一看這分明是一家“情人餐廳”。
我進去報了名字,走到包間,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個私密的包間,也就放倆人。
我脫口而出:小影,你盼盼姐呢?
劉影說:哎呀!我盼盼姐一會就來,咱先吃著喝著。
我坐在那有一茬沒一茬的和她聊著。
她慢慢的畫風就有些變了,給我說什么男女之事,什么自己孤獨,什么我又是個好人了,整的我一楞楞的。
我在這坐了有半小時我就算是個傻子也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我說小影你嫂子要不來,我就先撤了。
誰知道我一說這話,小影愈發(fā)的肆無忌憚了她一會就坐到了我的旁邊:平哥,你看我難道不比盼盼姐好嗎。
我這個時候心中愈發(fā)的厭惡了:劉影同志,我請你自重一點。
我剛說完話,她就趴我身上了,這時候我愈發(fā)的不自在,心中的怒火也已經(jīng)快控制不住了。
我一把推開她:請自重,以后就別叫我了,再也不見。
我推門就走了。
又過了兩天我感覺應該沒啥事了,我妻子那應該平息怒火了。
我開上車買上花,到我妻子家。
我一進門就跪在他家院子里了:盼盼,是我錯了,我不該見風就是雨,我不該打你,不該與你吵架,我應該慢慢的和你分析一下,你能原諒我嗎?
我說完了,里面也有聲音,我就一直單膝跪地。
過了沒有五分鐘,從屋里飛出來一個東西。
屋里傳出來一個聲音我聽得出來就是盼盼的:你自己看,看完馬上滾。
我撿起包裹,里面不是別的正是我和劉影吃飯時的幾張照片,主要每張截取的瞬間都是“曖昧”的。
盼盼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聽我說...
我剛要解釋我的老岳丈拿著搟面杖就出來了:小兔崽子,毀我女兒清白,如今自己做事不檢點,還有臉在我家,我打死你我。
這次我沒有跑。
老岳丈硬打了我三杖,看了一眼對著屋里說:盼我看這小子這次心挺實的,我不能打了,再打就打壞了,你看看你處理處理。
我感激的朝我老岳丈看去,回我的就是一個白眼。
我剛想開口解釋。
盼盼在屋里說:今晚上我去樓下的土味館,你到那再給我慢慢解釋,現(xiàn)在馬上立刻,給我滾。
我知道這時候說也白說,等晚上吧。
剛出來大門我沖著里面喊了一嗓子:別忘了給我從黑名單拉出來。
我也不管她聽沒聽見了。
我開車回家買花買各種口紅...
天快黑了我給盼盼發(fā)消息,激動的我差點跳起來自己站在原地自言自語:真給我拉出來了。
他告訴我,她剛下公交。
我就提前在樓下的小餐館等著,所有一切都布置好了。(畢竟天天在下邊吃飯,那老板和我就跟朋一樣)
我等了有十分鐘一個消息彈出來盼盼的:王平,我好像被跟蹤了,你快來,就是我們以前經(jīng)常走的那條路。
我腦瓜子“轟”的一下就跟炸了一樣。
我起身就沖著門外沖去,我這輩子就沒跑這么快過。
后面老板喊我:平,你到底這個菜要不要。
我一路狂奔。
一個彪形大漢正在我妻子盼盼身上,動手動腳。
我大吼一聲:我草泥馬。
沖過去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對著他眼眶子就是一拳。
這個不是別人正是我妻子的教練。
我打了他一拳我對著盼盼說,你快走,因為我心里清楚,我雖然練過但是和人家這種職業(yè)的絕對不行。
不出我所料,我就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被他兩拳就悶地上了。
我就看了一眼“盼盼”跑遠了,我心里也放心了。
我沒有辦法只能雙手護頭,盡可能的減少傷害。
我也不知道我挨了多少拳,遠處一個霸氣的聲音傳來:放開她,不然我拍死你。
我眼眶挨了兩下,看事有些模糊但是還是能看出來,回來的是我妻子陳盼盼,手里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找的鐵棍。
他那個教練,冷笑兩聲:別說是你拿棍子就算是拿刀也不行。
我就模糊的看到,陳盼盼被他兩下就弄倒了,還拿著棍子給了她一下。
我顫顫巍巍的站起來:md,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是爺們就和我碰碰。
不出意外,我被一拳又撂倒了。
她那個教練冷笑一聲:別急,老子給你表演一份活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