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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溫淺雨還沒完沒了了,都把她頭發(fā)拽下來好幾根了,她再這么下去就要禿了。
她呼喊道:“來個人拉開這個瘋女人??!沒看到她在傷害我嗎?”
保安其實不太敢動這些人,除了鐘倩之外其他兩個人都是有點身份地位的,要是貿然動了但是被訛上了他們可賠不起。
其他的選手也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來的,曲靜好上前阻攔了幾次還被溫淺雨給在胳膊上撓了幾道血痕,鐘倩告訴她在一邊等著就好,她會處理。
為了速戰(zhàn)速決,她用盡全力推了一把溫淺雨,說:“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像個瘋婆子似的亂鬧亂拽。你也不想想你今天的舉動影響了多少人?大家精心準備的演出全都因為你毀于一旦了,這就是你想看到的?”
訓練最為努力的徐曉艾越想越氣直接火了,說:“對呀你腦子有病吧?發(fā)病別在這里發(fā)行不行?要不是諾諾我早就罵你了,我真的忍不了了!”
唐思諾剛才一直在勸她不要摻和進去,曲靜好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溫淺雨發(fā)瘋亂撓人。
她們之中溫淺雨個子最高,看著就有壓迫感,徐曉艾不一定能打的過她。但徐曉艾要上的話她也一定會跟徐曉艾一塊的。
“就是,還有一點我也想說,你能不能要點臉?自己拿了那么好的位置安安分分的不就好了,非得去作死,真是看著就惡心?!?p> 簡嵐一自認為走到今天實屬不易,雖然在溫淺雨組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但是她還是很珍惜這次公演舞臺的機會。
她的人氣不高,說不定這就是她在聚焦的最后一次舞臺了呢。她想跟林楓雯一起實現(xiàn)夢想,可惜現(xiàn)實太殘酷了。
溫淺雨被鐘倩這么一推重心不穩(wěn)撞到了墻,腦袋接觸墻面發(fā)出了“砰”的一聲響,這一下子可讓她清醒了不少。
這下清醒可是給了她目標,她猛地撲向了鐘倩在她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鐘倩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能想到溫淺雨會因為生氣過來打她,但是沒想到溫淺雨居然咬了她一口。
嚴毓純被溫淺雨突如其來的這一口嚇了一跳,她尖叫了起來,好像溫淺雨咬的是自己一樣。
她是這么想的,溫淺雨已經(jīng)瘋了,過不了多長時間就該滿屋子亂咬人了,不就她就會被咬了。
溫淺雨咬的這一口毫不留情,鐘倩使勁兒扳她的頭她還是不松口,仿佛要把她這塊肉咬下來似的。
她用手在溫淺雨頭上錘了一下,剛好錘到了溫淺雨撞到墻的地方,溫淺雨這才松口。
她捂著自己的傷口痛苦地說:“你傻*??!快給我打一百二,我要去醫(yī)院!我被狗咬了要打狂犬疫苗!”
電話是嚴毓純打的,她是真的害怕,要不是有人攔著她她肯定會打一百一。
傷口已經(jīng)滲出了血珠,鐘倩剛才在跟溫淺雨扭打的過程中躺到了地上,她歇了一會兒剛要站起來溫淺雨就又來了,
溫淺雨這下就非得讓鐘倩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狗了,她又在鐘倩的另一個胳膊上咬了一口,這次比上次更使勁兒。
鐘倩本來是不想打人的,但是看溫淺雨這樣是這么瘋了,她就喜歡跟瘋女人一般見識,這才拿出了自己的真實實力來跟鐘倩互毆。
就這樣沒過多久救護車就把幾人拉走了,傷得最重的鐘倩被拉去處理了一下傷口,其他兩人在不去醫(yī)院馬上就要愈合了。
姜向梨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溫淺雨差點又要咬人,不過這會兒有人攔著她她才沒有得逞。
鐘倩本來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她看溫淺雨那個樣心里很不爽,說:“你別發(fā)瘋了我謝謝你啊,我這胳膊要是留疤了要你好看!”
說完之后她才想起來自己在這個世界受傷是不會留疤的,那就沒事了。
“鐘倩,你這個賤人害我變成現(xiàn)在這樣還有什么話好說?我要是你的話自殺都來不及!”
鐘倩就站在溫淺雨的正前方,陰陽怪氣道:“哦呦呦你可太厲害了,你快去自殺吧,別在這兒禍害這些人。不是啊大姐,你有什么名聲可言嗎?你廖芷芮二號是吧?你也不看看你有人家廖芷芮條件好嗎?”
溫淺雨聽到鐘倩把她跟廖芷芮比更生氣了,她最看不起的就是廖芷芮那種,憑歪門邪道獲取資源她可辦不來,她覺得那種女的很惡心。
可是現(xiàn)在鐘倩說她還不如廖芷芮,還說她走的也是那種門路,她能不生氣嗎?
她怎么可能用這種方法?鐘倩這個賤人小人得志!
“要不是你我能這樣嗎?我會損毀自己的名譽去博熱度?我用得著?反倒是你是個人氣低的十八線,肯定是你嫉妒我才割我肩帶的?”
“你別空口無憑誣陷我,我也不想當什么女明星,你就把這點看的這么重。惡心的人看誰都惡心,你說出這些話來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嚴毓純剛才被溫淺雨把胳膊上的皮撓破了一點點,她非得去包扎一下,還得是很精細的那種,所以就廢的時間長了點。
當她想再次加入鐘倩和溫淺雨的斗爭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圍圍滿了人,還有很多人拿手機在拍視頻,更有甚者直接開啟了直播。
姜向梨到的時候看到的也是這么一副場景,她也看到了被擠在外面拼命想進去胳膊上纏得像木乃伊一樣的嚴毓純。
嚴毓純踮著腳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事兒,但是這里被圍得水泄不通,任憑她怎么擠都進不去。
好巧不巧的是,她一偏頭看到了在唐舒意護送下的姜向梨,扯著嗓子問:“你也來看熱鬧?退了比賽還走在吃瓜第一線。”
姜向梨:“嗯,我不僅要走在吃瓜第一線,我還要參與進去。怎么樣,有興趣嗎?”
因為太吵了,嚴毓純沒太聽清楚她說的是什么,只看到她的嘴一張一合,表情也挺愉悅的,感覺不像是要發(fā)生什么好事。
“你要干什么?我聽不見你大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