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曉娥嫂子不要動怒(求收藏求推薦票)
林祥沒有讀心術,自然不會知道這棒梗的奇葩邏輯。
如果知道了,估計林祥會更加無語。
是的,這事往前倒騰,倒也是林祥摸出賈張氏喜脈的后續(xù)。
但和林祥有什么關系呢?
林祥是個醫(yī)生,摸出喜脈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而且發(fā)生這事,林祥也沒有打算到處宣傳。
是賈張氏賈東旭母子兩人,自認林祥是個庸醫(yī),以為是誤診了。
想著訛詐林祥錢財,最后才把事情鬧的不可收拾的。
才有了接下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要非說這事怪林祥,那和‘砍人了怪賣菜刀的’‘喝藥自殺了怪賣農(nóng)藥’沒什么兩樣了。
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只是這話從賈梗嘴里說出來,林祥倒也不意外。
畢竟這賈家是教出三個白眼狼的狼窩,能是個講理的地方?
別說這棒梗把賈東旭的死,怪罪在林祥頭上了,就是把賈張氏的懷孕,怪在林祥頭上,都不足為奇。
這一家子奇葩,啥歪理拽不出來?
……
許大茂的家在后院。
后院住著二大爺劉海中一家,聾老太太以及許大茂婁曉娥。
緩緩靠近許大茂家屋門。
隱約聽見里面?zhèn)鱽韸鋾远鸬纳胍髀暋?p> “啊……”
“嘶……”
“哎喲……”
婁曉娥輕聲的叫著,應該很疼。
林祥推門而入。
“林大夫來了。”在床上躺著的婁曉娥,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支著床,準備起身打個招呼。
“曉娥嫂子就不用起來了,躺下就行,我給你看看。”林祥示意道。
“好的,可把你給盼來了,我快疼死了?!眾鋾远鹉樕珣K白,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往外冒著。
“哪里疼?”林祥問道。
“這里!”婁曉娥手按著肚子。
“讓我來看看吧,你躺好,躺平,”林祥說道:“大茂哥,你出去接點水,洗個干毛巾過來,把曉娥嫂子臉上的汗擦擦吧。”
“好好好。”聽到這話,許大茂忙跑了出去。
婁曉娥聽到林祥的話,心里也是一暖。
自己快疼死了,這許大茂就只會在那干瞪眼。
要不是這林祥提醒,估計許大茂永遠都想不起來給自己擦擦汗。
還是當醫(yī)生的心細啊,什么都想的周到。
說話間,婁曉娥很配合的,躺平了,起伏著呼吸著。
一股淡淡的香味,從婁曉娥身上傳來。
“這里疼嗎?”
林祥伸出兩根手指,很紳士的,按了按病人疼痛的腹部位置。
“這里……”婁曉娥感覺到被林祥按的地方,暖暖的,說道:“這里不疼?!?p> “那這里呢?”林祥又往下來了一寸。
“這里也不疼。”婁曉娥說道。
“那這里呢?”林祥繼續(xù)按。
“這里也不疼?!眾鋾远鹣仁歉惺芤幌铝窒榘吹奈恢?,然后再感受一下疼痛與否,回答道:“這里往下,都不疼……”
“好……”林祥說著,手指又往上按:“這里呢?”
“也不疼?!?p> “那這里呢?!?p> “對對對對對,就是這里疼,嘶……”
婁曉娥疼的倒抽一口冷氣,額頭上又滲出汗水來。
這時,許大茂遞過來一個干毛巾:“林大夫,你要的毛巾?!?p> 看到許大茂把毛巾給了林祥,婁曉娥氣壞了。
其實結(jié)婚之后,婁曉娥就發(fā)現(xiàn)許大茂跟之前不一樣了。
也沒有之前那么體貼了,動不動就沖婁曉娥發(fā)脾氣,而且婁曉娥生氣了,許大茂是從來都不哄一下的。
現(xiàn)在生病了,連幫忙擦下汗,許大茂都懶得伺候。
連擦一下都不愿意!
竟然把這毛巾遞給了林祥?
婁曉娥心里后悔死了,只是現(xiàn)在婚都結(jié)了,也沒有辦法。
只能強忍著,憋著。
“來,曉娥嫂子,我?guī)湍悴料潞拱?。?p> 林祥是醫(yī)生,幫病人擦下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也沒多想。
說著,拿起毛巾,給婁曉娥擦了兩下。
“……還是?!眾鋾远鹉樀耙患t:“還是我自己來吧,太麻煩你了林大夫。”
婁曉娥說著,接過毛巾,自己擦了起來,瞄向許大茂的眼神里,全是不滿。
而許大茂則在一旁站著,看都沒看婁曉娥,只是關心的盯著婁曉娥的肚子。
“林大夫,你娥嫂子是不是懷孕了?”許大茂問道。
“目前觀察來看,八成不是。”林祥說道:“讓我摸摸脈象再說吧?!?p> 說著,林祥拿出一個脈枕,放到床邊。
婁曉娥這個年紀的人了,早已成年,什么沒經(jīng)歷過???
一看到林祥掏出脈枕,就很懂事的,把胳膊伸了過來,放在了上面。
不得不說,到底是出身千金之家,這婁曉娥皮膚白白嫩嫩的,像是羊脂白玉一樣。
只是這婁曉娥放的位置,不是很完美。
平常的摸脈,需要三到五分鐘,有時候脈象不明顯,或者病因不好琢磨,則需要更長的時間,來鎖定病情病因。
而如果病人手腕所放的位置不舒服,中途心里難免煩躁,心情出現(xiàn)波動,脈象就會變,也會對診斷帶來很大的不便。
于是林祥很專業(yè)的,捏起婁曉娥的手,輕輕拉一拉,按一按,扭一扭,放到了一個脈診上面,最合適的位置。
順便也感受了一下婁曉娥的手掌溫度,這也是鎖定病因的一個信息。
“嘶,曉娥嫂子,你的手有點涼啊。”
“腳涼嗎?”
林祥問著,側(cè)目看了過去。
婁曉娥臉蛋一紅,jiojio卷縮了一下,回應道:“腳,也涼。”
“好的,放松就好,我先給你把把脈吧?!?p> 林祥說著,手指緩緩落下,搭在了婁曉娥的脈搏之上。
全神貫注感受著婁曉娥一跳一跳的脈搏,林祥收集著信息。
幾分鐘后。
許大茂急著叫道:
“是懷孕了嗎?”
“是喜脈嗎?”
“幾個月了?”
“男的女的?”
林祥回應道:“可以確定不是懷孕!”
此話一出,許大茂臉色一下暗了下來:
“哎!空歡喜一場,氣死我了!”
“我還以為是懷孕了呢,弄半天不是,害我白跑那么快。”
“你在這看著吧林大夫,我先出去透透氣!”
說著,許大茂氣沖沖的跑出去了。
看都沒看躺在病床上,還時不時因為疼痛,而呻吟著的婁曉娥一眼。
看到這一幕,婁曉娥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以前正常時候吵架罵自己就算了,現(xiàn)在自己病了,一點也不關心?
這還只是一點小?。?p> 我婁曉娥現(xiàn)在還年輕,還能干,還有用。
等到以后老了,不能干了,不中用了。
真要生了什么大病了,還能指望上這許大茂嗎?
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被這許大茂給騙了呢?
要早知道是這樣,就是單身一輩子,也不能嫁給這許大茂啊。
婁曉娥又氣又恨又后悔,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林祥:“曉娥嫂子不要動怒。”
“你這病啊,不能氣?!?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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