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香香軟軟的,像……
譚凇韻其實是有點害羞的,不過看著唐云堯這模樣,倒是有點小傲嬌。
我這么個大美女跟你一起睡,你還不樂意了?!
譚凇韻:我沒問題??!
唐云堯:喵喵喵???
二人各自有些拘謹?shù)靥稍诖采希娨暲锏墓?jié)目是什么已經不重要了。
最后,還是譚凇韻關上電視躺好,“趕緊睡覺吧?!?p> “嗯?!碧圃茍螯c了點頭,也鉆進被子里。
“晚上不許偷偷跑過來喲~”譚凇韻可愛的歪頭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讓房間陷入了黑暗。
什么嘛……難道我唐公子是那種人嗎……唐云堯在心里腹誹著,一邊翻了個身睡下。
半夜里,似乎隱約有一道黑影。
迷糊間,唐云堯似乎覺得身邊多了一個香香軟軟的物體,好舒服,亞薩西~
當啷~
唐云堯的意識猛然驚醒,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自家女朋友偷偷摸了過來。
“呵~”唐云堯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抹弧度,明明自己嘴上說著不要,結果自己卻偷偷跑了過來。
唐云堯抱著譚凇韻蜷在被窩里,心里居然有一種安定溫暖的感覺,軟軟的身子和微甜的香氣都讓他覺得無比舒適。
香香軟軟的女朋友,像是……管他像什么呢,反正抱著挺舒服的。
唐云堯把胳膊環(huán)在她的背上,隔著睡衣也能感受到微微的暖意,隨著呼吸輕微起伏,濕熱的呼氣噴灑在他鎖骨上,一下一下的,他安靜感受了一會兒,忍不住低頭看向那氣息的來源。
像是小小的布丁一樣,軟綿綿的,微甜中帶著奶香。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美好。
唐云堯沒有,也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想法和動作,就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閉著眼睛細細體會布丁的香甜。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唐云堯發(fā)現(xiàn)又是自己一個人睡了,只有枕頭上還殘留著幾縷長發(fā)。
“喂,晶晶,這頭發(fā)是誰的啊?”唐云堯故意逗她。
“你的唄!”譚凇韻心里慌的一批,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肯定是你的頭發(fā)!”
…………
老郭總是在節(jié)目上調侃說相聲的沒溜,這話其實不假,要不是韋導實在是受到各家藝人的經紀人委托跑過來詢問到底什么時候能開拍,師父估計還能再拖延一會兒。
終于這天師父把大伙兒都叫過來:
“我說啊,咱們玩兒也玩了,是不是差不多該干點正事兒了?”
幾個師兄弟互相看了看,仿佛在說:“什么事兒?咱們來著還有別的正事兒嗎?”
“人家大明星大老遠的過來不能光玩兒??!”師父笑著說道,“得干點正事兒啦!”
那得了,說干就干吧!
拍電影或者電視劇一般來說都是有一個開機儀式,就是燒香拜神的環(huán)節(jié)。
唐云堯也不懂這個,上一次自己的《守望者》劇組就是隨便拜了拜,但于大爺和師父倆人比較重視這些。
先是找算卦的先生定了日子,然后當天弄了烤豬頭,條案上擺的供果,攝影機之類的設備都是用大紅布蒙著。
關鍵是最后一步的時候卡住了。
咱們拜哪路神仙呀?
孫悅孫師叔說咱們既然是說相聲的,當然得拜拜祖師爺東方朔啦。旁邊高峰高老板攔著說不行,咱們都跨界越行了,拍電影咱祖師爺管不著??!
于大爺在旁邊說不行咱們拜拜財神吧,這樣保佑咱電影拍出來大賣。
這個主意好,但是拜哪路財神呢?是五路財神趙公明,還是武財神關云長,抑或是福祿壽三星?
那怎么辦呢?
最后師父一拍大腿,得了,咱吶,也甭糾結供奉啥的了,干脆咱拜拜玉皇吧。
不管怎么說人家玉皇大帝也是仙家至尊,咱們幾個光拜人家的小弟管什么勁兒,得拜拜大哥呀!
要不說這說相聲的沒溜呢,最后大伙兒擺開三牲祭祀,每個人依次上前敬香。
敬香之后天上居然稀稀拉拉的降了幾絲雨滴。
一旁請來的相師先生高興了,說這叫“遇水而發(fā)”,說明這電影上映之后必然大賣!
Action!
這邊攝像機架上,攝影師各就各位,于大爺和唐云堯坐在導演的位置上。
屏幕前呈現(xiàn)出孫藝州飾演的王多魚,帶著一幫球隊的隊員來餐廳的景象。
“哇~~~”
這一幫師兄弟,連帶著師父都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看著屋里金碧輝煌的樣子,一個個好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
屋里頭的架子上還養(yǎng)的孔雀,老郭一看旁邊有個小木棍,順手抄起來去戳人孔雀的小肚子……
惹得酒莊里的其他NPC都頻頻側目。
“大伙兒對著還滿意嗎?沒問題的話就把這包下來當宿舍了?。 蓖醵圄~大聲說道。
“先生,您不能……”譚凇韻客串的女服務員趕緊攔著。
岳筠鵬扮演的大堂經理走過來,沖服務員擺擺手,示意她先下去,自己來處理。
剛才是側臉,現(xiàn)在經理面向王多魚,攝像機拍攝的就是正臉了。岳筠鵬嘴唇上粘著兩撇八字小胡子,笑得還特別賤,看著就那么可樂招笑。
屏幕前頭的于大爺正喝水呢,一瞧岳筠鵬這個樣兒差點沒噴出來。
“咳咳咳……”
唐云堯已經樂得不行了。
“May I help you sir?”相聲演員肚子里都屬雜貨鋪,說一兩句英語沒什么難的。
但關鍵分誰來說。
小岳這樣的,本來就一笑起來就有點賤賤的樣子,然后操著一口還算流利的英語講話,不說孫藝州,就是面對面的其他師兄弟都已經笑抽了。
“趕緊笑,笑完繼續(xù)!”于大爺拿著大喇叭喊道。
只不過喊完大伙兒笑得更開心了。
“先生,這應該算是本市最高規(guī)格的酒店,一天全包下來,起碼也得十幾萬。而且,本酒店是會員制,只對會員開放,非常能理解先生渴望和您的朋友把酒言歡的心情。”岳筠鵬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們這會員包一天呢,是十幾萬,咱非會員怎么著也得二十萬吧,所以我得跟你砍砍價了,咱先禮后兵。
我們這幫人呢都是糙人,考慮到酒店老化,磨損,折舊這塊,那就一天奔三十萬去了。再加上我們這一包就一個月,你們天天看著我們,那肯定心里也挺堵的,加上點精神損失費,一天五十萬。
咱這樣,一口價,一個月兩千萬,行不行?不會太為難你吧?”孫藝州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