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煙知,二十六歲,年輕貌美、楚楚動人,外加一雙美麗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格外吸引人,早上起床有點晚了她正慌亂從家中跑出來,推著白色腳踏車飛快的出門。耳機里不時傳來時下流行音樂,騎著車沿著無城海邊的公路吹著海風(fēng)慢悠悠地前行。突現(xiàn)一道明亮的光從眼前山閃過,一并夾雜著“轟隆隆”撕心裂肺的雷聲,她被這可怕的景象驚呆了。緊接著一團團烏云又密集滾滾而來,天空瞬間被黑暗籠罩住了,氣氛十分比較恐怖、嚇人。
她心里暗暗嘀咕著,這“晴天霹靂”是不是又要懲罰那些經(jīng)常做壞事的臭家伙們的,他們難道不知道人做太多的壞事會遭天譴的、遭雷劈的嗎?這樣還會連累到像他這樣很無辜而善良的人們,臭家伙們真是可惡了,太沒公德心啦。
哎!這都想些什么呀。此時,她其實內(nèi)心還是比較怪自己太粗心,為什么早上就沒好好的看看天氣預(yù)報,就匆匆騎著腳踏車出門了,不然坐公交車那樣就會穩(wěn)妥了許多,也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讓人怕怕滴。
狂風(fēng)驟起、巨大的浪花狠狠地拍打著岸邊礁石,一浪蓋過一浪高,浪花瘋狂持續(xù)地相互撕扯著、糾纏著聲聲不斷。而她身旁飛馳的車輛一輛接著一輛呼嘯而過兒,莫煙知開始有點擔(dān)心這些狂野的飛車會不會一不小心把自己也帶走了。她的呼吸不知不覺的急促起來了,眼前的景象也越來越黑,已經(jīng)快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啦!
心里越發(fā)的有些發(fā)慌,她使勁搖了搖頭,腳下便加快了頻率,感覺好像世界末日即將來臨,自己馬上快要掉進了黑色深淵里了,莫煙知默默祈禱著,她一定要趕在大雨下來前進入公司。早上出門前她的發(fā)型還是光鮮整齊的,而現(xiàn)在經(jīng)過一路上的狂奔,長長的馬尾早已被大風(fēng)兒吹散,烏黑油亮的頭發(fā)已松散吹落在空中,迎著海風(fēng)凌亂的飛舞著,這一頭亂發(fā)狠狠地撕扯著她那僅存的力氣,莫煙知心里仍然還在繼續(xù)地祈禱著自己必須在暴雨下來前到達,不然后果會很慘的。
過了紅綠燈前方左轉(zhuǎn)200米就可以啦,她暗自偷喜總算又要逃過一節(jié)了?!斑恰庇忠宦暰揄?,傾盆大雨就這樣無情得迎面砸來,瞬間就變成落湯雞。
莫煙知:“啊……我的人生怎么就這么悲催,我的蒼天吶!莫煙知的美麗人生何時才能到來呀!”。
“咔咔”嚇的她立馬閉上嘴巴繼續(xù)火速前行,到了停車場放下車顧及不了太多,直奔公司沖了進去。經(jīng)過大廳前臺引來史小妹一陣低聲嘲笑,她知道自己此時比較好笑狼狽點,但她不在乎這些,誰不能有點小意外、小失誤,不就是個落湯雞嗎,再說現(xiàn)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個比她還慘的,還悲催的仍然在雨中再被狂風(fēng)暴雨洗刷著。
