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陽光里的殘余,耳邊的嬉笑,我再一睜眼,昏黃的柔光線刺穿我褪色的瞳孔。呼氣的瞬間,我都覺得身體重如泰山。時而共情深深,時而淡漠疏離。我是極端。在狹小的廁所啞聲痛哭時,恨自己勢單力薄,恨一切,恨不得用手通過指甲抓住額頭穿過骨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