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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首徒,秋生的逆襲

13.黑夜里的槍聲

九叔首徒,秋生的逆襲 功夫雪花糕 5485 2022-09-10 21:53:00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

  秋生跟著四目走了連十來天的山路。

  雖然走的是大道,但也極其的難走,哪里像后世那般平坦好走。

  秋生尤其是要實時注意行尸,要是那個磕著了,一個不注意,整個隊伍如塔米諾方牌一樣,推倒在地。

  有時候遇到一個高一點(diǎn)的坎,他還要一個個的幫忙,麻煩的很!

  “秋生,注意點(diǎn),別又摔倒我的顧客了。要是骨頭散架了,這一路你就背著走吧!”四目道長站在前方小坡上,拿著鈴鐺指揮道。

  “師叔你倒是搭把手啊!”秋生喊著,順勢將一個行尸拉上土坡。

  四目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想當(dāng)年,你師叔我,走南闖北,什么苦沒吃過,也沒見著讓人幫忙。年輕人,該多鍛煉鍛煉?!?p>  得,秋生算明白了,師叔就像偷懶。

  突然,秋生一個手滑,沒拉住,尸體摔倒在地。

  “得了,別忙活了,還是我來吧!讓你做點(diǎn)事都不會,還是要你師叔我出馬?!彼哪颗淖∏锷募绨?,讓他靠邊站。

  只見四目口中念念有詞,手上三清鈴向前一指,叮鈴脆響。

  四目喝道:“起?!?p>  話音剛落,摔倒在地的行尸憑空而立,接著又原地起飛,一蹦三尺高,輕輕松松的跳上了土坡。

  “師叔,你有這手段早點(diǎn)拿出來嘛!”秋生抱怨道。

  “早點(diǎn)拿出來?那要你干什么?你是師父讓你跟過來是來鍛煉的,可不是來郊游的?!彼哪康?,說著四目三下五除二將剩下的行尸弄上土坡。

  “來?!彼哪孔叩叫惺犖榍?,朝秋生揮了揮手。

  “干嘛,師叔?!鼻锷鷱年犖楹笞呱锨啊?p>  “過來站好?!彼哪繉⑶锷砩系谋嘲撓?,掛在行尸上。然后又將領(lǐng)頭行尸的雙手搭在秋生肩上,“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給我?guī)ш牎:煤镁毦毮_力?!?p>  說著將蓮花燈掛在秋生胸前。

  “?。 鼻锷盗搜?,這叫什么事啊~

  礙于對方是長輩,不好反抗,只好老老實實當(dāng)了“領(lǐng)頭羊”。

  只見一眾的行尸肩搭肩開起了小火車。

  四目見此,滿意的點(diǎn)頭。

  于是,原地騰起,落坐在了行尸的手臂上。以他的功夫,即使在怎么顛簸,也如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穩(wěn)。

  “真舒服。”四目也不介意坐在尸體上,悠哉游哉欣賞著一路的風(fēng)景。

  只是,秋生本著練習(xí)腳力的態(tài)度,一蹦有些遠(yuǎn),導(dǎo)致火車起伏有些大,四目坐著有些不舒服。

  “秋生。”四目大聲叫道,“慢點(diǎn),步子慢點(diǎn)。”

  秋生回頭一看,就見自己的師叔悠閑的坐著轎子。

  好??!看我怎么整整你。見自己師叔偷懶,秋生心里頓時有些小脾氣。

  想到就做,秋生氣沉丹田,雙腿猛蹬,一躍三米遠(yuǎn)。

  一時間,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整個行尸隊伍如同浪潮一般,一浪接一浪,一浪比一浪強(qiáng)。

  四目見狀立即騰空而起,一個空翻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面。

  他罵道:“臭小子,敢整你師叔,欠收拾了?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p>  說著,四目擼起袖子準(zhǔn)備收拾秋生。

  而秋生忙道:“師叔,我哪知道你坐在上面?。∫志凸肿约??!?p>  “好小子,還敢頂嘴?!?p>  “別~”秋生說著,就準(zhǔn)備扔下撂子逃跑。

  四目見此,立刻打斷秋生道:“好了,好了,我算是怕了你小子。師叔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天黑快黑了,盡快趕到落腳點(diǎn)。要不然今晚就準(zhǔn)備趕夜路吧!”

