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禾瑛琭用眼神示意文鄞是否計劃有變,畢竟此人已判斬立決,再去殺他毫無意義。文鄞用扇示意此間事還未了,那人只是小角色,請她稍安勿躁,看場好戲。
皇帝憤怒地審問著刺客杜安歌,而杜安歌則緊閉雙眼,準備迎接死亡的降臨。此時,侍衛(wèi)呈上那封帶有王府標記的信件,皇帝的臉色愈發(fā)陰沉。
“江城王,你可知罪?”皇帝的聲音如同嚴冬的寒風,刺入江城王的心頭。
江城王慌忙跪拜,聲音顫抖:“陛下,老臣冤枉!這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皇帝沒有理會江城王的辯解,而是轉向侍衛(wèi):“你們還搜到了什么?”
侍衛(wèi)回答道:“陛下,還有一枚刻有‘梁’字的令牌,經(jīng)查證,這是王府家奴梁信的?!?p> “傳梁信!”
不到半個時辰,梁信便被帶上了殿。
“啟稟陛下,梁信帶到?!?p> 梁信被帶上大殿時,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帶著一種淡淡的微笑,仿佛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刻的到來。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最終定格在江城王那張驚恐的臉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皇帝看著梁信,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沉聲問道:“梁信,你可知罪?”
梁信不卑不亢地回答道:“陛下,小人只是一名王府家奴,何罪之有?”
皇帝冷冷一笑,揮手讓侍衛(wèi)將那封信和令牌呈到梁信面前:“這是從刺客身上搜到的,上面有你王府的標記和你的名字,你還有何話說?”
梁信看著眼前的證物,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陛下,這封信和令牌確實是小人的,但小人從未與刺客有任何勾結。小人不過是王府中一個默默無聞的家奴,怎么可能與匈奴刺客有聯(lián)系?”
江城王聽到這里,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緊張起來,看著這樣的梁信,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此時,大殿中的氣氛愈發(fā)緊張,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梁信身上。梁信繼續(xù)說道:“陛下,小人有一個請求,希望能讓小人親自與刺客對峙,以證明小人的清白?!?p> 皇帝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朕就給你一個機會?!?p> 侍衛(wèi)們立刻將刺客杜安歌帶到了梁信面前,兩人面對面站著,氣氛異常緊張。梁信看著杜安歌,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他突然大聲說道:“杜安歌,你為何要陷害我?你為何要背叛王爺?”
杜安歌聽到這里,臉上似乎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就恢復了鎮(zhèn)定,冷冷地說道:“梁信,你休要胡說!我從未見過你,更談不上陷害你!”
梁信冷笑一聲,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向杜安歌的胸膛。杜安歌猝不及防,被梁信一刀刺中,頓時鮮血四濺,倒在了地上。
大殿中一片嘩然,所有人都驚呆了?;实蹜嵟嘏陌付?,大聲喝道:“梁信!你竟敢在朕的大殿上行兇!來人!將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