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三）

　　張長老接著神秘的對幾人說道：“我再告訴你們一個小秘密啊，其實不止你們清虛紫極觀有陣法，我們丐幫也有陣法的呢，不過人數(shù)比你們多的多，嘿嘿嘿嘿”！張長老這么一說，幾個小年輕頓時起了好奇心，于是便追問起丐幫的陣法，張長老搖了搖頭，正色直言道：“我只能告訴你們，陣法的名稱叫萬人打狗陣法，其他的就不能跟你們說了，說了有違幫規(guī)的，等將來小橘子正式入了幫，她就可以知道了”。天志和文軒兩人聽到張長老這么說，頓時便有點失望的感覺，靜宜連忙對兩人說道：“國有國法，幫有幫規(guī)，長老能告訴我們這些，已經(jīng)算是對我們另眼相看了，知道嗎”，天志和文軒都嗯了一聲應了下來。張長老看著幾人道：“這樣吧，你們想想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荒芸偸亲屇銈兘o我出主意幫忙，咱也得回一個，禮尚往來嘛，對不對”？靜宜幾人連忙說不用不用，黎瑞想了一下道：“師父，他們明天要去赴東陸人的會，就在城東的醉花樓，您去過醉花樓沒？知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情況”？張長老聽到黎瑞這么說，想了一下道：“醉花樓？我好像有聽說過，不過沒什么太深的印象，就知道這家酒樓，釀有一種叫百花醉的酒，確實挺好喝的，乃是京城八大名酒之一”，眾人聽到張長老這么說，都呵呵的笑了起來。張長老也呵呵一笑道：“沒事，明天你們放心去吧，我老和尚在后面給你們壓陣，保證你們不會有任何閃失”。幾人聽到有張長老在背后撐腰，頓時都信心滿滿，恨不得現(xiàn)在就跑去醉花樓，看看那加奈想玩什么把戲。天志聽到張長老說到酒時心中一動，便詢問道：“長老，你喝酒這么厲害，有沒有什么秘訣啊”？張長老見天志問到喝酒，登時興趣盎然，興奮的說道：“這個喝酒啊，門道多著呢，比如說空腹就不宜喝太多酒，容易傷身也容易喝醉”，張長老說到這里，馬上停下問天志道：“你們不是不許喝酒的嗎？你干嘛問起了這個？你想學喝酒啊”？說罷笑瞇瞇的看著天志，天志皺了一下鼻子道：“我也不是說想學喝酒，就是想問問，有沒有什么喝酒不醉的訣竅，昨天晚上李隊長逼著我喝了一杯酒，我當時就有點頭暈暈的了”，接著又解釋道：“我們只是不許在觀中喝酒，出了觀還是可以的呢”。張長老聽到后開心的大笑起來，文軒聽到天志這么說，馬上叫起來道：“我看你是今天上午和齊王比酒輸了，這才想向長老學習喝酒的訣竅吧，長老你可千萬別教他！省得他以后喝上癮了偷酒喝”，文軒話剛說完，幾個女孩子便都笑作一團。天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不學便不學唄，要是明天加奈要跟咱們比喝酒的話，我看咱們直接認輸算了”！張長老哦了一聲道：“這個倒是，在江湖上行走，大家比拼酒量的時候，也確實挺多的”。然后又想了一下道：“其實喝酒這個事情啊，也是要練的，喝的多了慢慢酒量也就大了，不過也有的人，天生酒量就厲害，不過這種人比較少見。要說喝酒不醉的秘訣嘛，一般人還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不喝就不會醉，喝的次數(shù)多了，總有醉的時候”，說罷哈哈大笑起來。幾個女孩子便追問張長老，問他有沒有喝醉過的時候，張長老連忙岔開話題道：“我倒是知道一種喝酒不醉的方法，不過要內功深厚的人，才能學得來，一般人教了也沒用”，圍聽幾人一聽到還真的有喝酒不醉的訣竅，馬上又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

