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凌飛叔叔的傷好了嗎?”李曉夢對凌飛的記憶還停留在他被車撞飛的畫面,反應(yīng)過來,連忙想要掀開凌飛衣服查看。
被她如此開放的動作嚇住,
凌飛退后一步,一只手拉住李曉夢的手,另一手連忙整理自己的衣襟,立即道:“好了,完全好了,不用擔(dān)心,你母親呢?”
他問的自然是李如雪。
“出去買東西了?!?p> 李曉夢停住手,撇嘴道:“這里的哥哥姐姐明明說,我們待在這里,什么都不用買的,可媽媽就不聽話,一開始還想出去幫他們工作呢。”
仔細(xì)看她一年的模樣變化,凌飛暗中放下心來。
看來這里將李曉夢照顧的不錯,從一開始小心翼翼的較內(nèi)向性子變成眼下這開朗模樣,想到剛才的動作,似乎就是有些開朗過頭......
火柴擠入他們的談話之中,聲音已經(jīng)嘶啞,笑得都沒有笑聲了:“兩位,你們再,哈哈敘舊下去,我真要哈哈哈哈哈笑死,笑死!”
“對,差點忘了你,曉,嗯......動情,你有辦法解除嗎?”
“不緊張的時候,是能的?!崩顣詨羟敢獾馈?p> 白憶冬道:“我來吧?!?p> 話音剛落,火柴的笑聲頓時停住,她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的脖頸,隨即生氣來到李曉夢前面:“不就是說了這凌飛幾句嗎,你至于用你那能力對付我嗎!”
“說大叔叔就是不行!我媽媽也是這樣說的,做人要知恩圖報,再次見到凌飛叔叔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感謝他的!”李曉夢嘟嘴大聲道。
“你這......”
火柴說不出什么話,又怕李曉夢再次使用她的能力,只得重新坐下生悶氣。
李曉夢朝著她得意抬起下巴。
想到一事,又對凌飛道:“大叔叔,你知道嗎,憶冬姐姐已經(jīng)將撞我們的人抓到了!”
什么......!
凌飛一直追尋母親的事,幾乎已經(jīng)忘記,沒有想到白憶冬卻一直記著,且李曉夢如果不提的話,她永遠(yuǎn)不會向自己提起,白憶冬因為凌飛而做出的事,永遠(yuǎn)比他自認(rèn)為的要多。
“也是能力者嗎?”凌飛其實早有明悟。
“嗯,是一個能控制金屬的能力者,名為司南,還有三位修煉者,后來......他們死了?!?p> 凌飛無奈看向她:“你說的也太簡略了吧。”
“嗯......慘叫了幾聲,然后死了。”白憶冬回想,補充道。
好吧,想起方才白憶冬一聲輕喝,就震退了百來能力者,那司南和她的手下有這樣簡約的死法也不足為奇。
與李曉夢簡單交談一陣,得知她在這里確實很好。
凌飛也就放心,帶著火柴,曦文和順風(fēng)離開此處,李曉夢依依不舍告別,他們一同來到凌飛的住所,雖然簡陋。
但這里的房子大致如此,凌飛大致整理一下,回頭看見三位神色不自然的能力者站在自己身后,微驚奇道:“你們怎么還不走?”
“跟著你學(xué)習(xí)??!”他們比較憋屈地道。
凌飛明悟道:“那些東西,等我想好再說,你們各自回去等消息就行。”
曦文一昏。
原以為他答應(yīng)武教授的時候如此有底氣,至少心中早有盤算,原來這小子只是在信口開河。
“什么???那你剛才還要我們跟上來干什么!!”火柴捏著拳頭上前,但見到白憶冬在此,她的盛焰氣勢又萎靡下去,乖乖坐好。
“你們先看看老師住的房間,這樣以后好找過來?!?p> 凌飛坐在床上,感覺有些硬,隨意朝他們揮手,意思是快點離開,不要打擾自己休息。
三人憤憤離開。
白憶冬依舊坐在自己身邊,凌飛有些尷尬,其實他是早點想休息的,畢竟這一天不太平,他精力再怎么充沛,也已經(jīng)撐不住,但不好直接叫她出去,這個時候,突然來了電話。
凌飛一看來電信息,清醒過來:“是侯貴方那小子!終于肯來電話了!”
他有很多事想要告知侯貴方,小心能力者的組織之類。
不想接起電話,另一邊顯得異常沉默,聽完凌飛的話,侯貴方道:“凌飛,來泛大陸吧,我有事想要跟你說?!?p> “啊,好......”
凌飛看對面已經(jīng)掛斷電話,感到莫名,對白憶冬道:“憶冬,我這馬上就要再次進入泛大陸?!?p> “我確實還有事,先離開了?!?p> 白憶冬起身,對凌飛遲疑道:“凌飛,我能感覺侯貴方的情緒很不對勁,有什么事,你跟他好好談?!?p> “我也覺得他最近不太對勁。”
看到白憶冬離開。
凌飛眼神復(fù)雜,今天不管從她這里,還是從憶夏那里都知道太多關(guān)于禁戒的事。
泛大陸禁戒,據(jù)白憶冬所言,一共生產(chǎn)了兩億多枚,與泛大陸兩億的天慧人基本在數(shù)目上對應(yīng),且天慧人基本全是華夏人,還有一些被外國人盜取流落在外的禁戒,一年多的時間,生衍會經(jīng)過拉攏修煉者,以及重新回收損壞的禁戒,堆積在地面上。
這便是禁戒泛大陸的現(xiàn)狀。
白憶冬走出凌飛的房間,回頭看了眼,正巧這時候電話響起。
她看了眼來電,微皺眉還是接起,開口道:“伯特·索托,有什么事可以等我處理完上次的光明教一事后續(xù)后,再說嗎?”
電話里面不知道說了什么。
白憶冬一轉(zhuǎn)話頭道:“那現(xiàn)在就去你和姐姐常去的地方見面吧?!?p> 她的身影忽的消失。
一處高檔餐廳中,伯特·索托神色萎靡地坐在那里,前面縱然有諸多美食,他也無心吃。
看著白憶冬走近。
他嘆笑道:“你可算肯來見我,其實我和你姐姐......”
白憶冬坐下,打斷他的話道:“伯特·索托,其實這些我都不關(guān)心,我來只是想告訴你,自始至終你可能都對我邀請你來華夏,會錯了意?!?p> 伯特·索托沉默。
“你果然是去見他了......”
“以前,你對什么都漠不關(guān)心,無論他人怎么猜測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也漠不關(guān)心。而現(xiàn)在你卻急于跟我撇清關(guān)系。”
白憶冬面色清淡道:“抱歉,我利用了你和你背后的勢力,但這點在你來華夏前早已清楚?!?p> “確實,我甘心被利用,且因為母親的緣故,我身體內(nèi)也有華夏的一半血液,不會對華夏的異常事件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