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被通緝了
葉捕頭故意放輕了腳步輕手輕腳的靠近丁先生。
“葉捕頭,這么快就回來了,可是有了什么重要的線索?”
丁先生確實頭都不回的說,顯然他早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葉捕頭的靠近。
“丁先生您可是真的厲害,這都能知道是我過來了?!?p> “你剛剛在外面大喊大叫的,太吵了。怎么了?剛剛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你說案子已經(jīng)破了?”
丁建生輕輕地從尸體的胸口中取出了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放在了一盤的銅盆當(dāng)中。
“哪有這么快就破案,不過是我調(diào)查到了一些案件的內(nèi)幕,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很著急了而已。不過還是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所以來請教一下丁先生。”
“是嗎?看來上面的朋友對這個事情也很好奇呢?”丁先生用清水洗了洗雙手。
聽到這里就突然間安靜了一下。院子里仿佛有什么東西落在了地上,一個黑衣人從門中走了進來。
很顯然,剛剛這個黑衣刀客,千機秘使,正在屋頂上偷聽。
“丁先生好耳力,在下佩服。”黑衣人一進屋就向丁先生行禮,表示了自己是沒有敵意的。
葉捕頭也急忙上前介紹,避免出現(xiàn)不必要的誤會。
“這位是鎮(zhèn)國府的人,也是這一次事件的當(dāng)事人之一?!?p> “嗯,這么說來,這兩個人都是鎮(zhèn)國府出手的嗎?”
“那邊那個刀傷是我干的,不過人不是我殺的,他自己是服毒自殺的,至于后面那個并不是我們的人做的,我過來也是想要查看一下到底是哪一方勢力出手了?!?p> “沒有退路就服毒自殺,這可一點都不像是混江湖的?!?p> “這兩個斗篷人,我們鎮(zhèn)國府已經(jīng)盯了一段時間了。兩人不知道是哪一個勢力培養(yǎng)出來的死士,專門做一些通敵賣國的事情。不過我們?yōu)榱四軌蜥灥胶竺娴拇篝~,就一直沒有動他們。丁先生,您對另外一個人的死亡有什么看法嗎?”
“我檢查了這個人的事情,而且他的心臟已經(jīng)完全被震得開的花,但是在心臟上又找不到任何一絲真氣的痕跡。從他遇害的位置來看,他應(yīng)該是在跑到弄堂口剛剛轉(zhuǎn)身就被人出手偷襲的。出手之人的武功應(yīng)該比他高不少,而且十分的快準(zhǔn)狠。不使用一絲的真氣,而是純粹的肉體力量,這人的技巧也是很高超。而且對方正在極力的隱藏自己的信息,我已經(jīng)對這位死者胸口的長方形痕跡做過比對,結(jié)果很出乎意料,那是一塊青磚的痕跡。”
“青磚,為什么會是青磚,難道他是被一塊磚頭砸死的?”
“很可惜,并不是。我們在現(xiàn)場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青磚,難道是在不遠處的墻上少了一塊磚。如果將種青磚作為暗器投擲的話,被打擊的部位應(yīng)該有很明顯的傷痕。但是這人的胸口痕跡很大,所以我現(xiàn)在懷疑對方是用輕磚墊在了他的胸口,然后隔著青磚將勁力打進了這個人的體內(nèi)。”
“用青磚墊在胸口打?”聽到這里,兩個人的表情已經(jīng)不僅僅是問號。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最后葉捕頭還是沒有忍住就問了出來。
“對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隱藏。隱藏自己的武功路數(shù),隱藏自己的目的。”丁先生皺了皺眉頭,他對于這件事情也是一籌莫展。
“對方叫那塊青磚也帶走了,我們現(xiàn)在完全不知道他用的是拳法還是掌法。”葉捕頭也在邊上補充道。
“如此說來,是什么線索都沒有了嗎?”
“那倒是,也未必?”后來在一旁的丁先生插了一句話。
“請先生指教?”黑衣人向丁先生施禮。
“你的輕功和他的輕功比怎么樣?”
“我的輕功和他的輕功之間還是有一些差距。追是肯定追不上的?!?p> “這幾個人的武功并不如你,但他們的輕功卻比你更強。所以這個殺死了他的人,肯定不是與他們一起的。如果是他們自己人想要滅口,肯定是會在更遠一點的地方,至少不會那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如此說來,他們雙方的見面肯定是十分的突然。一見面就下殺手,沒有一絲的猶豫,表示對方也是知道他們的來意。看起來還有一個隱藏的第三方在現(xiàn)場。”
“居然還隱藏了第三方,我當(dāng)時確定都沒有發(fā)現(xiàn)。難道對方的武功比我還高?”
“武功高不高并不好說,可能是他做的更好一點。不過你也不需要過分擔(dān)心,這隱藏在陰溝里的毒舌,雖然比盤踞在山頭上的猛虎更加危險,但是一旦他們暴露了,就一點危險性都沒有?!倍∠壬_實輕輕的笑了一聲,現(xiàn)在十分的從容。
“葉捕頭,這還需要您來幫一下小忙?!?p> “今天是哪里的話?您說就是了?!?p> “毒蛇的可怕便在于它能夠隱藏自己,那我們就來一個打草驚蛇,把他嚇出來,你就這般這般如此如此?!?p> “……”黑衣人聽的頭皮發(fā)麻??床怀鰜戆?,這老頭慈眉善目的,居然如此的陰險狡詐。
……
一大清早。
一個魁梧的身影正在院子中練習(xí)著普通的五禽戲。五種動物的身影來回交錯甚是美麗。
這是周才鱗準(zhǔn)時起床打拳了。
房間里的王云還在睡覺。今天晚上喝了酒,睡的很香,應(yīng)該要等一會兒才能醒。
不過周才鱗是不會慣著他的。
等到他打完了拳,回房間用冷水沐浴了一下。就來到了王云的床前,開始輕輕拍打王龍的肩膀。
蒲扇一樣大的手打在王云的身上。頓時,王云的小胳膊小腿開始慘叫。
“停,停,停,停,停,我起床了,起床了?!北粡娭崎_機了的王云只能起床,洗漱、吃飯。
“你這樣子要是被李大寶看見了,形象不是給毀了。”
“毀了就毀了唄,他又不是美女。”
“也沒見你在美女面前保持風(fēng)度啊。每次看你不都是冷冰冰的?!?p> “你不懂,冷冰冰也是一種魅力?!?p> 就在這時,客棧的樓梯傳出了噔噔噔急促的腳步聲。
下一秒,李大寶就敲響了房間的門。
“王兄周兄,我是大寶?!?p> “進來吧,門沒有關(guān)?!敝懿坯[微笑著說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一進門你大寶就來上了一句。
“周兄,王兄,昨天晚上出大事了,我們家隔壁的客棧里面死了三個人,聽說是有邪教成員混到了我們這里。剛剛我還看到有人去貼了榜單要懸賞邪教頭領(lǐng)了,是一個身高九尺的超級兇猛的大漢?!?p> 這官府是什么鬼?不是應(yīng)該通緝那個拿刀的嗎?從哪里冒出來一個邪教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