  說完,不顧秋生“憤恨”的眼神,一個騰飛又坐上了便車。

  夕陽西下,趕尸人在天涯。

  因為秋生腳力問題,導(dǎo)致了叔侄兩人沒能在天黑之前趕到臨時的落腳點(diǎn)。

  四目道長眼見天徹底的黑了下來,無奈道:“得了,看來今晚是要趕夜路了?!?p>  四目從行尸隊伍上跳下了,喊住了趕路的秋生:“秋生,停下。”

  “又怎么了?師叔?!?p>  “照你這速度什么時候才能到。你去歇歇,讓我來?!?p>  “哦。”說著秋生脫下蓮花燈,將上衣脫下擦拭滿身的汗水。

  這一路跳過來,衣服濕透了,用力一擰全是汗水。

  四目連忙從行李里拿出衣服,遞給秋生:“天涼了,別感冒了?!?p>  “謝謝,師叔?!鼻锷乐x,換上干凈的衣服。

  等秋生換好衣服,四目道長拿著鈴鐺在隊伍前面指揮行尸前進(jìn),秋生就在后面跟著。

  當(dāng)他們剛轉(zhuǎn)過山腳,秋生和四目就突兀聽見一聲槍響。

  “砰~”

  秋生和四目一驚,立馬停住了腳步。

  等他們還沒有所反應(yīng),緊接著前方傳來密集的槍聲。

  秋生連忙看向四目,眼里盡是擔(dān)憂:“師叔。”

  四目不愧是“老江湖”:“快,把燈沒了?!?p>  聽見四目的吩咐,秋生毫不猶豫將燈吹滅。

  至于是否影響行尸的控制,你當(dāng)茅山是吃素的?

  吹完燈,秋生連忙摸摸索索地找到背行李的行尸。

  秋生在背包里找了一會兒,掏出了一把手槍,這是秋生在阿威手里買的毛瑟手槍。

  “秋生,你在干嘛?!彼哪恳娗锷鷽]靠過來,低聲問道。

  秋生輕聲回道:“我在找東西?!?p>  “什么東西?!彼哪靠拷鼏?。

  “手槍?!鼻锷又⑷醯脑鹿猓媒o給四目看。

  “好小子,真有你的,哪來的。”四目接過,仔細(xì)摸了摸,然后又還給了秋生。

  “在鎮(zhèn)上保安隊隊長手上買的?!?p>  “會使嗎?”四目問。

  “能打死人?!?p>  “那就好,到時要是不對付,師叔就看你的了?!?p>  “行?!鼻锷鷵]了揮手里的手槍笑道?!澳乾F(xiàn)在怎么辦?!?p>  “再等等?!彼哪啃÷曊f著,“要是沒動靜了,我們就原路返回?!?p>  “嗯?!鼻锷p嗯表示同意。

  于是兩人原地等了一會兒,見沒再傳來槍聲,四目道長立刻道:“我們走。”

  四目暗暗指揮行尸原路返回,他們兩個沒有走在隊伍前面,反而躲在隊伍里,防止黑夜的偷襲。

  然而,天不隨人愿。

  秋生兩人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林子里跑出七八個身影,但迎接他們的不是對方的喊話詢問,而是接連不斷槍聲。

