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楊木婉的剛進宿舍就碰到一個“社會姐”,
可沒想到這人實實在在的是一個搞笑女!
洗漱完后的大家,都太陌生了,尷尷尬尬地介紹了名字。
這時,楊木婉才知道原來那個社會姐叫“何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可真是好名字,不過我的楊木婉也不錯!
心里不禁有了些許的小得意!
鑒于這地下掉根針都能聽見的緊張氛圍,一向內向的她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開口說道:“不然,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吧,反正也閑來無事!”
大家都正愁著無聊呢,沒樂子,雜七雜八這表達著一個意思:可以可以,反正也沒什么事干。
楊木婉故弄玄虛的開口說道:“那,
我可就開始了!
配合這周圍黑漆漆的環(huán)境和墨綠色的窗簾還有窗外是不是傳來的幾聲狗吠,襯得這個故事更加撲朔迷離!
相傳,在回教“拉麻丹”齋月快結束時,三毛看見地上掉著一串類似珠子的物品。
她定睛一看,
它是由一個小布包,一個心形的果核,還有一片銅片這三種東西穿在一起的。
她看著那臟兮兮的小布包和果核沒人要,于是就拿回了家,用剪刀剪斷了麻繩,
但又覺得小布包和果核聞上去有一股怪味,就把這兩件物品丟進了垃圾桶。
只有那片像小豆腐干似的銹紅色銅片很光滑,四周還鑲嵌著美麗的白鐵皮,顯得與眾不同。
于是,她就掛掉了脖子上。
緊接著,怪事發(fā)生了!
“你們猜怎么了?”
其他人都躲在被子里,想聽又不敢聽的,只有何子衿瞪著大眼問她:“怎么了怎么了,你快說呀!”
三毛覺得全身筋疲力盡的,想著:才起床沒幾個小時,怎么會覺得全身都累呢?
緊接著,她開始不停地打噴嚏,因為她過去有很嚴重的過敏性鼻炎,也沒太過在意,
但是她連續(xù)打了快二十個噴嚏,事情顯然開始不對勁了起來!
她的眼睛紅腫了起來;她的鼻涕以臺風速度向她襲來,連著鼻血也噴了出來!
她感覺世界都在旋轉!
她的丈夫想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圍著她團團轉,看著他的妻子如此的難受,他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呢!
他們趕快去找了醫(yī)官,可是卻什么都沒有檢查出來。
回家的路上,鬼事神差。
他們眼看就撞上一輛軍車,原本就想被卡住了一樣的喉嚨才叫出啊——的一聲。
軍官下來問他們情況,看了看車子,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
后半段的他們,好像被催眠了一般,恍恍惚惚的根本不記得后半段是怎么回到家的。
剛一到家,三毛低頭一看,小水注似的血,沿著雙腿流了下來,浸得地上一灘紅紅的濃血!
小鎮(zhèn)中的長輩過來看到,就這一問題和她的丈夫爭辯了起來,
這聲音好像巨響的鐵鏈一般捶在她那已經極度衰弱的神經。
當她躺在床上時,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匯入到那條珠子里。她想要拼命的喊“救命——”可怎么都發(fā)不出聲!
最后才發(fā)現(xiàn),那銅片里放著一張畫滿符咒的紙片,是茅里塔尼亞那邊的巫術。
它就是拿人本身健康上的缺點做攻擊,把這些小毛病化成厲鬼來取你性命!”
說“厲鬼”二字時,楊木婉故意突然大聲的說,嚇得何子衿大叫了起來!
何子衿驚魂未定地說:“楊木婉,要死呀!名字這么溫柔,這人怎么這樣!”
楊木婉有點愣住了,
心想:額,好像也是不該這樣的,畢竟今天才第一天見面,
于是馬上說道:“不好意思啊,有點嚇到你了,我以后不這樣了”
這下,
換何子衿一愣了。
她也懵了:?我怎么就說了這話呢?她不會生氣了吧!完蛋這,這才第一天見面啊,
于是就說道:“沒事沒事,我也不該吼你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說這話了,其實我平時也不是這樣的”
說完這話,兩人相視一笑。
楊木婉率先打破僵局,:說明我們有緣分呀,這才第一天就這么熟了,我宣布你何子衿是我的朋友了!
話一出口,楊木婉就后悔了,這這這自己都說了些什么啊?。。?!
我天?。?!
她不會覺得我有病吧。
始料未及的是,何子衿也是這種性格的,豪氣且仗義的說:“我何子衿也認定你這個朋友了!”
宿舍的其他人看了這一幕,心想:這兩人腦袋怕不是有點毛病,講得講得故事,怎么扯到拜把子身上了。
這二人的氣質真是和名字一點都不相稱!
躺在床上的楊木婉回想著她這一晚上的一言一行,簡直尷尬到用腳扣出三室一廳!
“我都干了些什么呀!怎么會給第一天見面的人講故事!還拜把子!
啊啊啊啊啊?。∥姨煳姨欤。?!”
要知道,楊木婉之前在學校都是乖乖女的形象,很少說話,不卑不亢的作班級里的小透明,
可能,小透明做久了就決心打算改變吧。
不過,就依這一變化來看來四中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憶君蓮
本章內容中的故事取自中國臺灣作家三毛《撒哈拉的故事》中《死果》這一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