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紋是嗎?”
忽然少女眼眸里閃過一絲異樣目光
‘姓言!難不成是那個家族的人?’
少女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向著言紋笑笑:“言兄,那么我們就此別過,告辭?!鄙倥蜕倌暌磺耙缓箅x開了。
言紋呆呆的留在原地回味著少女的笑容和那銀鈴般的笑聲。
緩緩回過神來言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跳頻率正急速增加,前些天凝聚的氣在他身體里四處游竄。
“這是怎么了?”言紋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臉“病了嗎?”
帶著疑惑言紋打算先找個酒家歇歇,練練功。
在前兩天邊趕路邊練功,已經能感受到肺腑中已經能夠自由的凝聚氣了,現(xiàn)在看看能不能將氣沉入丹田再迸發(fā)到四肢。練自身之氣是一方面提升實力的方法,但鍛體也是練武不可或缺的一項。
來到小鎮(zhèn)郊外的一間客棧,小二立馬殷勤的跑過來問道:“哎呀!客官,吃東西還是住宿呀?”
言紋回道:“你們這里住宿一晚多少錢?”
“咱們這有兩種客房,我?guī)憧纯矗茨阆胍欠N?!毙《M臉笑的說
帶著言紋上了樓,“那這種的就是一般客房了,一晚只需二兩銀子。”小二右手豎起兩根指頭。
“二兩!這么貴!搶錢吶?”言紋全身上下也不過四兩銀子,一晚二兩銀子不是要了他半條命嗎!
“你們這兒還有沒有再便宜點的客房???”言紋換了個笑臉,尷尬的問。
一聽這話小二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口氣說道:“沒錢還來住客棧,窮鬼就去外頭隨便找個草屋住住得了,還來我們客棧干嘛?切!”
小二正準備將言紋趕出來,這時一位身著樸素行衣的少年突然開口說道:“哎呀老弟你怎的在此啊!”說著就走過來展開懷抱了一下言紋。
這個素衣少年他想干嘛?
他此刻想的是將眼前這個付不起錢的毛小子抓過來給自己當苦力,畢竟去衡陽山前他那缺德師父叫他帶著一堆東西去,帶著著一堆東西即使用輕功也是累半死,再加上兜里的錢也不夠買馬,這可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吶!
“小二呀,這位是我的一個小兄弟,今晚就跟我住一起,就不麻煩你安排了。”
少年拿出一兩銀子放入小二手里又轉頭對言紋挑了挑眉。
小二看著手中的銀兩,頓時又恢復了笑臉:“哎喲,客官說的什么話,那我就先下去了?!?p> 少年朝著小二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在下言紋,今日之事,還是多謝兄臺了!”言紋抱拳向少年道謝。
“這說的什么話……倒不如今天明天就把這個恩情報了吧!”少年眼角閃過一絲狡黠,猥瑣的說道:“明天還請言小兄弟幫我一起抬行李,看著你也是要去衡陽山的吧,正好也順道!”
“那好!額……還想問一下兄臺的姓名?”言紋問。
“云遷!”少年答道。
夜晚,云遷臥床睡下,言紋卻坐起練起功來。
一遍又一遍,但是聚在丹田的氣卻怎么也沒辦法送到四肢。
練功練到滿頭大汗的言紋忽地瞧見屋外火光沖天,打殺的聲音不斷傳來。
言紋心里一驚趕忙叫起打著鼾的云遷。
“嗯?……咋了?”云遷擦了一下嘴邊的口水,迷迷糊糊的問言紋。
言紋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剛練功,突然外面就打起來了,估計是馬匪來搶劫吧?!?p> “馬匪?”云遷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就在一個滿臉胡渣的大叔踹門進來了,往地上丟了個麻袋:“東西都交出來,值錢的都丟里邊!”聲音無比粗獷,好像一只獅子咆哮把兩人鎮(zhèn)在原地。
言紋忍痛將四兩銀子丟到麻袋里,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胡渣男武功很強,至少比他強,不然不可能發(fā)的出可以鎮(zhèn)人的咆哮。
云遷稍稍愣了愣瞥了眼他手上的刀隨后笑著對胡渣男說:“大叔,我們倆還是孩子,你先把刀放下好……嗎?”
還沒等云遷說完,胡渣男便拿來兩根粗麻繩將兩人手給綁上了。
胡渣男又把云遷大包小包的行李一把塞進麻袋,牽著兩人好像牽牛似的拽到馬車后。
這個馬車后還押著不少人,有店小二,掌柜的還有其他一些趕路人。
隨著馬車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山寨,眾人被押進了一個牢房里,言紋云遷自然是在同一個牢里。
呆在牢里的兩人有著不一樣的態(tài)度。
言紋偷偷的在捶打打著牢房的門,想要逃出去。
可云遷卻完全不在意現(xiàn)在在哪兒,倒頭又要睡去。
言紋見到云遷這樣,氣不打遠處來,走過去踹了云遷一腳問道:“你是真不著急呀大哥!我們遇上馬匪了!你還敢在這里睡?我是真服了你了?!?p> “嗨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別煩我我再睡一覺,困死了。”說著云遷便打了個哈欠。
言紋眉頭一皺,更氣了!又回過身打算捶打起了牢房門。
云遷被他這動靜吵得睡不著,跳起來往他頭上重重拍了一下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你仔細想想,這里是哪里?”
腦袋被打了的言紋摸著頭說:“半山鎮(zhèn)吶,怎么啦?“
“半山鎮(zhèn)是誰的地盤?”云遷反問道。
“衡陽山劍閣的地盤!”反應過來的言紋終于知道為什么云遷這么膽大了。
“別高興的太早,敢在衡陽山劍閣的地盤干這種勾當?shù)?,背后肯定有人哦!”云遷滿臉譏笑的看著言紋說道,“猜猜誰是他們背后的勢力?!痹七w賣了個關子。
“敢在衡陽山劍閣的領地內干這樣勾當?shù)?,其背后勢力只可能是這個大陸上其他的強大勢力,比如毒谷,蜀山劍閣,昆侖拳宗,長歌島,青陽劍派,霜雪山這幾個門派。
除去蜀山劍閣,昆侖拳宗這兩個正派宗門。
再除去青陽劍派這個衡陽山劍閣的小弟。長歌島也不太可能距離這里太遠了手不可能神這么長。霜雪山的千氏一族也常年不問江湖之事,只有在一些門派大事才會出現(xiàn)在世間,就比如說衡陽山大比,那剩下的就只有毒谷了?!毖约y眼神對上云遷的眼神說道。
“哈哈,你小子還不算太蠢嘛!”云遷拍拍言紋肩膀。
言紋眸子流轉“毒谷!又是毒谷!”這時言紋眼里充滿怒火,一說起毒谷他就想起被老毒蛇殺死的總鏢頭。
見言紋情緒不對,云遷開口便問道:“雖然知道毒谷那些人確實作惡多端,難不成你也是受其害的?”
言紋咬著牙:“那可不是嗎,劉彬這個老毒蛇害死了養(yǎng)我的人,我可當真恨透了他?。?!”
云遷輕拍言紋肩膀安慰:“哎!人在世上哪有那么如意的?!?p> 云遷又開口說:“可說起劉彬啊,他也是個可憐人……”
這劉彬可是整個江湖人士都唾棄的對象,手段狠辣為人陰險。但此人年輕時竟然是個性格軟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