她頭也不回奔向樓梯,剛出四樓休息大廳,在拐角處遇見殷西宸,煙知大學(xué)時期的好朋友,她的一直暗戀對象但從未對他表白過。他因所在部隊最近休假,閑得無聊、無所事事便在他姐夫,我的大老板加他們的學(xué)長谷塵建筑設(shè)計公司里打雜學(xué)藝,以來打發(fā)時間。期間硬拜煙知為師,表面上她勉強答應(yīng),其實內(nèi)心早就樂開了花,天天有事沒事追在煙知后屁股打轉(zhuǎn)轉(zhuǎn),楞當(dāng)小跟班,煙知很有成就感,也就在公司,在工作上她還是自信的??山駜簝魶]熱情前來打招呼,也沒喊她知姐,而是直直站立在她面前,氣氛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莫煙知:“嗎呢?大屁蟲你在看啥呢,沒見過美女出水芙蓉啊!讓開,讓我過去呀!”順手推開殷西宸硬闖過去,但他卻死死的拉住她。
殷西宸:“你這一身水想帶哪去?”怎么聲音聽著有些不耐煩還夾雜著不少煩躁的口氣呢。她回過頭斜瞪他一眼:“臭小子想造反呀,對為師大不敬,這都是什么態(tài)度嗎,這一大早誰招你了小心我一口咬死你”。
殷西宸白了她一眼,脫下衣服搭在她身上:“快點去衛(wèi)生間自己把水整干凈了”。
莫煙知側(cè)著腦袋凝視了一會兒問他:“搞什么呀,你這樣會把干凈的衣服也整濕了”,說著把衣服拉下來,拎著衣服小心翼翼去了衛(wèi)生間,算你有良心還知道給件干凈的衣服,“那也得再給條干毛巾吧”,對背后的人喊著。
殷西宸從后面跟上來,從莫煙知手里奪過衣服直接又披在她身上,說道:“就這樣去,一會兒再給你拿條干毛巾送去?!辈蝗莘瘩g說完頭也不回走了,莫煙知點著腳尖快步向衛(wèi)生間移動過去,生怕多掉幾滴水再招來他人白眼。
莫煙知小心翼翼來到衛(wèi)生間,推開門找個干凈地方把衣服掛上,終于把那個千斤重的大包從身上卸下來,伸著小手在包里面摸索好一會兒才找到一包面巾紙,抽出幾張對著鏡子,快速擦去臉上的雨水,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美美念叨:“還好妝容不錯,還算美麗端莊大方?!痹趧e人的眼里看來這樣的她完全是素面朝天,可她自己覺得抹了點乳液,擦一個自己喜歡的口紅,就是很不錯的妝容,已經(jīng)特完美了,極好了。
莫煙知:“媽呀!這可憐的白T恤衫弄個啥?粉紅色的果醬?”應(yīng)該是的,早餐果醬夾面包,因為太著急了不小心掉在上面的。不就是個果醬嗎就被他遭白眼,殷西宸徹頭徹尾的大潔癖狂、大軍閥作風(fēng)對她一個小女子也太苛刻了吧。
天吶,不對。今天怎么還穿了個黑色小內(nèi)衣,雨水淋濕后黑白對比彰顯的格外炸眼,有些地方太明顯了,若隱若現(xiàn)、小巧圓潤的輪廓那是多么的妖嬈性感,招人遐想不斷??粗R中的自己,臉頰燥熱起來“這也太性感了吧,就這樣毫無保留的都被他看見了,太可惡了吧”。
“咚咚”一條毛巾從門縫里遞了進來,莫煙知沒好氣的就把毛巾拽了過來,對著門縫嘀咕著:“看了也白看”。心想誰沒幾兩肉,不管男人女人脫光了還不都一樣,沒什么稀罕的。
莫煙知:“看多了不該看的東西你就不怕長針眼??!”,“砰”地一聲又把門給關(guān)上了,門外的人不懷好意微微地笑了。
莫煙知換好了衣服拎著大包氣呼呼走直接到自己的座位前,扭過頭去狠狠地斜了一眼殷西宸才肯坐下,這時大家早已開始忙碌自己手里的工作。時間不知覺地過去了,一天也渾渾噩噩過完了。
第二天殷西宸卻沒來,他短暫的休假結(jié)束了回本地部隊去了,辦公室又似乎回到以往四周變得安靜下來,這讓莫煙知有些不太適應(yīng),沒有了之前的吵鬧反而覺得有些失落。她已經(jīng)很多天沒跟西宸聯(lián)系了,自從上次尬尷之后,她再沒好意思主動給殷西宸打電話,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