　　張長老想了一下道：“我年輕的時候，碰見過這么一個和尚，他喝了酒之后，就用內功把酒從手少陽經(jīng)、足少陽經(jīng)上逼出來，我當時見到這招吧，覺得很厲害，纏著他求了好幾天，他才愿意教我的。我剛開始學的時候，內功還不到家，每次都只能把酒從喉嚨里逼出來，哎呀，吐的我好難受的。后來內功練到一定程度了，這才可以把酒從經(jīng)脈上逼出來，不過學會之后，我也沒怎么用過。你們想想啊，我本來是想喝酒的，我把酒喝到肚子里后，我又把酒逼出來，那我不等于是白喝了嗎”？說完嘿嘿一笑，幾個小年輕也跟著傻笑了起來，靜欣疑惑的問道：“那教您的那個師傅，他怎么就要把酒喝進去又逼出來”？張長老嘿嘿一笑道：“我當時也這么問他的，結果你們猜，他是怎么說的？他跟我說啊，這叫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說這是他修煉佛法的一種法門，哈哈哈哈”，圍聽的幾人，聽到這和尚這么有趣，也都跟著笑了起來。張長老見天志有點心動的樣子，便問他道：“你是不是想學啊”？天志不好意思的笑起來，轉頭看上幾個女孩子，想征求一下她們的意見。黎瑞靜欣兩人抬頭看天裝作沒看見，文軒嘴一撇把臉轉向了一邊，靜宜嘆了口氣道：“你要想學呢，也是可以的，但是要約法三章：第一是不準喝了酒撒酒瘋！第二是沒事不準喝酒！更不能偷酒喝！第三點，師兄要是問起來，你自己負責，不準連累大家”！天志連忙點頭答應，張長老樂呵呵地笑道：“你們也不用這么緊張，我的這手凈壇氣，也不光只是用來喝酒滴！倘若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或者吃了蒙汗藥什么的，一樣可以用這凈壇氣給逼出來，將來要是練到家了啊，尋常毒藥那根本就傷不到你們”！大家一聽原來這么厲害，都嚷嚷著要學，靜宜想了一下道：“長老，我以前聽師父說過，這練內功不比學招式，招式隨便學都沒什么大礙，可這內功要是學岔了，會走火入魔的吧”。張長老驚喜的看著她道：“哎呀，不錯不錯！不愧有三位師父教你！見識確實不一樣”，靜宜聽到張長老夸獎，感覺怪不好意思的，只能問張長老道：“我們真的可以學嗎”？張長老哈哈一笑道：“當然可以學啊，我的這手凈壇氣，主要是使用內功的法門，你們本來就練了紫陽功，身上已經(jīng)有了紫陽真氣，不用再練別的內功心法，也就不用擔心練岔了的”，圍聽的幾人這才有點明白了。

　　張長老生怕幾個沒聽懂，接著解釋道：“這天下的內功心法啊，那都是分陰陽的，有的陰柔之氣強一點，像武當?shù)奶珮O先天功，青城派的九幽玄天功，崆峒派的七煞訣。有的陽剛之氣強一點，像峨眉派的九陽昊天功，昆侖派的無極混元氣，華山派的天罡訣，少林派的金剛護體神功。也有陰陽協(xié)調的，像少林派的易筋經(jīng)，你們清虛紫極觀的紫陽功，還有我練的這個乾坤混沌功，這都是武林中的上等武學，當然還有很多很多其他門派的功夫，反正都是一樣的道理。這些個功夫啊，那都好比是做生意掙錢的方法，我的這個凈壇氣呢，那是教你們花錢的方法”，說罷嘿嘿一笑，幾個小年輕一聽，還有這種功夫，都感到大開眼界，文軒笑道：“這花錢誰不會啊？這還要學嗎”？