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敬父母當(dāng)然是應(yīng)該的,對于岳父岳母,徐小強當(dāng)然要孝敬。
而且要像對自己父母一樣,好好的孝敬。
而此刻,大家都在興高采烈的喝酒,許大茂端起酒杯說:“來來來,大家走一個,強子的雙胞胎滿月酒,咱一定要吃好喝好。
祝強子兩口子恩恩愛愛,兩孩子健健康康,快樂成長,干杯!”
“干杯!”
“干杯!”
眾人紛紛舉起酒杯,一邊說著祝福的話,大家同飲。
因為人比較多,徐小強要陪單位的領(lǐng)導(dǎo),同事,又要陪媳婦兒,娘家人的親戚,還有院里的人,最后喝的差不多了,等酒席散了,是軋鋼廠楊廠長讓司機把他一家送回去的。
之前在軋鋼廠工作過,所以徐強強請了楊廠長,還有軋鋼廠的主任老范等。
最后楊廠長看這家伙喝醉了,還有媳婦兒和兩個孩子,干脆讓司機把他送回去。
撿到便宜了。
這邊傻柱,許大茂,賈東旭,包括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幾乎都差不多了。
幾個人手拉著手,晃晃悠悠的回去,因為喝了酒心里高興,走在路上的時候還一邊走一邊唱。
三位大爺唱當(dāng)時很流行的歌曲:“解放區(qū)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區(qū)的人民好喜歡?!?p> 賈東旭,傻柱和許大茂,唱的是東方紅,大家你唱你的,我唱我的,一邊唱一邊晃晃悠悠往回走。
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賈張氏,還有趙大媽,以及秦懷茹背著孩子走在他們后面。
幾個女人看見男人們出丑,一大媽忍不住說:“男人最喜歡的就是猴子尿,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有啥好喝的?
你看看一個個,原形畢露,丑態(tài)百出,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誰了?!?p> 二大媽卻說:“都是人家徐小強大方,菜品豐盛,酒也敞開了讓他們喝。
一個個就像幾十年沒喝過酒,走路都飄了?!?p> 三大媽說:“讓他們喝吧,平常難得有這種機會,更難得這么高興,男人喝酒其實也是講心情的。”
“對,咱東旭平常就很少喝酒。”秦懷茹忘不了夸自家男人一句。
結(jié)果婆婆翻白眼說:“什么很少喝?那是沒錢買酒喝。
如果有酒,還不得天天喝醉?!?p> 一句話讓秦懷茹紅了臉,沖婆婆翻了翻白眼兒,覺得婆婆說話太直,一點都不跟自己的兒子留面。
不過大家嘰嘰喳喳也沒介意,大家聊著聊著,突然前面傻柱和許大茂就打起來了。
兩個人都喝了酒,早就想要單挑,上一次沒打夠,主要是許大茂贏了,傻柱很憋屈。
所以剛才唱著唱著,傻柱突然笑著對許大茂說:“別唱了,唱的比豬叫還難聽,干脆咱倆比劃比劃怎么樣?
就在這馬路上,咱不用打,直接摔跤,這樣彼此少受傷害,誰被弄趴下了,誰就學(xué)三聲狗叫,許大茂,敢不敢?”
傻柱敢這么理直氣壯,當(dāng)然有原因的,他學(xué)過摔跤。
要比摔跤,許大茂算人高馬大,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完全是贏定了。
所以,哼哼,明顯是想跟許大茂下套。
許大茂這段時間除了跟人練拳,其實也在學(xué)摔跤,不過時間短,學(xué)到的東西不多。
但年少氣盛,加上喝了酒,直接就說:“好哇,沒問題,來吧,誰趴下誰就學(xué)三聲狗叫,再叫對方三聲爺爺?!?p> “好,一言為定?!鄙抵拥呐d奮。
三位大爺架著膀子走在最前面,邊走還邊唱歌,沒怎么注意后面三個家伙的事情。
主要還是酒惹的禍。
賈東旭看見兩人要單挑,自然是樂不可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tài)說:
“干吧,我給你們當(dāng)裁判,誰趴下了也不許耍賴,必須得學(xué)狗叫,還要對方叫三聲爺爺?!?p> “好,就讓東旭哥作證?!鄙抵θ琳?,準(zhǔn)備了一下,就開始出手。
沖上來就去抓許大茂的手,許大茂一個后退,騰出手來,準(zhǔn)備抓傻柱。
兩個人就這樣你攻我守,你進我退,不過很快就抱成一團,拼命的想把對方扳倒。
因為事情比較突然,后邊幾個女人嚇得臉都白了,其中一大媽直接嚷嚷起來:
“柱子,許大茂,你們這又是要干啥?怎么說打就又打起來了?”
“快叫前面幾位老家伙回來勸架,別讓他們打傷了,這倆孩子也真是,前世有仇嗎?”
二大媽也叫起來,三大媽扯著喉嚨喊:“老閻,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哥兒幾個別唱了,趕緊回頭看看?!?p> 三個人聽見后面鬧哄哄的,齊刷刷回頭,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歌也不唱了,腳步也不飄了,也不架著膀子了,直接往回沖!
一大爺沖的最快,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兩人跟前吼到:“你這兩孩子又是干啥?
趕緊住手,和氣點兒行不?”
“師傅,你誤會了,他們不是打架,是摔跤,主要想切磋一下?!?p> 賈東旭糾正一大爺?shù)南敕ǎ?dāng)然也包括后面趕到的二大爺和三大爺。
三位大爺面面相覷,不知道賈東旭的話是真是假?
不過看樣子確實不是在下重手的打架,兩人只事抱成一團,嘿呦嘿呦的想把對方摔倒。
三位大爺于是都站著沒動,看起熱鬧來。
經(jīng)過一番較量,首先傻柱把許大茂弄趴下了,然后壓住他的頭,正要問許大茂服不服?
許大茂趁著傻柱分心,拼命的一拱,直接把傻柱按趴在地上,雙手像鉗子一樣鉗住傻柱的雙手,又壓住他的后背,讓他無法動彈。
傻柱拼出老命,好幾次想要反轉(zhuǎn),最后都沒有成功。
兩人就這么耗著,最后都耗的精疲力盡,許大茂問道:“傻柱,服了沒有?沒服咱們再戰(zhàn)?!?p> 傻柱早已汗流浹背,渾身的衣服都濕透了。
當(dāng)然許大茂也一樣,甚至汗水更大,因為他勝了,激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傻柱還不想放棄,不過最終無力回天。
一大爺怕他被壓壞了,直接吼到:“許大茂,松手,你沒看見傻柱都認輸了嗎?
差不多就得了,真的傷到人,你小子會吃不了兜著走?!?p> “可是一大爺,傻柱還沒認輸,再說就算要認輸,必須要學(xué)三聲狗叫,再叫我三聲爺爺,不然我是不會讓他起來的?!?p> “啥,許大茂?你這孩子怎么這樣???別太過分,學(xué)什么狗叫,叫什么爺爺?
你小子再不讓傻柱起來,信不信我抽你?”
一大爺擺出了自己的權(quán)威,把許大茂氣的呀。
月光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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