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倭奴
“小郎君,您打算對方家動手了?”
聽聞李昊之言,陳婉瑩滿心詫異。
昨日馬周偷偷跑來傳訊,李昊便懷疑方家背后另有他人指使。
是以她實在想不明白,李昊為何會在尚未查清此人的身份之前對方家下手。
難道他就不怕因此而失去這條線索?
“瑩兒,你仔細看看這些刺客,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李昊答非所問,皺著眉頭緩步向著刺客頭領(lǐng)走去。
只見襲擊陳婉瑩之人盡皆五短身材,頂著一副成年人的面孔,卻偏偏身高不足五尺,即身高不足一米五,甚至大多唯有一米二左右。
莫說與后世之人想比,便是在大唐也屬于矮人一族。
“他們都是侏儒?”
陳婉瑩見狀歪了下腦袋,眼中滿是同情之色。
李昊聞言笑了笑,一把用腳撥弄著地上的尸體,一邊搖頭說道:“你何時見過十?dāng)?shù)名侏儒齊聚?
方家又為何收養(yǎng)侏儒為其效命?”
“小郎君是說……”
陳婉瑩靈光乍現(xiàn)。
李昊冷笑言道:“若是不出意外,這些人皆非我大唐子民,方家這是在找死??!”
“哼!
方家膽敢勾結(jié)異族,理當(dāng)滿門抄斬,誅九族!??!”
陳婉瑩言語堅定,難得放狠話,足見唐朝上下皆對異族極為不屑。
李昊聞之開心的笑了笑,說道:“東海有一小國,其國民身高皆唯有四尺,甚至比之更矮。
當(dāng)年大魔導(dǎo)……
咳咳~
漢光武帝賜予其主‘漢委奴國王金印’,其主欣然受之,自此之后我中原王朝便稱之為倭國,中原百姓亦稱其國人為倭奴。
而這等明顯帶有侮辱性的詞匯,倭國上下卻對之極為喜歡,從上到下皆以倭國以及倭奴自稱。
不過這個民族骨子里便刻著卑劣,毫無人性與善良可言,只認拳頭不服道理。
你若對他好,他反而會認為你軟弱可欺。
你若殺他千人,他便對你卑躬屈膝。
你若殺他萬人,他便對你俯首稱臣。
你若殺他十萬百萬,他便會叫你主人,心甘情愿的做一條聽話的狗……”
“咦~
好賤!??!”
董明月一臉嫌棄,突然感覺手指一陣發(fā)癢。
似乎方才一指洞穿為首倭奴的胸口,對她而言皆是極大的侮辱。
李昊見狀越發(fā)歡喜,接著說道:“自前漢衰落以來,倭國便對我中原虎視眈眈。
前隋楊廣在世之時,倭國女皇更是派遣使臣前往洛陽,上書自稱日出之國的皇帝,反而稱楊廣為日落之后的皇帝。
你們也知楊廣的脾氣不太好,當(dāng)場便把倭國使臣趕出宮去,并嚴(yán)厲下旨申討倭國女皇。
自此之后倭國再不敢公開自稱為日出之國的皇帝,只敢偷偷摸摸的暗地里搞事……”
“小郎君,這又與今日之事有何關(guān)系?”
李昊侃侃而談,陳婉瑩不解的問道。
李昊聞言眼中精光一閃,冷聲說道:“劉秀稱其為倭國,最初便源自于其國民太矮,這也是倭國上下最不愿提及之事。
為了改變這不利的局面,倭國王室與國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比如,派遣女子前往中原借種!”
“???!
竟有此事?!”
陳婉瑩等人聞之大驚,面帶羞澀又極為好奇。
李昊一腳踩碎為首倭奴的頭顱,眼神越發(fā)鄙夷。
適才之言可不是他信口胡掐,而是有史料依據(jù)。
早在宋朝之時,倭奴便曾派出大批年輕女子,跟著倭奴和尚偷渡到北宋東京汴梁。
而她們前來北宋的目的,便是隱藏身份在暗中勾搭漢族男子,試圖懷上一個孩子帶回倭國。
若是多次未能懷上,甚至?xí)Q一人繼續(xù)。
這在同時期的宋人眼里簡直聳人聽聞,毫無禮義廉恥可言。
但人家倭奴并不在意,派來的女人更是盡皆來自于倭奴貴族。
只因倭奴貴族自認為血統(tǒng)高貴,與更為強大的漢族結(jié)合方能生出更加優(yōu)秀的小孩兒。
而在這些女人懷上孩子之后,便會被暗中送回倭國,再由倭國朝廷出面,為她選一貴族成親提升家族血統(tǒng)。
由此可見倭奴的變態(tài)基因由來已久!
而這樣的事情在二戰(zhàn)之后,同樣發(fā)生了一次。
當(dāng)時倭奴戰(zhàn)敗,大批美軍駐扎在倭國境內(nèi)。
倭國上下除了好吃好喝的供著,還每日提供不同的女人供美軍享用。
這其中除了討好美軍,自然也有試圖改變自身低劣血統(tǒng)的因素。
數(shù)年之后,經(jīng)過這樣大規(guī)模的變態(tài)計劃,倭國上下最終基因突變,后代的身高堪堪達到一米七左右。
可這也導(dǎo)致一眼望去,倭奴舉國上下要么是黑黃相間的怪胎,要么便是黃白混雜的混血,于是倭奴又再一次把目標(biāo)放在了中原大地之上。
至于從古至今千余年,倭國為何不選擇離它更近的南北朝鮮,原因想必正常人都知道。
一個數(shù)千年來從未獨立,單獨對外戰(zhàn)爭從無勝績的民族,著實不值得讓人費心。
“大王!”
正當(dāng)李昊一一檢查尸體之際,席君買頂著一張人皮面具,押著面如死灰的道信和尚大步而來。
“啟稟大王,此人乃是刺客在大明寺的奸細,末將親眼看見他與刺客一同前來?!?p> “這不可能!??!”
李昊尚未開口,承遠和尚便驚呼一聲,焦急的辯解道:“大王!
此乃大明寺戒律院首座道信,自前隋之時便已在我大明寺出家為僧。
這十?dāng)?shù)年來他一直在寺內(nèi)潛心修行,從未離開大明寺半步,又怎會與倭奴暗中勾結(jié)!”
“是嗎?”
李昊并非見人就懟的瘋狗,若非必要他也不愿與大明寺為敵。
可是承遠和尚之言,他卻是一句也不信。
“你叫道信?”
李昊想了想,瞇著眼上前問道。
道信和尚聞言宣了聲佛號,面無表情的應(yīng)道:“阿彌陀佛……
啟稟大王,貧僧正是道信?!?p> “承遠方丈說你從未離開大明寺?”
李昊點點頭,問道。
道信單手施禮,說道:“是的,大王?!?p> “如此說來你當(dāng)真未與倭奴勾結(jié),是本王的侍衛(wèi)冤枉你了?”
李昊眉頭一挑,眼底深處露出一抹狠辣。
道信恍若未覺,搖頭說道:“貧僧的確數(shù)年未曾離開大明寺,也的確未曾與倭奴勾結(jié)。
但大王的侍衛(wèi)并未冤枉貧僧,貧僧適才的確與刺客在一起。”
“道信,你胡說什么?。?!”
承遠聞言頭暈眼花,搖搖晃晃站立不穩(wěn)。
李昊卻對眼前之人多了幾分滿意,至少此人敢作敢當(dāng)。
“仔細說說吧,你為何會與刺客一起。
本王今日左右無事,有大把時間聽你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