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曉潤一臉滄桑:“蒲思柳就是賤人,她早與狐都的緱嘎辛有染,連蒼虛也是她與緱嘎辛的茍合所生。你二哥,唉,可憐你二哥。蒲思柳想扶宮蒼虛上位,私下里不知耍了多少手段。哼,真是癡心妄想!褚畔云是當年云將軍那個找不到的小女兒,她這是進宮報仇來了?!?p> 宮臨一臉震驚,內(nèi)心里一片荒涼:“母后,您這是何苦呢?造了這么多的殺孽,如今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還要面對仇人?!笨墒菍m臨什么也沒有說,只是說:“母后接下來打算怎么做?”蒲曉潤道:“臨兒,原國皇位是你的。傳國玉璽她拿不到?!?p> 宮臨道:“母后,如今這局勢,還是讓有能力的人來擔吧?!逼褧詽櫟溃骸芭R兒,母后這一生都在為你們兄弟幾個謀劃,你不可以讓母后失望?!睂m臨道:“母后,我累了。”蒲曉潤道:“好,你且歇著,還有很多事情要做?!?p> 孤都草原上,一個個刀口添血的漢子,騎在馬背上,聽著四處刮來的風,也聽到四處的氈房里傳出的聲音。“他阿爸,今年的冬天來得格外早。糧食不夠不吃啊?!薄斑@冬天來太早了,草原牛馬的冬草備得不夠哇,得半饑半飽地熬過去?!薄耙悄艿皆瓏ジ泓c東西回就好了。”
緱修吾嘴角一撇,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朝氈房走去。緱嘎辛一看:“喲,天涯浪子回來?!闭f著甩給緱修吾一馕酒。緱修吾道:“冬天來得早,草原上的日子可不好過。要不,咱們?nèi)ジ梢黄??!本椄滦恋溃骸皵嗷暄卤皇氐玫嗡宦Hゴ蚪?,莫不如去送死?!?p> 緱修吾道:“我打探過了,原國皇室內(nèi)斗,有一大批金銀財寶和糧草被宮再敘轉移到了東茫,放在一個天然的洞窟內(nèi)?!闭f著,從懷里拿一把金銀珠寶放在緱嘎辛面前。緱嘎辛眼里放光:“可靠?”緱修吾點頭:“我在原國浪蕩這么久可不就是為這些么。我親自探到的。”緱修吾一臉的真誠:“還是讓大哥帶兵?!本椄滦敛粣偟溃骸拔疫€是希望你來做我的繼承人。”
緱修吾笑道:“父汗,我有更高遠的理想,超乎你的想象?!薄斑@知道這狐都草原上的牛是怎么長大的?”緱嘎辛很是無奈地說。緱修吾道:“吃草長大的。”“是被你吹大的?!本椥尬岬溃骸肮?,父汗,你還學會幽默了。放心,父汗,我說的是真的。我去幫幫大哥。”
庭嫵正給寧器檢查傷口:“還好,你們吃過凝香丸,否則,這箭上的迷神粉毒直接進入經(jīng)脈,無論如何只有一死。寧器你這是為了救我受的傷。”寧器道:“夫人,何出此言?寧家軍為正義為蒼生而戰(zhàn)?!蓖承Φ溃骸澳珜幍故前涯銈兘痰猛?。”寧器道:“那是,就是將軍那堂堂正正的氣質(zhì),君臨天下都不為過的。那可是天下百姓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