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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把全家反派人設(shè)轉(zhuǎn)正了

第二十七章 蘇府不能惹

  “稟大當家的和姑娘,今日蘇老夫人以相府的名義帶領(lǐng)眾人前去鳳陽樓訂了雅閣吃食了一頓共花費二百一十七兩白銀。”

  蘇如錦和自家娘親正在挖著古代自制冰淇淋吃的起勁,但聞來人稟報,母女二人同時放下手中琉璃碗。

  “可付了銀錢?”

  來人言道“未曾,蘇老夫人報了相爺?shù)拿M,幸而姑娘先前有交待,姜掌柜的將蘇老夫人一行人給扣押在鳳陽樓?!?p>  蘇如錦早就料到蘇老夫人會過不得相府清茶淡飯的日子。

  不出兩日必會打上鳳陽樓的注意。

  畢竟被娘親搬空了的相府怕是連一百兩銀子都掏不出來。

  過慣了富貴日子的蘇老夫人一行人怎會受的住清茶淡飯。

  父親的俸祿還要等幾日才會發(fā)放,即便有父親的俸祿,區(qū)區(qū)奉銀怎會夠他們揮霍。

  相府名下的產(chǎn)業(yè)早在娘親下嫁給爹爹時,便被老爹上交給了娘親。

  在娘親的認知里理所應當相府的產(chǎn)業(yè)都是她的,現(xiàn)在娘親收回了產(chǎn)業(yè),相府的一切開支全靠奸臣老爹的俸祿。

  娘親這幾日已派人將蘇老夫人一行人的底細給摸了個七七八八。

  蘇老夫人此次進京可是沒帶多少銀錢,畢竟來相府那還能用的著蘇老夫人自個兒花錢。

  不僅如此賢淑母子所帶銀兩這幾日被蘇祁玉花費的亦是差不多了。

  蘇祁玉是個善于交際的主兒,且又出手大方。

  不過幾日的時間,便憑借相府二公子的身份結(jié)交了京都城幾個貴公子哥兒。

  甚至還搭上了楚天離和貴郡王。

  加之追隨而來的蘇老夫人的大兒子蘇伯言一房吃喝用度全靠蘇老夫人。

  僅僅兩日蘇老夫人帶來的銀錢便被用了個七七八八,所剩銀錢還不夠蘇伯言逛青樓的。

  這蘇伯言也是個極品,此番入京除了正房夫人和三個嫡出子女之外,還帶上了三名小妾,即使這般初來京都的蘇伯言依舊將京都城的青樓差不多逛了個遍。

  “人在何處?可還在鳳陽樓押著?!?p>  來人回道:

  “被相爺贖了回去,這是相爺?shù)盅涸邙P陽樓的玉佩?!?p>  蘇如錦看著娘親傷神的接過玉佩

  舞陽侯看著手中頗為丑陋的玉佩陷入了沉思,一模一樣的玉佩她也有一塊,是蘇伯均親手雕刻的,她嫌棄丑將玉佩給貼身藏了起來。

  為何現(xiàn)在看到蘇伯均的這塊玉,她會心酸酸的。

  “繼續(xù)派人盯著?!?p>  蘇相府。

  “放開,蘇伯言你莫不是以為這是在蘇州,老夫人知曉了定不會輕饒了你?!?p>  賢淑一聲怒喝,抱著她細腰的蘇伯言并未松開一雙作亂的手。

  而是在賢淑耳邊威脅道:

  “表妹你和母親打的什么算盤我心里一清二楚,不過表妹最近我手里缺了銀錢,可否給表哥幾兩銀子?!?p>  賢淑眼眸之中閃過狠厲之色,遲早有一日她會砍下這雙作亂的手。

  賢淑從荷包中掏出五兩銀子丟在蘇伯言面前。

  “滾!”

  蘇伯言將銀子收入袖中,神情閃過一抹憂傷,不過片刻便恢復往昔浪蕩不羈的神色。

  貼在賢淑耳畔說道:

  “蘇伯均能位及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是這般好騙的。

  你和母親趁早收手,莫要害人害己。祁玉和如畫我會帶他們回蘇州。”

  說罷便轉(zhuǎn)身離去。

  賢淑的目光猶如毒蛇一般死死盯著蘇伯言離去的背影,她不會讓任何人破壞她和伯均。

  蘇相府公子打了武成侯府二公子的消息像長了翅膀飛一般的傳遍了京都城的大街小巷。

  眾人唏噓不已,武成侯府可是當今太后的母族。

  御書房中,昏迷不醒的梁凡被人無情的放在大殿中。

  武成侯跪在一旁,一把鼻涕一把淚控訴道:

  “圣上,老臣要狀告蘇相逞子行兇將老臣之子打的半死不活沒了人樣。”

  蘇相在一旁站著,撇了一眼在昏迷中的梁凡。

  還是流云打的輕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已知悉。

  后宮祥寧殿。

  武成侯夫人哭天喊地道:

  “姑母,您可要為你孫兒做主啊,蘇相之子在國學欺凌凡兒,不僅出言羞辱凡兒,還將凡兒打至昏迷不醒。

  姑母不曉凡兒昏迷中還時不時喊我錯了我錯了,姑母,您一定要為凡兒做主啊。”

  身著鳳袍滿頭青絲保養(yǎng)得宜的太后緩緩睜開眼眸,眼中皆是嫌惡,看了一眼武成侯夫人。

  “閉嘴,吵的哀家頭痛。哀家交待過你多少次,現(xiàn)在正值敏感時期,你們不為哀家想想難道也不為郡王想想。

  蘇相可是能輕易得罪的。”

  撒潑打滾的武成侯夫人瞬間噤了聲,小聲嘀咕道:

  “辰兒已貴為郡王,可是臣婦能擔心的。

  姑母,不僅僅辰兒是您孫兒,凡兒亦是啊,您不能為了辰兒的大業(yè)就不顧及我凡兒啊?!?p>  太后扶額,她當初怎地就給武成侯府選了怎么一個目光短淺的主母。

  她一直知道徐氏恨她抱走了辰兒,連帶著對辰兒這個親生子都恨上了。

  “閉嘴,你可知現(xiàn)在京都最風火的酒樓是誰開的?!?p>  徐氏當然知曉了,舞陽侯開的,不過那與她有何干系。

  太后看著徐氏呆滯的模樣有氣無處使。

  “你可知道保皇黨的領(lǐng)頭人是誰?”

  徐氏亦是點了點頭她怎會不知,不就是蘇相。

  徐氏不明白蘇相與太后那是死對頭,太后為何不趁此機會打壓蘇相。

  太后又言:

  “你可知道前段時間禁城的搜查令?”

  徐氏亦是點了點頭,她怎會不知,不就是蘇相的女兒丟了,蘇相求的搜查令嗎。

  太后看著徐氏越發(fā)生怒。

  “那你可知道全城有三千人地毯式搜索蘇如錦的下落?!?p>  她怎會不知,連武成侯府都沒放過,不過這與凡兒挨打懲處蘇流云有何干系。

  “既然你都知道你可知這意味著什么?!?p>  “這意味著蘇相不能惹,現(xiàn)在還不能惹你可懂?!?p>  徐氏表示她不懂,為何不能惹,您貴為太后,大齊最尊貴的女人,還有您不能懲治的臣子。

  不過是看她凡兒無用罷了比不得貴郡王。

  若是今個兒被打的是貴郡王,太后怎會讓她隱忍。

  說不定早將蘇相府的公子給關(guān)押在天牢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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