張長老嘿嘿一笑道：“這里面功夫可就深嘍！我見過有些名門正派的前輩，練了一輩子的功夫，內功倒是深厚，可真正能使出來的功力，也就不到五成，你們說這不是浪費嘛?？梢灿械呐蚤T左道，內功心法一般般，但是能使出來十二成的功夫，這就有點意思了”，文軒連忙追問道：“還有這種功夫??？這么厲害的功夫，怎么會是旁門左道呢”？張長老嘿嘿一笑道：“怎么沒有??？那三江會的三分歸元氣，名字取得倒是正經(jīng)，可功夫陰損的很，專傷人經(jīng)脈，跟東陸人的差不多。還有他們的那個拳法腿法，叫什么無影拳無影掌無影腳，被這種功夫傷了，一般人都瞧不出來傷勢，陰損的很！還有那萬箭山莊的陰陽六合掌，能一掌把人的心臟打成碎塊，外表也看不出來傷痕，功力越深碎的越多，聽說他們還可以用掌力把毒藥逼進對手體內，毒辣的很！還有那莫家堡的幻陰指，若是被他戳中，渾身一時如墜冰窟，一時如熾烈火，簡直讓人痛不欲生”。張長老邊說邊搖著頭嘖嘖嘖道：“這些旁門左道的功夫，論心法要訣，肯定是不如那些名門正派的，但是使出來的威力，可比一般名門正派強多了。更有意思的是那司馬莊的功夫，司馬莊在江湖上比較有名的，是司馬左、司馬右、司馬衷這三兄弟，這三兄弟乃是同門同宗，武功路數(shù)卻又大不相同，司馬左的功夫偏陽剛，司馬右的功夫偏陰柔，司馬衷的武功最高，卻又偏外門橫練功夫，也不知道這哥幾個是怎么練的，確實十分有趣”，說罷便哈哈大笑。張長老說到天下武功，如數(shù)家珍一般，幾個小年輕聽的是津津有味。靜宜想了一下道：“長老，不知道您對東陸人的功夫熟不熟？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張長老聽到靜宜這么問，想了一下道：“東陸人嘛，我跟他們打的交道不多，就是當年追查北怪那老頭底細的時候，跟一個東陸人過了幾招，后來就沒碰到過了。哦，最近在這又碰到了東陸人”。幾人聽到張長老這么說，便又追問起北怪的事情來，張長老便接著講起了他跟北怪的事情。

　　張長老抬頭想了一下道：“這事有點久了，我想想啊，當年吶，北怪他不是到處挑釁嘛，我跟他打了一架之后，我們丐幫就對他重視起來了，因為大家都搞不清楚，北怪這老頭的武功，倒底是哪門哪派的，然后就派出了好多弟子，去打探他的消息。最后才知道，原來這北怪啊，確實是山東蘭陵人氏，三十歲之前是一酸秀才，他二十來歲考上秀才之后，十年未能中舉，據(jù)說當時家里是窮的一塌糊涂。后來說是不打算考科舉了，給人當了個帳房先生，跟人出海學人家做生意，結果船在海上翻了，全船的人都沒了，就他一個人活了下來。這之后他就跟以前不一樣了，突然之間好像會武功了，而且跟人打起架來，一次比一次厲害，這才在當?shù)赜辛它c名氣，然后又開始創(chuàng)建了天澤幫，然后又花錢買了個縣官，當了兩任地方官，最后成了一方武林豪強。但是他的內功心法，倒底是師承何門何派，我們一直都沒搞清楚，他的招數(shù)又特別的雜，感覺很多門派的招式都有，這個也是一個迷團”。張長老說到這里，停了下來，又想了想道：“開完武林大會之后，我從你們掌教那里，拿了烏龍鞭，一時閑來無事，又闖到北怪的蓬萊島上去了。不過這次沒人邀請我，我事先也沒有告訴北怪那老頭，我就是想悄悄上島看看，北怪這老頭倒底藏了多少秘密。結果沒想到上島沒多久，就在北怪的老巢里，碰到個武林高手，四十多歲的年紀吧，我跟他都互不相識，兩個人就這么打了一架，把北怪都給驚動了。北怪這才告訴我，跟我動手的是個東陸人，不過沒跟我說叫什么名字，也沒有說是哪門哪派的，說是他請上島的客人，我這才知道北怪原來跟東陸人有關系。