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系方式?”聞聲清風(fēng)在腦海里跑了一圈苦笑道,恐怕二十一世紀(jì)以來,也就他十六歲了還買不起手機吧。
“抱歉啊,在下目前為止還沒有手機,不過有了這兩萬塊,也可以去買一個?!鼻屣L(fēng)略顯尷尬的嘿嘿一笑,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突然被一個聲音叫住,正是男子。
“先生,我這有一部,不如就送與先生,里面有我的一張電話卡,還有我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蹦凶有φZ間,一旁的陳哥已經(jīng)從懷中拿出一部手機遞向前者。
前者有些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思索片刻后還是接過陳哥遞來的手機,上下打量后微微笑道,“多謝了,有事記得聯(lián)系,可以給你免單?!?p> 其實他也知道,不會再有什么事了,就算是真有事,也輪不到他來了,不過是想收賣一下他這個人罷了,這就是有錢人的思維啊,總是讓你感覺欠他們什么,但他們的付出對他們來說又相當(dāng)?shù)奈⒑跗湮?,而對你來說,那就是天上的星星月亮。
離開后,清風(fēng)才仔細一看,喃喃說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隨手一送,就是華為榮耀8,移動電話卡?!?p> 此時另一邊,昆侖山,道家,一群人正圍在一間道院內(nèi),大概有七人左右。
七人圍座著,左邊第一個一身灰色道袍的老者雙目微閉,長須,一頭白發(fā),看上去年紀(jì)應(yīng)該是在座最大的了。
“師兄,你看這次,如何回應(yīng)最為適當(dāng)?”灰袍老者一旁的紫袍老者喃喃問道,語氣十分溫柔,但一臉都是憂慮。
“師兄,這次他們欺人太甚,我們道家若是一味地忍讓,也不是辦法呀?!庇忠蝗碎_口道。
灰袍老者雙目凝神微睜,語重心長的沉聲開口道,語氣堅定,“各位師弟,你們都是我昆侖山最有道資的一輩,師兄我如今已經(jīng)一百來歲,也到了大限將至的時間段,如今道家日漸衰敗,皆有我等之責(zé),佛家,如今最得勢,對我們的打壓也越來越嚴(yán)重?!?p> “傳陽,王正這孩子,現(xiàn)在還在山上嗎?”灰袍老者眼神微動,露出一絲殺氣,六人瞬間看向灰袍老者。
一旁紫袍老者點頭回道,“在,此時正在后山睡覺呢,這小王八蛋,一天到晚就不好好練功,就知道睡覺,前兩天我才剛剛批斗過他?!?p> 一時間惹得幾人哄堂大笑起來,一人開口喝道,“我說傳陽,你怎么這么說小正這孩子呢,再怎么說也是你的關(guān)門弟子啊,我感覺這小子還不錯啊,上次我跟他試巴了一下,可是差點沒打過啊?!?p> 紫袍老者擺了擺手,“你這老家伙整天就知道拿我尋開心,那小王八蛋怎么可能是你的對手,下次你要試巴的話,就來找我吧?!?p> “哎呦,你還挺會護犢子的啊?!?p> “好了,各位師弟,小正也是時候讓他下山歷練歷練了,傳陽,你覺得呢?”灰袍老者看向紫袍老者詢問道。
“我是沒什么意見,只是覺得這小王八蛋恐怕不夠火候啊,讓他練功也不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弊吓劾险哙f道,雖說有些不太愿意,但面對師兄張正玉的開口,他也無可奈何,只好笑著答應(yīng)。
“那好,今日這件事就先這樣,百家大會也讓小正去吧。”灰袍老者說完起身率先走了離開,幾人也紛紛陸續(xù)散場。
昆侖山,后山處,一個大花壇上,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正在仰瞬著,大太陽照射在湖面上。
突然,一陣清風(fēng)吹過,一只不知從哪兒飛來的黑色布鞋爆射而來,正中正在打著呼嚕熟睡的少年。
一下子從美夢中被驚醒的少年擦了擦嘴角上的口水,行云流水的動作翻身而下,一身藍色道袍在微風(fēng)中肆意飄起,長長的青發(fā)被扎成一團,只留下兩側(cè)的須發(fā),“誰?。 ?p> 睜開雙眼之后,語氣開始低了下來,“啊,師傅,你怎么又來了,我這練功練得好好的?!?p> “你這小王八蛋,你這也叫練功嗎!你把老子的臉都丟光了,還敢正這偷懶睡大覺,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小王八蛋!”紫袍老者說話間已然準(zhǔn)備擼起袖子動手了,臉色也開始下沉。
面對老者雷霆般的怒喝,少年連忙上前解釋道,看來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這樣了,肯定是慣犯,“師傅,師傅你消消氣,什么事讓您生這么大氣啊,我替你教訓(xùn)教訓(xùn)他!”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算了,這次來就跟你說件事,過幾日你就準(zhǔn)備下山吧。”老者說話間顯然極大的不舍,連聲嘆了口氣,“這是你掌門師伯的意思,我也沒辦法。”
面對馬上就要離開的王正,張傳陽也放下了對他的教訓(xùn),而王正只是甩了甩手微微說道,“師傅,這無緣無故的下山,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