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幾聲輕微的敲門聲,在這寂靜的夜晚,似乎顯得有些突兀。
秦淮茹四下看了看,還好,大家都睡下了。
“傻柱,你睡了嗎?開開門,我有事找你?!?p> 大半夜的,夜深人靜,找傻柱?
傻柱這兩天心情不大好,所以,每天并沒有睡太死。特別是昨天晚上,因為秦淮茹家的事,自己還出了大糗。
“誰呀?我已經睡了!”
“是我,你秦姐,開開門,我真的有事找你?!鼻鼗慈銐旱土寺曇粽f。
傻柱心里冷哼了一聲,準是讓我去跟小風說情的,昨天雨水就訓斥過我,這個時候如果還幫秦寡婦,那就是對不起風哥了。
“你走吧,陸風是我弟弟,我?guī)筒涣四?。棒梗自己犯的錯,什么后果都是他應得的?!鄙抵鶊詻Q道。
秦淮茹一下子心就涼了一大半,聲音委屈,一副楚楚可憐的說道:“傻柱,你開開門,姐不是為棒梗事來的。家里出事了,院里人都嫌棄我們一家子,難道連你也這么看姐的嗎?”
傻柱?呵呵,可以叫傻豬了,一個直男小白,哪里受得了這個?
不多時,打開門,讓秦寡婦進去了。
“說吧,什么事?去找陸風給棒梗說情那不可能?!鄙抵逯樥f。
“不不不,我,我是來找你借錢的?!鼻鼗慈氵B忙說出來意。
傻柱沒有料到,“借錢?怎么?你要去花錢打點?”
“不,不是打點,陸風已經答應撤案不追究。但是他的手表,被棒梗送去當鋪,當了死當50塊錢,然后跟他奶奶一起花了20。所以贖不回來了,只能再買一塊賠給陸風,我、我實在是沒錢了……”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啊。
找我借錢?不對呀,這一幕看著好眼熟啊。對了,幾天前的晚上,許大茂家的母雞,找我借那五塊錢的時候,好像也是這么說的。
“沒有,我一個月37.5元,哪個月不給你一些花花?每次你都說借,可一次也沒見還我,所以我到現在也沒存下錢。兜比臉干凈?!?p> 不得不說,傻柱有進步,至少沒有一下陷進去。
秦淮茹懵了,她沒想到傻柱會拒絕自己,更沒想到,傻柱會說出這番話來拒絕,這個傻柱似乎變了一點。
“好傻柱,你就幫幫姐姐吧,我真的是過不去這個坎了……”秦淮茹像個小女孩一樣撒嬌,
“哎呦真不行,我真沒錢。你不是說棒梗還有30沒花嗎?找你老婆婆,不是說你每月都給她5塊錢攢著,現在她都要坐進去了,還不舍得花錢?”傻柱趕緊擺脫了這個蛇蝎美人計。
秦淮茹委屈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婆婆那人,一分錢都別想掏出來。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嘛?!?p> 傻柱笑了,笑聲越發(fā)冷了,“所以,你不想辦法撬開你婆婆的錢袋子,轉而跟我要?每次借了錢不還,你們一家子商量好的吧?姐姐,真拿我當傻柱了?”
“沒有沒有,一筆筆我都記著呢,我這不是月月拉著饑荒呢,有錢了我一定還你……”秦淮茹連忙哄著。
“記著?那好,那你說說,一共借了我多少錢?”傻柱反問道。
這……這個……大概,大概幾十塊吧,你放心,等以后姐姐有錢了,連本帶利的還你!
幾十塊?朕說的出口。
傻柱就是再傻,也能看得出來,對方根本就不記得,完全是打算賴掉不還的。
“呵呵,秦姐好記性,你連上個月的五塊錢都還不上,那幾十塊,到何年何月去了?你拿什么還我?”傻柱突然做了個痞像。
秦淮茹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羞惱,但心中焦急,卻也知道,傻柱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笨蛋,逗逗他還不容易?
于是,依偎上來,柔情似水媚眼如絲的摟著傻柱的脖子,秦淮茹直接坐在了傻柱懷里,湊在對方耳邊,吐氣如蘭的小聲道:“放心,你幫了姐姐大忙,姐姐不會虧待你的,知道你喜歡姐姐,姐姐把人給你,夠還債嗎?傻弟弟?”
說著竟然作勢要解扣子?
傻柱笑了,但臉色十分難看,心中像是吃了個死蒼蠅一樣,只有一個感覺——惡心!
打開門,毫不猶豫的將秦淮茹一把推了出去:“院里說的果然沒錯,秦淮茹,你就是一個吸血鬼白眼狼,你的事,爺爺我以后再也不管了。別再來坑我,老子叫傻柱,但不是傻豬!”
就在這時,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從角落里傳來,“哈哈,被我抓到了吧。捉奸捉雙,秦淮茹,傻柱,你們果然有問題,大半夜的,秦淮茹跑傻柱房里,二人一呆半天哪,街坊鄰居們,都來看呀……”
好家伙,許大茂這個蔫壞兒,出來起夜,聽到了中院有動靜,卻發(fā)現了傻柱和秦淮茹私會。
于是,整個四合院的人,再次被折騰起來。
傻柱心中正窩著火呢,一聽這小子造謠生事,瞬間火冒三丈,沖過去直接來個過肩摔,不由分說,打得許大茂哭爹喊娘。
“孫子!正事不干,整天煽風點火,今天,爺爺就治治你這臭毛病……”傻柱一拳拳的揮在許大茂臉上,似乎在發(fā)泄自己內心的憤怒一樣。
許大茂也是倒霉,為了看個熱鬧,當了一會沙包。
很快,一眾鄰里出來,拉住了兩人。
一問經過,許大茂添油加醋的將事件說了出來,所有人都看向了傻柱和秦淮茹。
傻柱冷著臉說道:“解釋什么解釋?秦淮茹半夜來找我借錢,我不借給她,就這么簡單?!?p> 說完,也不管別人,自顧自回屋,門一關,燈一滅,倒頭就睡,今天真是倒了血霉的,小風說的沒錯,沾上秦寡婦就沒好事。
嘩……
院里鄰居一看,分明是有事啊。大半夜的,摸到你屋里去跟你借錢?是借錢啊,還是交易啊?要不然秦寡婦衣衫不整的出來?
秦淮茹也懶得解釋,自己早就洗不清了。
許大茂不干了,“傻柱,你給我滾出來,打了人還想走?你得賠我醫(yī)藥費。三位大爺,你們管不管了?”
就在這時,陸風的聲音從后院門口傳來:“夠了!大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誰再咋咋呼呼影響老子睡覺,我打斷他的腿!”
許大茂嚇得一個哆嗦,灰頭土臉的拉著媳婦回屋,打不過傻柱兄弟倆,只能躲在屋里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