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蒼虛看著蒲思柳道:“不殺她了?”蒲思柳點(diǎn)頭如搗蒜。宮蒼虛臉上伏出一片悲涼:“她已經(jīng)被你殺了。”蒲思柳道:“你明知道她已經(jīng)死了,你為何要這樣?”宮蒼虛道:“若她活過來了,你還要?dú)⑺淮???p> 蒲思柳哭著說:“不殺了,不殺了,虛兒你要如何就如何。認(rèn)她回螭王府也好,娶她為妻也好?!睂m蒼虛慘笑:“娶她為妻?你明知她是父王的親生女兒,我……”宮蒼虛的臉上滿是絕望,眼神里沒有一絲生機(jī)。
蒲思柳嚇得臉色發(fā)白:“不,不,不是這樣的。虛兒,只要你活著,都可以,都可以,什么都可以,怎樣都可以,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宮蒼虛奇怪地看著蒲思柳:“你瘋了?”蒲思柳顫抖地握著宮蒼虛的手,鼓起勇氣說道:“不,虛兒,你可以娶她。她不是你親妹妹。你不是宮螭的兒子?!?p> 宮蒼虛一陣頭暈?zāi)垦#芸烨逍堰^來:“你要?dú)⑺?,只是因?yàn)榕滤龏Z了螭王府的家業(yè)?”蒲思柳點(diǎn)點(diǎn)頭:“我不想你到頭來,什么都沒有,我要斷了宮螭的念想?!睂m蒼虛笑了起來:“很好,這樣很好?!?p> 蒲思柳道:“什么很好?”宮蒼虛道:“把所有的一切還給她?!逼阉剂溃骸疤搩海惘偭?。沒有這小王爺?shù)拿?,你拿什么娶她?沒有這小王爺?shù)拿枺瑢m螭會殺了你。”宮蒼虛道:“她在哪兒呀?我又是誰的兒子?我以什么身份迎娶她?”
蒲思柳道:“虛兒,你是個(gè)聰明的孩子?,F(xiàn)如今,母親也不瞞著你了。你的父親是狐都草原的大汗緱嘎辛?!睂m蒼虛看著蒲思柳,一臉的難以置信:“母親,你也太會編了。”話間落下,宮蒼虛意識到了什么,從懷里拿出一只狼形玉配:“母親,你可認(rèn)識此物?”
蒲思柳看著玉配,也從懷里拿出一中狼形玉配。宮蒼虛嘿嘿一陣笑:“還真是無比地戲劇。親兄弟愛上同一個(gè)女人,難怪他會那么說。”蒲思柳道:“虛兒,你想要怎樣?”宮蒼虛道:“謝謝母親,讓我和庭嫵沒血親關(guān)系。那么庭嫵就自然只能是我的?!逼阉剂溃骸疤搩合胍?,告訴母親,母親一定會幫你?!?p> 宮蒼虛渾身輕松,看著蒲思柳道:“曲庭嫵被緱嘎辛的兒子緱修吾帶走了,不知去向,母親可愿意讓你的人幫我找?”蒲思柳道:“愿意。只是今日之事,母親瞞了半輩子,虛兒可知道怎么做?”宮蒼虛道:“我要的只是曲庭嫵,你兒子并不傻,知道怎么做。只是母親要怎么幫兒子?”
蒲思柳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說:“自你從云疆回來,母親調(diào)查了曲庭嫵。虛兒,你的對手可不少。這緱修吾是一個(gè),最大的對手恐怕還得是原國國柱宮墨寧?!睂m蒼虛接過蒲思柳的粥碗,自己吃了起來:“母親確實(shí)關(guān)心虛兒?!?p> 蒲思柳道:“要贏過緱修吾,你就得當(dāng)上狐都的大汗,要壓得住宮墨寧,你就得當(dāng)上原國的皇帝。”宮蒼虛想了一下:“那宮墨寧不是死了嗎?皇詔都下了,我跟死人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