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抓人
幾人見陸青無視他們,他們臉色黑了下來。
帶頭的青年陰著臉攔住陸青,冷聲道:“兄弟,你沒看到眼前形勢?。 ?p> “哦!你什么意思?為何攔住我去路?”陸青裝著糊涂道。
“嘿嘿!兄弟,知道我來歷不?”帶頭青年嘴角上揚(yáng),神態(tài)有些傲然。
“你們不是過路人嗎?怎么了?”
“呸!你才是路人。老子在西遙鎮(zhèn),朋友們都稱呼我刀哥?!?p> “我親自帶人過來,這是給你面子。否則,這家這座破院子,早就給你燒了?!钡陡鐚χ懬嚓幧?。
“原來是刀哥!不過,我們好像沒有什么矛盾吧?我從上州剛回來兩天,好像從沒有見過你?!?p> “嘿嘿!你是沒有得罪過我。不過,你得罪了我女朋友小娜。兄弟,我給你劃兩條道,撤了訴狀。否則,保不定你很快葬身火海?!钡陡缙ばθ獠恍Φ?。
“你這是威脅我嗎?”陸青皺眉,沒想到鄉(xiāng)下年輕人如此瘋狂,葬身火海的話都敢說出口。
“哈哈!這不是威脅,這是你不撤訴狀的結(jié)果。小子,我給你一天時間,到了傍晚,如果法院不撤案子。你今晚夜間小心點吧?!钡陡缯f完,招呼其他小弟離開。
臨走前,那名坐在刀哥背后的女子冷笑瞥了陸青一眼,眼神深處是滿滿的嘲諷之色。
這些人來得快,去得也快。
四周鄰居聽到動靜出來,他們已經(jīng)沒影了。
“陸青,剛才來的是誰?”劉三爺端著碗走過來,詫異問道。
“沒多大的事,不過是鎮(zhèn)上的小混混?!标懬嘟忉?,他暗自關(guān)了錄音。
劉三爺聞聽之后,臉色一變,他急忙道:“可是藥店那伙人?”
“無妨,三爺,他們不過是上不了臺的小混混?!标懬喟参縿⑷隣攷拙洌^續(xù)提著水桶朝白河走去。
這把劉三爺急的上火,他草草吃了早飯,去找其他人商議。
路上,陸青打了張律師的電話,同時,把錄音也發(fā)了過去。
“張律師!我現(xiàn)在遭遇危機(jī)。請張律師立即請求抓人?!?p> “陸先生!放心吧!我立即去法院?!?p> “多謝!”
“哈哈!客氣什么呢?這是我的工作。對了,陸先生,經(jīng)費的事情,可否……?!?p> “沒問題,我現(xiàn)在把錢打入你的賬號?!标懬鄷猓⒓唇o張律師轉(zhuǎn)賬三萬?!?。
西遙鎮(zhèn)。
鎮(zhèn)中心,一家臺球營業(yè)店。
刀哥一伙人正在打臺球。
一輛警車緩緩?fù)T诘觊T口,三名民警從車內(nèi)走了下來。
民警很快堵住刀哥他們,呵斥抱頭蹲下。
“王同志,你們抓錯認(rèn)了吧?我們最近什么事情也沒干。”刀哥朝帶隊的民警委屈道。
“少廢話!法院傳來消息,你們故意恐嚇,威脅他人,主觀上有極強(qiáng)的危險性。受害者已經(jīng)起訴,等法院審判吧!”帶隊的王同志丟給刀哥一句話,隨后,催促這些人上車。
有錄音在,這是證據(jù),法院行動很快,直接給下面派出所下達(dá)了抓捕命令。
刀哥頓時明白過來了,不僅他明白過來,他身邊四個同伴也明白了,大家面面相覷,最后目光落在小娜身上。
女人果然是禍水??!刀哥心底喃喃自語,滿肚子后悔之意。
其他四名同伴,滿腹委屈,宛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
堵人家門口恐嚇,還是小娜提出的主意。
如今看來,這是害了大家啊。
“王同志,我交代!我全部交代!不要送我去勞教所。”刀哥哭喪著臉,哀聲道。
當(dāng)時,他在陸青面前有多囂張,此刻,他有多卑微。
“少廢話,先上車?!蓖跬景櫭迹叽俚?。
案子是法院立的,他們負(fù)責(zé)抓人,至于結(jié)果,要看上面意思了。
在派出所同志催促下,刀哥幾人戴著手銬哭喪著臉鉆進(jìn)警車離去了。