后來我就下了蓬萊島，再也沒有去過了，也沒有再碰見那個東陸人”。張長老說完便停了下來歇口氣，天志連忙問道：“你跟那東陸人的武功，誰比較高一點”？張長老嘿嘿一笑道：“你小子就對輸贏這么感興趣啊”？天志也學著他嘿嘿一笑道：“我主要是想知道，東陸人的武功怎么樣”。張長老哈哈一笑道：“你放心吧，那東陸人也沒那么厲害了，我當時是偷摸著上島的，也不知道他是敵是友，我也就沒有盡全力，怕誤傷他人嘛”，幾人聽到這里哦了一聲，這下大家都明白了，張長老的武功肯定比那東陸人高。靜宜想了一下道：“那東陸人就算武功不如長老，但也肯定是個高手了，北怪能跟東陸高手交朋友，看來他們的關系非同一般。長老你說，會不會是東陸人出的錢，幫北怪創(chuàng)建的天澤幫、買的官呢”？張長老聽到靜宜這么一說，噫了一聲道：“你說的有道理，有道理！哎呀，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對對對，這事肯定跟東陸人有關系，小姑娘真聰明，這事除了東陸人，還真沒有別人了”！張長老說罷又對靜宜的聰明才智贊嘆不已。

　　張長老又對幾人道：“其實要說對東陸人，你們清虛紫極觀應該比我了解的多啊，像上次那東陸人打傷我的寶貝徒兒，我就拿不準是東陸人打的，還是三江會打的，還是你們掌教告訴我的”。天志也說道：“好像是啊，天璇師兄對東陸人的情況，就挺了解的”。文軒看著靜欣笑而不語，張長老看到她這個表情，連忙問道：“你們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說出來聽聽”。靜欣嘿嘿一笑道：“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就是師父以前讓我學過一點東陸話，我以前又沒有跟東陸人打過交道，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我學這些”。張長老哎呀一聲道：“原來你這么厲害啊，居然還會東陸話”，天志也驚訝道：“原來你們還有人教東陸話啊，我們怎么就沒人教呢”？文軒哼了一聲道：“我們有好多人都學過，不過靜欣學的最好，學的也最久，我和靜宜其實也會幾句東陸話，你就一邊羨慕去吧”！說罷便對天志做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靜宜笑著說道：“我們也是好玩，才跟著靜欣學了幾句，算不上懂的，觀中真正懂東陸話的，其實也就幾個人。我猜紫極觀那邊，也應該有教的吧，天璇師兄估計就會的，只是天志師兄不知道罷了”，文軒笑著對天志說道：“肯定是師祖師叔他們，看你又笨又懶，所以才沒有教你”。文軒這么一說，幾個女孩子都吃吃的笑了起來，張長老也哈哈大笑，天志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聳肩膀說道：“不教就不教吧，我又不是什么天才，哪能樣樣都學、樣樣都練得好的？長老不是說了嗎？學武要專精！我專心練好武功就好了”。張長老聽到他這么說，點了點頭，對幾個女孩子道：“這家伙可以啊，怪不得武功學的這么好”。轉頭又問天志道：“我也覺得奇怪，你那幾個師兄，他們除了武功之外，個個都另有一手絕活，怎么就單單你，好像除了武功之外，別的都不怎么精通”？天志還沒回答，文軒和靜欣異口同聲的說道：“他精通騙人”！