  好在秋生和四目躲在行尸隊伍里,有著行尸的抵擋,他們倒沒有中槍。

  其實,早在秋生兩人聽見槍響的時候,躲在暗處放哨的人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

  只是由于天太暗,放哨的人將行尸當(dāng)作了人,以為秋生人多,暗中跑回去喊人去了。

  槍聲過后,沒間動靜,來人以為秋生兩人已死,才點(diǎn)上火把派一人上前查看。

  只是,當(dāng)火把驅(qū)逐黑暗的時候,并沒有顯露出倒地的尸體,反而是一眾頭貼符紙,身穿清朝服飾的行尸。

  查看的人瞬間炸毛,只感到一股充斥全身的涼意,等反應(yīng)過來才驚恐地大叫:“僵尸?。 ?p>  一瞬間,一眾人炸了毛,連連后退。只聽乒乒乓乓步槍上膛的聲音,紛紛驚恐地再次抬起槍桿,準(zhǔn)備掃射。

  四目見狀連忙大喊道:“別別別,我們只是趕尸的,這些并不是僵尸?!?p>  對方領(lǐng)頭人一聽,頓時松了口氣,以他這么多年“行走江湖”自然遇到過趕尸的,也明白了對方是趕尸的道人,立刻道:“快把槍放下來。一群孬種,一些尸體就把你們嚇成這樣。”

  有了頭的吩咐,一眾人才送了一口氣,紛紛放下槍口。

  秋生趁他們不注意忙偷偷的將手槍塞到一個行尸身上藏好,以防對方收身時繳走。

  要是對方只有一兩人,秋生還能用槍對抗,但現(xiàn)在對方人多勢眾,單拳難敵四手,手槍此刻也沒有了用處。

  借著火光,秋生看清了來人樣貌。

  只見他們穿著相同的黑色衣服,人手一只步槍,個個面容飽滿,看樣子是不愁吃穿的主。

  但從他們臉上表露出的兇煞和之前不分青紅皂白開槍看來,明顯是一伙殺人不眨眼的東西。

  四目見眾人放下槍,才松了一口氣,于是向前道:“各位好漢,在下乃茅山弟子,和師侄兩人路過寶地沒有事先相告,實屬在下的不是,萬望各位好漢多多包涵。這是我們的小小意思,孝敬給各位好漢,買些酒喝?!?p>  “道長說笑了,我們哪能要您的錢,正好我們有事請道長幫忙,真是碰巧的很。”領(lǐng)頭人壯漢將四目遞過來的手推了回去,笑道:“希望,道長不嫌棄,到我們寨子里坐坐?!?p>  “這……”四目暗道不好,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油然而起。聽這話,看來是遇到土匪了。

  四目也不知道,這些土匪是從哪遷來的。

  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只見,那壯漢喊道:“來呀,請道長和小道長上寨子坐坐?!?p>  話音一落,他身后就上來兩人,用槍指著秋生和四目防止兩人逃跑。

  就在這時這土匪小頭子收到了大隊伍的消息,那邊已有了結(jié)果。于是一眾土匪押著四目兩人和行尸,朝有火光地方趕去。

  原來,這群土匪收到消息,有隊大戶人家?guī)е槐娎闲÷愤^此地。

  這群剛來此地駐扎的土匪,自然不能放過這塊肥肉。

  土匪頭子張駝子就命二當(dāng)家范五和三當(dāng)家李素素前來打牙祭。

  之前和四目交涉的領(lǐng)頭壯漢就是二當(dāng)家范五,他今晚主要負(fù)責(zé)警戒以及解決漏網(wǎng)之魚。

  至于三當(dāng)家李素素則負(fù)責(zé)主殺人放火,她擅長,也最喜歡。

  白天的時候,李素素等幾十人早早的埋伏在獵物的必經(jīng)之路上。

  在半晚時分,李素素才等到這支隊伍,他們在前方大路旁的落腳點(diǎn)扎了營,那地方同時也是四目兩人的目的地。

  李素素立馬帶人暗中窺視。

  她只見對面有十來個拿槍的護(hù)衛(wèi),三輛馬車。其中一倆用來載人的,另外兩輛載滿了貨物,滿是欣喜。

  李素素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等到天黑,只有黑夜才是殺人的好時候。

  當(dāng)天徹底黑了下來,李素素開口道:“殺了護(hù)衛(wèi),其他人活捉。”

