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前世造了啥孽
思來想去,許大茂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輕輕笑了笑說:。
“呵呵,王負責(zé)人,你說什么呢?我明白了!”
““我這個剛好拿著300元錢,算是這個2年的賠償吧,這個以后,我不貪這點小便宜了怎么樣?
許大茂還知道王主任這個舍不得,到任兩年根本撈不到油水。
于是就主動從兜里拿出300元。
尋思這300元就可以堵住他的嘴巴,還算少個事兒呢。
起碼后來出了點什么事兒,有了王主任頂天立地,就不用再和過去一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
他看了看許大茂遞了300元,輕輕搖了搖頭冷笑道。
“三百?剛看到你們這光今年5月就有45元,今年下來也不下500元呀!”
“我這個做了2年負責(zé)人的人,用300塊錢忽悠事兒?”
他今天和許大茂說走就走的旅行,對這些事情本來就認為理所當(dāng)然。
““然后呢,然后五百怎么樣?許大茂連忙說。
他又搖搖頭冷笑道。
“許大茂,你這個還不拿我當(dāng)領(lǐng)導(dǎo)!”
“500元,你們這是故意給我出差錯呀!”
看得他這下再次搖頭,但聽到這句話里間含義又像默認一樣,可整懵了許大茂。
““那個,我下午回來帶這二百嗎?許隊長對著王成虎問道?!笆堑?!”王成虎點了點頭?!澳憬裉煊惺裁词聠幔俊痹S大茂問。許大茂試探地看了負責(zé)人一眼,說。
許大茂這樣一問,他的臉色更加緊繃著,嚴厲地罵道。
“哦!許大茂!你至今都要裝傻?”
““你這個算盤倒打一耙,區(qū)區(qū)500元想讓我出錯呀?
“因為你一定要裝聾作啞,所以我會告訴你的!”
“這本子記在心里,可您以前的事兒,不是我現(xiàn)在交廠長辦公室,就是3000元一次!”
“3000元,這個本子是我燒掉的!”
““這個向后,你們自己去看吧,“五五“,我風(fēng)險太大,你們不是收手就是再給我分成一成吧!
王主任此刻倒是絲毫沒有避諱,在許大茂面前,徑直和許大茂開價。
他這一張嘴是三千塊錢,卻讓許大茂嚇了一跳。
3000元,許大茂這個可是五、六年白做的?。?p> 這話真是獅子大開口呀!
許大茂面如土灰、神情尷尬地看了他一眼,苦笑道。
“三千塊?這個,那不可能嗎?
“這種東西不是工資,不是一個月就可以拿這么多錢的。自從入行至今還沒有拿到過這么多錢呢!”
許大茂差強人意,沒有罵人的機會。
3000元,真是趁火打劫。
許大茂怎料,這個負責(zé)人竟比以前的那位還狠,還黑。
和李主任剛上任時一樣,許大茂最多就是整瓶好酒送過來,視而不見。
但如今王主任這一張嘴,就想拿自己5、6年的薪水,真是要不得自己這個老命!
許大茂雖表示,這幾年的生活過得還算滋潤。
可自和秦京茹結(jié)婚后,這個家的花銷可是不小。
這個薪水加上外快,一個月的花銷就花掉了一大筆錢。
真正能夠省吃儉用的人不多。
加上今天和秦京茹辦理離婚的事情,愣被秦京茹分走兩千。
若不是許大茂瞞著家底,如今連3000元都拿不出。
這如果把三千塊交給王主任,許大茂這幾年苦心積慮積攢下來的那點資金,可以在一夜之間歸零。
負責(zé)人冷著臉說:
“哦,這就是你們的問題!”
“我說,你們還得再做下去,作為負責(zé)人我可冒天下之大不韙啊!”
““沒這數(shù)字,誰知哪天自己賺的夠多,還直接賣我?
“3000元不算大,當(dāng)您掙回本時,我?guī)缀跻呀?jīng)退掉了”。
“哦,你們自己看,這個本子我這里先存起來。明天見不著3000元,就只能送到廠長的辦公室!”
言語中充滿了威脅意味,他直接將許大茂生死大權(quán)牢牢攥在了自己手中。
聽到他的話,許大茂心里立刻一涼,才覺得兩腿發(fā)抖。
這個艱難度過的好天氣導(dǎo)致了一夜之間就會變成窮光蛋和窮光棍。
即使這雙腿能否完全康復(fù),也是一個疑問。
這回算了算了,比棒哽的白眼狼還慘!
在他的威逼下,許大茂卻完全沒有辦法,只得無可奈何地默默地點點頭走了。
尋思,這筆錢雖沒有,起碼工作可以保住,那么后半生的養(yǎng)老有著落。
“棒哽啊,你個白眼狼。等老子腿傷痊愈,看看老子不會殺了你吧!”
返回途中,許大茂拄著拐杖蹣跚前行,口中嘀嘀咕咕地罵罵咧咧一路狂奔。
許大茂此刻也憋屈得不行。
明明知道被棒哽坑得很慘,可是如今自己這個瘸腿,哪做得像棒哽那個年輕強壯。
不得不忍住這一口氣,等到他的這條腿康復(fù)了才做好準(zhǔn)備。
……
3天之后。
秦淮茹見棒哽失業(yè)后,便終日在家閑來無事,終日臥病在床像廢人一樣。
看著秦淮茹的心都快被割破了,擔(dān)心棒哽會因此廢掉。
無奈的秦淮茹不得不帶著一斤五花肉去找街道環(huán)衛(wèi)的隊長。
一番軟磨硬泡,終于說服隊長安排棒哽掃街。
“棒哽兒,早和隊長說得不錯,可要按時上班!”
“你們就是不知道。這個活兒雖然說很臟,但要進來的人卻在排隊!”
“如果不是我和隊長還有什么交情,你們這是剛從電影院退學(xué),掃街也輪不到你們!”
秦淮茹言辭懇切的對棒哽說道,想起來為這沒出息的孩子,可是操了不少心。
這件往事一想起,秦淮茹就不禁欲哭無淚。
那個隊長,還是個打一輩子光棍呢。
當(dāng)年厚著臉皮追秦淮茹,秦淮茹見他不過掃大街一個人,直罵他癩蛤蟆要吃天鵝肉。
不料事隔數(shù)年光景。
但輪到秦淮茹上門向王隊長求助,為兒子布置了任務(wù)。
想起王隊長看到她時,猥瑣模樣,秦淮茹不禁要嘔吐。
也就是如今已經(jīng)年過半百、半老徐娘的秦淮茹,倒要比當(dāng)年看的開不少。
畢竟年輕時,為多吃點饅頭,沒少和工廠里那些光棍們擠過眉。
只是這個王隊長比較猥瑣一些。
如果不是出于棒哽的考慮,秦淮茹就是多看看他也會惡心的。
棒哽聽到掃街的活兒,馬上背過身去,直拽被子,連腦袋也蒙上。
秦淮茹看棒哽這事兒不想走,立刻心里一受委屈、鼻青臉腫、哇哇大哭。
“嗚嗚嗚……”
“我前世造了啥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