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于尚民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怒火中燒!
“王修遠(yuǎn)!你是在威脅我嗎?”
王修遠(yuǎn)輕笑一聲,將手中的龍頭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
“于總,您這話說的有點(diǎn)言重了吧?”
“我女兒一家慘死,孫子又被楚風(fēng)砍掉了頭!”
“如今,我只想要個(gè)解釋,您說,我過分嗎?”
聽到楚風(fēng)二字,于尚民瞬間皺起眉頭,勃然大怒!
“王修遠(yuǎn)!注意你的措辭!”
“少東家的名諱,也是你這個(gè)老不死的家伙,能直言的?”
少東家三字,瞬間傳到了王修遠(yuǎn)的耳中。
他頓時(shí)一愣,猛地張大了嘴,下巴都要快在了地上,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王修遠(yuǎn)緊張的吞了口吐沫,渾身都在顫抖著。
“于……于總!”
“您說什么?”
“楚風(fēng)……他,他是……”
沒等王修遠(yuǎn)說完,于尚民猛地站起身,冷聲吼道。
“閉嘴!”
“王修遠(yuǎn),我警告你,少東家沒滅了你們王家,那是少東家仁慈!”
“你王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少東家!你真當(dāng)我什么都不知道嗎?”
“還有,你的好孫子,王皓,連我都敢殺!”
“這件事,難道你不知道嗎?”
聽到這話,王修遠(yuǎn)雙眼瞪的溜圓,后背更是冷汗直流……
“于……于總,這事我真不知道?!?p> 于尚民應(yīng)聲打斷:“說!是誰給你王家的膽子,敢對少東家下手?”
王修遠(yuǎn)的雙腿都在發(fā)顫,直接跪在了地上。
“于總!我……我真不知道這件事!”
“我要是知道,您就算借我一百個(gè)膽子,我也不敢去找少東家的麻煩啊!”
“于總!求求您,我求求您!救救我們王家吧!”
于尚民冷哼一聲:“自作孽,不可活!”
“王修遠(yuǎn),我警告你一次,你要是管不好王家,還敢去找少東家的麻煩,那你們王家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聽懂了嗎?”
王修遠(yuǎn)連連頭:“聽懂了,聽懂了!”
“于總,您消消氣!”
“少東家那頭,還請您美言兩句!”
“我王修遠(yuǎn)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于尚民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冷哼一聲。
“滾吧!”
“還有,管好你這張嘴,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踏馬別說!”
“否則,鄭趙兩家,就是你王家的下場!”
聽到這話,王修遠(yuǎn)冷汗直流,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拿起拐杖,轉(zhuǎn)身就走。
走出水云軒的側(cè)門,王修遠(yuǎn)這才松了口氣。
他來不及多想,上了車,馬不停蹄的朝著王家大宅趕去……
……
夕陽的余暉落在佰金會所的門匾上,城市各色的霓虹燈緩緩亮起,紙醉金迷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佰金會所,是一家酒吧的名字。
而佰金會所的老板,正是上一位中州地下勢力的掌舵人,高磊!
七年前,他遭人暗算,敗給了杜景澄,輸?shù)靡粩⊥康兀?p> 一家老小,七口人,慘遭殺害!
只留下他一人,撿回了條命,茍延殘喘……
“高總,王家家主已經(jīng)在外等候多時(shí)?!遍T外,高磊的小弟,走進(jìn)門來,在他身邊,彎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