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做我道侶好嗎?
王友諒被姬光蠢哭是有原因的,天宗與大乾皇朝關(guān)系敏感,在昭煌城幾乎人盡皆知。
當(dāng)初正統(tǒng)帝將長子送給駱長歌為徒,表面看似是向天宗表達(dá)親近友好,想要幫天宗贏下天道之爭,實際上文武百官都心知肚明,深知姬光其實是正統(tǒng)帝安插進天宗內(nèi)部的一枚明子,為大乾皇朝監(jiān)視駱長歌的一切動向。
哪曾想,正統(tǒng)帝安插進天宗的這枚明子,竟會變成打狗的肉包子,有去無回,也不知駱長歌用了什么御徒手段,把姬光調(diào)教的對她服服帖帖忠心耿耿,尤其在與白薇命結(jié)成道侶之后,姬光更是徹底站到駱長歌那邊的立場,完全將自己當(dāng)成天宗弟子。
……
“皇子殿下,老奴奉了陛下的密令……老奴跪求殿下,別再搗亂了?!蓖跤颜弻Ч獍l(fā)去隱蔽傳音,哀求道。
他已經(jīng)不奢望姬光能給他幫什么忙了,只要姬光不給他搗亂,他就千恩萬謝感激涕零。
“說話就說話,你給本殿下暗中傳什么音?!奔Ч獾纱笱劬ΓR出聲:“本殿下豈會跟你這種狗奴才眉來眼去傳音茍合!”
王友諒:“……”
相信我,你這種人要是能登基為帝,天理不容,大乾必亡!
“你還敢說本殿下?lián)v亂,看你是真想被本殿下斬了??!”姬光對他的傳音內(nèi)容越想越氣,揮動法劍作勢就要劈。
王友諒怕極了這蠢貨,唯恐自己真的會白白遭他毒手,連忙沖天而起狼狽遁逃。
事到如今,他已是沒有任何請出駱長歌的希望了,王友諒沒辦法,只能返回昭煌城將姬光等人代替駱長歌的事匯報給正統(tǒng)帝。
王友諒打定注意,為了減輕自己的責(zé)任,絕對要在正統(tǒng)帝面前狠狠參姬光一本,將請不出駱長歌的罪責(zé)全部歸咎到他身上。
見王友諒被自己嚇跑,姬光臉上的怒容又轉(zhuǎn)變成自得傲然,對白薇命討好笑道:“師妹,你看我霸氣不?一旦動起真格的狗奴才根本不敢違抗我?!?p> 白薇命不動聲色點點頭。
一旁的大長老松口氣,暗暗佩服自己把姬光帶過來的決策很有先見之明,姬光趕走朝廷使者,和天宗趕走朝廷使者,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概念。
“師弟,王公公已經(jīng)走了,師尊叫我們什么時候前往昭煌城?”白薇命向宗主殿詢問。
張永夜心想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了,畢竟早死早超脫,可不等他開口,懷里的美人師尊將他拉住,小聲道:“三天,三天后再去。”
晚死三天而已,無傷大雅。
張永夜答應(yīng)下來,對白薇命回話道:“師姐和我都有傷在身,師尊讓我們休養(yǎng)三天,等恢復(fù)的差不多再出發(fā)?!?p> 裴紅衣著急催促他:“既然師尊已經(jīng)閉關(guān)了,小師弟你還賴在宗主殿干嘛?還不趕緊滾出來?!?p> 張永夜一邊體會美人師尊小腹處柔軟美妙的觸感,一邊淡定道:“師尊給我安排了不少事,我暫時不出去了,師兄師姐,你們先回去準(zhǔn)備吧?!?p> 白薇命和姬光不疑有他,紛紛答應(yīng)。
裴紅衣暗暗氣惱,對獨得師尊恩寵的小師弟嫉妒又羨慕,本想追問駱長歌都給他安排了什么事,卻忽然感覺尾椎處的瘙癢越來越明顯。
什么蚊蟲,把我叮咬的這么狠?
顧忌到姬光在旁邊,她不好光明正大抓撓那處隱私部位,只得先和姬光、白薇命飛出宗主峰內(nèi)圍。
……
“師尊,他們?nèi)家呀?jīng)走了?!?p> 察覺到宗主殿外面再無半點動靜,張永夜對美人師尊說。
駱長歌有些魂不守舍,低頭看著逆徒揉摸她的手掌,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張永夜直接抱起她鉆進被窩,以面對面的姿勢將她攬了個大滿懷。
“太近了……”
駱長歌被擠壓的難受,伸手想要推開他。
“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張永夜箍緊她的纖細(xì)柳腰,美人師尊此刻無力的抗拒倒像是欲拒還迎,增加不少情調(diào),嘴角似笑非笑:“師尊什么樣子我沒見過,我們還用避諱嗎?”
“不許這樣說!”
駱長歌想起被逆徒撞破秘密的那晚,當(dāng)時的她打死都想不到,一個月后自己竟會被逆徒欺負(fù)的如此過分,羞的伸手捂他嘴。
張永夜拿開她白嫩嫩的小手,沿著手背往上邊親吻邊嗅,仿佛在品嘗稀世寶藏,呢喃贊美:“師尊的味道好香啊,聞一口就上頭了?!?p> “……”
駱長歌骨子里終究是個矜持高貴的女人,禁不起他如此褻瀆,俏臉緋紅如血,腦門冒起裊裊煙霧,不斷扭動喘息:“不要這樣子,我們還是師徒……”
“師徒這樣子確實不妥。”
張永夜停下親吻的動作,深情款款凝視駱長歌霧氣彌漫的眼眸:“所以我們不當(dāng)師徒了,師尊,你做我的道侶好嗎?修行中人都是快意恩仇敢愛敢恨的,師徒還是道侶,一念之間而已。”
駱長歌抿緊唇瓣,臻首羞恥埋低,一聲不吭。
張永夜不以為意,笑道:“師尊不回答也沒事,反正你這輩子被我吃定了,逃不掉別人也搶不走,等我從昭煌城回來,立刻就要娶你為妻!”
這番大膽露骨至極的話,直令駱長歌聽的芳心酥顫不已,似求饒一般顫聲說:“你太大膽了,怎么能……這么欺辱我……”
“誰讓師尊說我是逆徒呢?”
張永夜徹底不要臉了:“逆徒就要做逆徒該做的事,我若是膽子不夠大,當(dāng)初不向師尊表露心跡,只怕師尊至今還在我面前高高在上尊貴的像仙子,我又哪里會有把師尊抱在懷里欺辱的機會?”
“……”
駱長歌竟無言以對。
明明逆徒說的每一個字都把她羞的無地自容,可她卻絲毫不覺得反感厭惡,反而還隱隱……期待他說的更多一些?
“打罵是親,欺辱是疼愛,等日后師尊慢慢習(xí)慣了,就不會再覺得我是在欺辱你了,只會覺得我對你疼愛的太滿。”
張永夜將手伸入衣袍中,毫無保留貼著美人師尊柔軟滑嫩的肚皮,輕輕揉動,為她緩解天葵之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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