  說著,李素素架起步槍瞄準(zhǔn)了一個護(hù)衛(wèi)。只聽砰的一聲槍響,打破了黑夜的寧靜,下一刻,一個護(hù)衛(wèi)瞬間被爆了頭。

  鮮血順著彈孔噴涌而出,覆滿了整張臉,接著應(yīng)聲倒地。

  在一旁休息的婆子被這副鮮血淋淋的慘相嚇得連連尖叫,顧不得手中的食物,拔腿逃跑:“??!死,死,死人了?!?p>  然而,當(dāng)她剛跑出營地就被李素素帶來的人亂槍打死。

  剩下反應(yīng)過來的五個護(hù)衛(wèi)連忙躲到馬車后面,尋找黑夜里的土匪。

  只是,他們十幾個人哪里能敵得過幾十來號帶槍的土匪。

  一陣火拼后,護(hù)衛(wèi)死的死,殘的殘。他們哪里打得過隱藏在樹林里的土匪。

  李素素見對面投降,拿著手槍指了指對面。

  一旁高高瘦瘦的土匪會意,上前高聲喊道:“所有人都給我趴在地上,手抬起來。”

  為了活命,剩下的人毫不猶豫的趴在了地上,費(fèi)力的舉起雙手。

  等到對面照做,李素素才放心和一眾土匪靠近。

  “江湖險惡”他們不得不小心些。

  他們一靠近,李素素就吩咐手下將所有人綁了起來。

  等手下將人綁好之后,李素素拿著手槍走到護(hù)衛(wèi)隊身旁,挨個的喂他們吃槍子。

  看著被捆綁,躺在地上極力掙扎的一群人,像是蠕動的蟲子,李素素忍俊不禁撲哧一笑,然后不顧眾人放聲大笑。

  “真好玩?!闭f著用手里的槍又殺死了一名護(hù)衛(wèi)。

  “不要?dú)⑽?。?p>  “救命??!誰來救救我。不要?dú)⑽野?!?p>  李素素被炒的有些心煩,對著聲音最大的一名丫鬟就是一槍,了解對方的性命。

  她罵道:“誰他*的再叫,我就殺了他!”

  能活一秒是一秒,尖叫吵鬧的人為了活命,立刻閉上了嘴。

  “這才對嘛!”李素素心滿意足道,“姓周的在哪里?”

  被綁著的人面面相覷,李素素等了一會兒不見人吱聲。

  臉色逐漸變黑,李素素火氣頓時上來,環(huán)顧四周,找了個不順眼的。

  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拖了出來,這名丫鬟被嚇得六神無主,只知道哭嚷著喊著饒命。

  李素素仿佛沒聽到,用著槍抵著她腦袋,對眾人喊道:“姓周的在哪?”

  受傷的護(hù)衛(wèi)首領(lǐng)見狀不忍心,開口道:“大人,我家老爺剛才被亂槍打死了?!?p>  “什么?”李素素柳眉一豎。

  毫不客氣的一槍打死了開口說話的護(hù)衛(wèi)首領(lǐng),心里極其不痛快。

  剛才詢問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開口,明知道主事的死了也不告訴我。耍我呢!非要她動手殺人。

  李素素吩咐手下:“把護(hù)衛(wèi)殺掉,受傷的也一同處理了,其他人帶回寨子?!?p>  “是?!币槐娛窒聭?yīng)道。

  李素素剛吩咐完,她的一名手下就跑了過來。這人長大的賊眉鼠眼,名為瘸子,尤其是他眼角的一顆大黑痣極其顯眼。

  雖說叫瘸子,但他一點(diǎn)也不瘸。至于這名號還是他當(dāng)山匪之前,因為與大戶人家的妾室偷情,被捉奸時差點(diǎn)被人打瘸得來的。

  他不懷好意,一副奸笑道:“素娘,發(fā)現(xiàn)個孕婦?!?p>  “是嗎?”李素素頓時一笑,好似一朵鮮紅的牡丹,“帶上來給我看看?!?p>  瘸子見李素素面帶喜色,也不由得興奮。

