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欲蓋彌彰
周宗仁眼神放肆的在白悠的身上開會逡巡,目光赤裸而又下流,那點心思,全部都寫在了臉上,那眼神,就像是白悠沒有穿衣服,赤身裸體的現(xiàn)在他的面前,由著他打量。
要是別的女子,可能會覺得難堪,會覺得緊張,會羞愧憤怒,會坐立難安。
可那個人是余厭,她不會羞澀,不會氣憤,只會一臉的坦然,甚至擺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愜意的看著眼前這兩個計劃著怎么對付她的人。
臉上沒有一點的焦急擔心。
周宗仁的視線,從她的下身,緩緩的上移,然后對上了她的眼睛,就像是突然被針扎了一下,忽然清醒了過來。
立馬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行,她是陸云驍?shù)呐?,如果動了她,誰都吃不了兜著走?!?p> 那個男人看著溫畜無害,可是論心狠手辣,沒人比得過他。
這A市,是他的地盤,誰敢動他的人,是活膩歪了。
安藍得意的神色僵硬在了臉上,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才止住了自己的怒火,竭力的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繼續(xù)勸說周宗仁。
幾步就到了他的身邊,手攀附在他赤裸的肩膀上,白嫩纖細的手,搭在皮膚黃沉,可以說的上是肥膩的肩膀上,看的白悠是一陣反胃。
皺了皺眉頭,惡心的看著周宗仁,想著,這男人看上去還沒那么腫,怎么脫了衣服,就只剩下一身的肥肉了,好像能理解他為什么在浴室洗了那么時間的澡了,這也太埋汰了。
也不知道這安藍是怎么想的,說她眼神好吧,她和這樣的男人勾搭上了,說她眼神不好吧,她還看上了司宥禮。0
況且還是先看上司宥禮,然后才和這個男人勾搭上的,這眼光,下降的未免也太嚴重了一些。
安藍柔柔弱弱的靠在男人的身邊,眼神仇視的盯著白悠,可是偏偏用溫柔嬌弱的嗓音說道…:“周先生,如何讓一個女人乖乖聽話,您不是最擅長的嘛,這設(shè)備都帶著了,要是不用起來,多可惜啊,她就算再厲害,面對那樣的事情,也不會堵的,況且,她就算是告訴了陸云驍,有能怎么樣呢,您手里有她那樣的視頻和照片,一旦流露出去,會發(fā)生什么,恐怕他比我們要清楚,那個時候,他不僅不會為難我們,還會聽之任之,多好的機會啊?!?p> 周宗仁眼眸動了動,有點動心,但是也有點為難。
安藍冷笑了一聲,又繼續(xù)柔柔的說道:“況且,您今天把她帶到這里,什么都不做,陸云驍知道了,也會認為您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那這筆賬,遲早還是會落到您的身上,既然這樣,您何處徹底的賭一把呢?!?p> “再說,那樣的奇恥大辱,您真的忍得下去?您就不想看到她狼狽凄慘的躺在您的身下,苦苦哀求,但是又沒有半點作用的無奈嗎?”
周宗仁視線又再次放到了白悠的身上,這次帶了一股勢在必得和貪婪。
看來這安藍把他游說的很成功,他真的要打算對她動手了。
嗯,還不算意外。
白悠悠閑淡定的看著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的安藍,淡淡的笑了笑,“安藍,你是不是也被他拍過視頻啊?”
一句話,就像是炸藥一樣,忽然就點燃了女人的怒火。
就像是掩耳盜鈴一樣,猛的尖叫出聲,“沒有!楚瀾希!你胡說八道!”
白悠看著她的反應(yīng),低低的笑了出來,看著安藍的眼神,莫名的篤定。
“這么激動做什么,我又沒說一定,只是猜猜而已。”
欲蓋彌彰,呵,有點意思。
安藍很想再開口說些什么,可是想到自己剛才炸了毛的樣子,又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無論說什么,都像是欲蓋彌彰,說多了,倒像是掩飾什么。
而且這個女人的眼神,明確的表達了她的意思,一副淡定的看著她胡編亂造。
她仿佛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樣,莫名的篤定。
安藍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扒了衣服的小丑,就那么赤身裸體的站在白悠的面前,沒有一點的隱私,被她窺探的徹底。
莫名的憋屈。
安藍揚了揚下巴,得意的說道:“楚瀾希,但愿過了今天,你還能這么囂張,還能這么坦坦蕩蕩的站到我的面前,和我這么說話?!?p> 白悠點了點頭,好脾氣的說道:“當然?!?p> 然后安藍收斂了笑意,冷冷的看著楚瀾希,終究還是沒能忍住,痛恨的說道:“你和余厭,都一樣的令人惡心,放心,很快,我就會讓她也變成你這個樣子,你們兩個,都落的一個下場,那個時候,你們還能報團取暖呢。多好啊?!?p> 白悠笑了笑,“不是三個抱團取暖嗎,哦,忘了,我們不是一路人,可惜了,那那個時候,你是不是特別痛不欲生,痛到極致的時候,有想過去死嗎,嗯?”
安藍臉頰上的肉,瞬間崩緊了,白悠看到了,笑了笑。
何必把后槽牙咬的這么緊,又不是什么假話,這么生氣做什么?
安藍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悠,然后看向了周宗仁。
安耐著激動不已的心,對他說道:“周先生,時間可不多了,您可要抓緊辦事啊。我去開設(shè)備?!?p> 周宗仁猥瑣的笑了笑,然后一點一點的往白悠的方向走去,而安藍,更是激動不已,直接跑去開設(shè)備了。
只可惜,她走了一步還是兩步,就聽到身后傳來嘭的一聲,和一道男人短暫的悶哼。
于是急切的步伐停了下來,安藍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了赤身裸體的周宗仁,痛苦的扭動著身子,在地上掙扎。
五官緊緊的皺在一起,仿佛痛到了極致。
安藍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壓根想不到,五秒鐘都不到的時間,事情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而始作俑者,淡定的掃了掃腿上的灰塵,終于舍得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了。
幾步就走到了安藍的面前,松松散散扎著馬尾的女人,臉上是滿滿的笑意,她比安藍高了半個頭,所以是俯視著她的。
抬手拍了拍安藍的臉,似乎很可惜一般,悵然的開口了,“你說你,好歹我們認識都一年多了,怎么就不知道我多少會點功夫呢,要是多找?guī)讉€人,或許我就動不了了呢?你看看,你找的窩囊廢,倒在了地上,多可惜啊,是不是?!?p> 安藍渾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驚恐的看著白悠,沒了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