刀哥,小娜等人被抓,消息傳到長壽堂藥店,女老板陳姐頓時著急了。
她立即走動打探消息,得知是縣城法院直接傳來的命令,陳姐立即驅(qū)車去洛水縣。
在洛水縣花了半天功夫,終于得知原告是陸青。
陳姐臉色頓時陰沉似水。……。
東溪村,白河岸邊。
陸青沉浸在釣魚快樂之中。
他收獲滿滿的,半天功夫,釣來三條大草魚。
傍晚,陸青做了一鍋酸菜魚,香味撲鼻。
特別是魚肉,加上鄉(xiāng)下野菜,兩者參合在一起,這味道,就一個饞字。
不過,吃魚的快樂還是被人打斷了。
陸青二叔再次來到家中,他不是一人,還帶著藥店的女老板陳姐。
“小青!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陳老板已經(jīng)知道錯誤,看在二叔的面子上,大家各退一步,不要都較真了?!币贿M(jìn)門,陸青二叔朝陸青直接道。
“是啊!陸先生,你是大地方回來的人,何必如此斤斤計較呢?你提出條件來,我一定酌情答應(yīng)。”陳姐看著陸青皺眉道。
眼下,她女兒將要被關(guān)押,陳姐頓時亂了分寸,再也沒有與陸青抵賴的耐心了。
她只求女兒小娜平安無事,不要進(jìn)入勞教所。
陸青瞅了二叔和陳姐一眼,緩緩搖頭道:“不請而來,這是你們的素質(zhì)?”
陸青二叔聞聽此言,臉色難看至極。
他很想直接甩袖離去,不過,收了人家陳姐的禮物,不由得他耍性子。
“小青,這是什么話?我是你二叔,不是外人。哎,都是你父母去得早,你呀!性子太過孤僻。說說看,你想事情如何解決?”陸青二叔壓下心中不悅,朝陸青問道。
“對!對!陸先生只管提出條件來?!标惤慵泵Ω綍?。
見陳姐徹底投降,陸青想了想,緩緩道:“這事情,我要問律師。你們先回去等消息吧?!?p> “小兄弟,你這是什么意思?趕盡殺絕?。课覀儧]有如此恩怨吧?認(rèn)真計較起來,你當(dāng)時是知假買假,是釣魚行為。如果不是因為我女兒壞事,我豈能咽下這口惡氣?”陳姐見陸青軟硬不吃,她惱了,說話語氣憤恨起來。
“對啊!對!小青,做事情一定要有底線和良知。不要把人家逼上絕路?。≡僬f,這里面也有你不對地方,萬一法院認(rèn)真追查,敲詐罪名你跑不了。”陸青二叔幫襯道。
“呸!良知?這兩個字,你陸二還有嘴臉提著兩個字?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斌E然,門口傳來一道聲音,劉三爺與其他幾名老人過來了。
陸青二叔見了街上老人,他臉色一僵,沒了聲音了。
劉三爺?shù)闪岁懬喽逡谎?,隨后走到陳姐面前,他緩緩道:“當(dāng)初,我們這些買家,請求退貨退錢,你又是什么態(tài)度?如今,事情鬧大了,想要滅火,簡簡單單幾句話,想一筆勾銷。你們這些商家,真是打得好算盤?!?p> 劉三爺一頓話,頓時讓陳姐羞惱成怒了。
在她眼里,劉三爺這種鄉(xiāng)下泥腿子老漢,給她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哪里有資格在她面前說教?
現(xiàn)在當(dāng)面挖苦,簡直翻天了。
“哼!好!好!既然你們不想解決,咱們法庭上見。我就是扔掉幾百萬,也不會讓你們勝訴。”陳姐丟下一句話,她氣沖沖離開了。
“哎!你們這些沒見識的人??!你們可知道陳姐底細(xì)?他丈夫是誰?敢跟人家做對,死路一條?!标懬喽逯钢輧?nèi)眾人,一副爛泥扶不上墻的眼神。
“不過是一名大公司的主管,雖然有點錢,不過,遮不了這片天?!焙鋈?,陸青緩緩出聲道。
奮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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