  此刻滿腦子是些與女人的互動,興奮的不得了,很快就將孕婦帶來過來。

  李素素見孕婦雖然嚇得臉色發(fā)白,但一舉一動之間還是能看出對方舉止端莊。

  李素素柳眉輕輕一皺,語氣冷冷道:“你是什么人?”

  這孕婦挺著肚子,聲音微顫回答道:“我是周員外的結(jié)發(fā)妻子。”

  “是嗎?正妻?”李素素斜眼看她。

  周氏想到李素素殺人不眨眼的兇狠,被李素素冷冷的盯著,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她顫顫巍巍的點(diǎn)頭:“是?!?p>  “正妻??!”李素素聽到周氏回答喜道,“正妻好啊!我說瘸子,要不要和我打個賭?”

  瘸子一聽,來了勁,立刻笑道,他這一笑滿嘴的黃牙露了出來,在火光的照耀下,似乎有陣陣惡臭迎面襲來。

  瘸子自然知道李素素要和他打什么賭,這事情他遇到過一兩次,自然熟悉。

  只聽李素素道:“這肚子里要是個男孩,今晚我就跟你睡?!?p>  “行?!比匙淤v笑道,說著掏出一把刀準(zhǔn)備給周氏檢查。

  周氏聽兩人如此輕描淡寫的將自己肚中的孩子作為賭注,頓時嚇得癱倒在地。她頓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死了。

  眼見一副奸笑的瘸子持刀走來,周氏自知自己必死無疑,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隨意撿起地上的石頭砸去,口中罵道:“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p>  “啊!”瘸子不小心被石頭砸到了頭痛叫一聲,他罵道:“臭婆娘,找死?!?p>  周氏見狀也不扔了,只是惡狠狠的蹬著瘸自,像是極力記住瘸子的相貌,希望死后能找他報仇,尤其是那個女土匪,最為可恨,最是該死。

  瘸子俯視看著癱倒在地的女人,不知怎么的渾身發(fā)寒。

  她的那雙眼睛像是看死人一般望著自己,瘸子頓時沒了剛才的喜色。

  一股陰郁,凝重的氣氛圍繞在周圍,久久不散。

  “瘸子,在干嘛,還不快點(diǎn)動手,你還想不想和我賭了?”身后的李素素催道。

  “知道了?!彪m是這么回答,但瘸子憑借著本能他還是猶豫不覺。

  以前聽老人說,人如果懷怨氣死去,極有可能變成厲鬼,尤其是懷孕的女人,死后更是厲鬼之中的厲鬼。

  之前和李素素打賭的時候,不是自己動的手,還沒有什么感覺,但輪到自己親自動手,瘸子心里充滿了不好的預(yù)感。

  經(jīng)他這么一猶豫,另一邊范五壓著秋生和四目道長走來過來。

  “素娘,這是怎么回事?”范五臉色不悅的看著拿刀的瘸子,以及倒地的孕婦。

  不用李素素回答,他也知道他們在干什么,這也不是李素素第一次了。

  即使他身為土匪,殺人放火對他來說算是家常便飯,但他殺人也沒李素素這么喪心病狂,對孕婦開膛破肚。

  現(xiàn)在遇上了,他自然是不會讓李素素如愿。

  李素素沒回話,只是盯了范五幾秒,冷哼一身轉(zhuǎn)身走了。

  見李素素離開,范五沖著瘸子罵道:“還愣著干什么,將人帶走。”

  出了這么一出,瘸子頓時送了一口氣,他打心底不敢在夜里殺了這孕婦。

  瘸子上前,揪著周氏的衣領(lǐng)將她扶了起來,罵道:“算你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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