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石膏還是無法拆除
“為什么不能繼續(xù)住院躲避?”
“哦,還是好的。自從回來后,離婚證就這樣扯下來!”
“老娘不想跟你絕戶一輩子!”
許大茂今天雖早早走出醫(yī)院,但這腿石膏還是無法拆除。
回家也只能在家靜養(yǎng),等100天后,骨頭長合好才可以到醫(yī)院拆掉石膏。
此刻剛回房間,才剛剛艱難地坐下。
秦京茹就那么一下子闖了進(jìn)去,許大茂哪有一下子爬起來的意思。
只好緊攥著椅子抬頭呆呆地望著秦京茹。
望著秦京茹來勢洶涌、那副驕橫的模樣,許大茂立刻心生怒火。
自當(dāng)日秦風(fēng)歸來后,秦京茹得知許大茂為天閹之人后,便大吵大鬧與許大茂的離婚。
許大茂這幾天還住院,這才使得秦京茹不敢來找自己。
這個離婚問題就這樣被長期懸在那里。
秦京茹終究是害怕到醫(yī)院找到許大茂無法離婚,而是要為許大茂端屎倒水。
于是,秦京茹索性在秦淮茹那個房間的廳堂里,搭床賴著。
剛剛碰巧看見許大茂拄著一根拐杖走進(jìn)后院。
這個沒有,徑直怒氣沖沖的跑來。
許大茂滿臉怒氣地看了秦京茹一眼。
秦京茹也是那個手叉腰的人,巴不得馬上就辦理離婚證似的。
許大茂一臉憤怒地冷著臉說:
“秦京茹你還沒臉見人當(dāng)著老子的面提起這事兒?”
“老子這只腿斷了,住院十幾天了。你就是不來醫(yī)院看看我!”
“沒想到你娘竟如此絕情!”
“哦,可是也真像棒哽的那個白眼狼,翻臉不如翻書!”
““這幾年,老子可像寶貝似的捧在手里,有啥好吃有啥穿著打扮,哪樣少買給您吃?
““您親自摸摸良心問一下,在這個滿院的地方,哪一個女子會擁有您如此潤澤的生活呢?
““這下,憑個秦風(fēng)你和老子翻臉了?
“也行,不就離婚了嘛。明天一早就到民政局來。誰不離身誰就是狗啊!”
“而且,從今以后,就不要踏進(jìn)老子的房間半步了!”
許大茂怒氣沖沖地將這段日子里憋住的怒火都宣泄出來。
這一罵,許大茂立刻覺得心都暢快了。
與此同時,內(nèi)心也不禁暗喜起來,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沾沾自喜的糟糕笑容。
尋思,這下要等到完全和秦京茹斷絕關(guān)系。
即等于是直接橫掃秦京茹。
使得秦京茹在此后再也無法踏進(jìn)這個家門半步。
秦京茹不能回來了,那么也只有回到秦淮茹的那個房子里死賴了。
但。
棒哽聽到許大茂的聲音,已確信是秦京茹向許大茂通風(fēng)報信。
又如何能忍受的住秦京茹一直賴以為生的房子?
這下。
秦京茹怕是在這個庭院中,甚至找不到落腳之處。
并且。
許大茂已足夠理解秦京茹。
得知秦京茹果然是白眼狼。
自嫁給許大茂后,秦京茹每逢佳節(jié),根本沒有回老家下娘家。
秦京茹為她過著和許大茂在一起的小生活。
怕娘家來人向她借糧食,早和娘家兄弟姐妹斷了聯(lián)系。
因此。
秦京茹如今不僅在這個四合院里沒了容身之所,連鄉(xiāng)里面的娘家都再也回不到過去。
許大茂是想看秦京茹這個白眼狼在街上流浪睡覺時狼狽模樣。
秦京茹終究來自鄉(xiāng)下丫頭,這時哪知許大茂竟有如此心計(jì)。
聽了許大茂明天一早到民政局辦理離婚證的消息,心里立刻高興起來。
尋思自己還那么小,長得也好看。
這幾年一直跟在許大茂的身邊生活,并沒有吃苦頭。
無論臉蛋、身材條子保養(yǎng)得和18歲相差不大。
以她目前的情況,哪一個人看到都不會動心呀?
還在為沒有找到下家的接盤俠而煩惱?
這樣說不定也可以找到一個比許大茂的條件更好的人!
要不就是不像許大茂那樣,一生生逢其時絕戶而日后年老時連養(yǎng)老送終者也不例外。
秦京茹滿臉得意地笑著冰冷地說。
“哦,許大茂。看來您這陣子住在醫(yī)院里還沒有白住呢!”
“這個醫(yī)院里的大夫就是連腦也治不好嗎?”
“何時變的如此善言?”
““行了,算你善解人意吧,明天只要按時去民政局,就是你們這破房子,老娘也不會稀罕的!
說完了。
秦京茹滿臉不屑的冷著臉看向許大茂,吐了口唾沫轉(zhuǎn)身離開。
““我呸,沒良心臭娘,一家子都是白眼狼?。?p> 許大茂望著秦京茹離去的背影也吐槽著。
走出許大茂的那個房間,秦京茹立刻覺得松了口氣,立刻覺得整個人都像有了新的生命。
恢復(fù)自由的感覺!
秦京茹沒有想到許大茂竟如此痛快地拗不過自己和自己離婚。
從后院到中院這條路。
秦京茹邊走邊想,這次必須找到一個年輕、英俊、富有的人。
……
秦淮茹在返回途中,仔仔細(xì)細(xì)地尋覓著兩旁街巷。
終于在秦風(fēng)的胡同口發(fā)現(xiàn)棒哽。
但見棒哽喝得爛醉如泥癱倒在地,口中仍囁嚅著、罵著。
望著棒哽滿身狼狽,無奈之下秦淮茹不得不將棒哽背回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里,秦淮茹端著一盤涼水,直往棒哽臉上潑去。
“喝酒吧!我叫你喝酒!好沒出息!”
秦淮茹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盯著棒哽看,這盤涼水潑下來,秦淮茹立刻覺得心里有股不平,直蹲下來大哭。
棒哽在秦淮茹這個突如其來的大盤子涼水潑灑下,立刻全身激靈起來,頭腦立刻清醒不少。
棒哽擦著滿臉涼水,搓著雙眼,望著蹲坐在一旁哭泣的秦淮茹。
“媽媽,您在哭什么呢?”
秦淮茹這一棒哽那身狼狽模樣,立刻心生絞痛,氣急地捶了胸脯。
心里直討厭怎么會生出棒哽那么沒出息的東西!
一想,被棒哽硬耽誤她8年,使她這一生都硬要給這沒出息兒子守活寡。
即使那樣
秦淮茹終究也是40出頭的年紀(jì)了。
想擁有快樂小女人那份幻想早已破滅。
但是看到棒哽終于在職場上有所突破的時候,并且還知道可以為家里增加一道美食的時候,家里終于有人和她分擔(dān)。
結(jié)果是曇花一現(xiàn)。
僅僅是一頓雞又使她進(jìn)一步絕望。
原本尋思的,即使棒哽在工作中再苦再苦也不開心,但好歹也得過且過。
懂得拿得出手才是頂天立地。
但并沒有成想自己這沒出息的孩子太讓自己失望。
只因那么點(diǎn)破。
便自暴自棄,當(dāng)街賣醉。
這時秦淮茹看了棒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