說罷幾個女孩子都開心的笑了起來，張長老一聽，也是哈哈大笑。天志白了一眼文軒和靜欣道：“你們老是這么打岔，還學不學功夫了”？幾個女孩子聽到他這么說，這才停下笑來，張長老哦了一聲道：“對對對，時候也不早了，我早點教你們，你們今天晚上加緊練一練，說不定明天還能派上用場”，幾人連忙問道：“一晚上就能學會了”？張長老搖了搖頭道：“以你們現(xiàn)在的功力，一晚上是肯定學不完的，但是這第一層的＂翻江倒海＂嘛，以天志的功力，學一個晚上的話，應該可以摸著點門道的，夠喝酒作弊用了”！說罷便又是哈哈大笑，幾個小年輕也跟著笑了起來。

　　張長老接著就開始教幾人凈壇氣的法門，這門運氣的功夫，初入門時倒也不難，第一層功夫，就是先運氣壓制酒氣、再用內功把酒水裹住，最后運氣把酒水逼出體外。幾個小年輕都有一定的武學功底，不消半個時辰，就都記住了這第一層的心法要訣。張長老囑咐幾人道：“今天晚上先學到這里吧，你們回去多加練習一下也就好了”。說罷又讓天志把他那幾個徒弟叫了過來，待幾人都到齊后，張長老對黎瑞道：“好徒兒，你要記得督促他們幾個練功啊，那個咱們門派的基礎內功心法，你也可以教他們一些了，你們都要加油哦”，說完轉身就要走。靜宜好奇的問道：“長老，這么晚了，您這是要去哪里?。磕蝗邕@段時間就住在王府吧，這樣也省得你老是跑來跑去的”，張長老哈哈一笑道：“我老和尚一生自由自在慣了，一向都是隨遇而安的，這王府我可是有點住不慣，你們放心吧，我老和尚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這點小事可難不倒我，你們就放心吧”，說罷揮揮手就走了，黎瑞連忙送他出了王府。

　　幾人都聚在一起不愿離去，待黎瑞回來后，曾圓圓便纏著她要學內功心法，黎瑞想了一下，問靜宜幾人道：“師父讓我教他們幾個內功心法，可這事有一樣難處，就是人身經(jīng)脈穴道那么多，他們又什么都不懂，這個我該怎么教啊”？靜宜幾人也都知道，人身經(jīng)脈倒還罷了，那穴道確實難認，一旦運氣走錯了經(jīng)脈穴道，很容易走火入魔的。靜宜問她道：“當初長老是怎么教你的”？黎瑞便告訴大家道：“師父當初是在地上畫的經(jīng)脈，穴道也是畫出來的，要是我有認不準的穴道，便拿根小棍子在我身上凌空點一下，我就能記住了，我可沒有師父那么深厚的內功，能凌空點人穴道”。天志聽到是這么回事，便對黎瑞道：“我看不如這樣，讓天璇師兄給你們畫一套經(jīng)脈穴位圖，這樣你以后教起來，也就方便多了”，幾個女孩子聽到他這么一說，都紛紛拍手叫好。于是黎瑞便先教黎平黎安曾家兄妹內功心法口訣，讓他們先背熟了心法口訣，然后再學那吐納運氣的練功之法。靜宜幾人知道他們還要練功，自然也不好在一旁看著，幾人便都回到了客院。天璇早已回了客院，見幾人回來了，便問起今天晚上學到了什么？幾人告訴他跟張長老學了凈壇氣，天璇欣喜的笑道：“這凈壇氣我倒是聽說過，據(jù)說一共有五層，是一門好功夫，張長老把它傳給你們，你們可要好好練習”，幾人都應了下來。天志又求天璇幫忙畫那人身經(jīng)脈穴位圖，天璇知道肯定不是天志幾人要的，便問畫了給誰？天志告訴他是給黎家兄弟和曾家兄妹的，天璇聽到是這么回事，便答應了下來。天璇轉身回了客房，臨了讓幾人抓緊練習那凈壇氣，天志幾人自是不用他多說，回房后一個個的都抓緊練起了功，客院全然沒有了前兩天的喧鬧，夜涼安靜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