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又見Mary
“廢了我?”
張囂一臉夸張的表情說道:“我好怕啊,文拯哥,我膽子小,你千萬別嚇我??!”
你膽子小?!
說錯了吧!
應該是哪個地方小才對吧?!
這時,就連迪路跟傻強等人也忍不住在心底瘋狂吐槽。
【來自文拯的囂張值+2999?!?p> 【來自文拯手下的囂張值+699?!?p> 【來自文拯手下的囂張值+699?!?p> 【來自文拯手下的囂張值+599。】
......
【來自文拯手下的囂張值+99?!?p> 【來自韓琛的囂張值+999?!?p> 【來自迪路的囂張值+888?!?p> 【來自傻強的囂張值+699?!?p> 【來自迪路手下的囂張值+199。】
......
【來自韓琛手下的囂張值+139?!?p> 嗯?
這回又敵我不分,一視同仁的掠奪囂張值了!
好系統(tǒng),就應該六親不認!
你值得擁有!
不等文拯說話,張囂微瞇眼眸,冷笑道:“文拯哥,我倒是想問一下,如果我不打招呼就去你家拿東西,甚至去找文拯嫂聊聊天,你會不會介意?”
“你說什么?!”
文拯大怒道。
張囂擺擺手說道:“別激動,別激動,只是打個比如而已......”
頓了頓,他馬上又說道:“你看看,你只是打個比如而已,你就這么激動了,但你小弟呢,沒有跟我們琛哥打聲招呼就踩過界,擅自強收屬于我們地頭的保護費,這事做得不地道吧?我出手教訓一下他們完全沒問題吧?”
文拯轉(zhuǎn)頭看向一個方向。
那里,正是清晨之時,最先被打的幾個手下。
當他看到幾個手下躲躲閃閃的眼神之時,當即知道張囂說的不假。
瑪?shù)模?p> 早知道就問清楚了!
此時,文拯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本來這事我已經(jīng)教訓過那幾個小弟了,打算過去了,就當這事文拯哥不知道,是手底下的人私自行動,破壞了規(guī)矩,可是,誰會想到大水牛竟然抄著家伙,帶著幾十人殺到焦點酒吧,揚言要殺了我!試問這種情況之下,誰會不還手?”
“面對一個要殺我的人,我反而以德報怨,沒有施以殺手,只是將他廢了,留他一命,這算仁至義盡了吧?我就想不明白,文拯哥怎么還會想著讓我給交代呢?”
“按理說,我?guī)臀恼绯舸笏_@個坑哥的貨,文拯哥應該感激我才是啊!不過我這人做好事一向都不求回報,報答的話,就算了?!?p> “如果文拯哥真有心的話,不如給我千八百萬,彌補一下我這顆受傷的心?!?p> 張囂仿若在演講般侃侃而談,差點就唾沫橫飛,連自己都被感動了。
文拯聽后,差點沒吐血。
我的頭馬被你廢了,我特么還要給千八百萬,撫慰你受傷的心靈?!
你怎么不去搶?!
文拯握緊拳頭,怒極反笑道:“好好好!張囂是吧?行!我記住你了!”
說罷,他冷冷看了眼韓琛和張囂,快速起身,怒喝道:“我們走!”
再不走,留在這里,只會丟人臉面而已!
無論擺事實,還是講道理,他們?nèi)魏我粋€都處于下風,再呆下去,只會被韓琛的人嘲諷而已。
“文拯,千萬不要因為下面小弟的一點小事就影響了我們哥們兩的感情??!如果你實在有氣沒處撒的話,我讓張囂道歉,如何?”
韓琛笑瞇瞇的朝著文拯的背影喊道。
聽到這話,張囂的眼眸里,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絲冷意。
文拯的腳步頓了頓,冷聲道:“不用了!”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文拯一走,韓琛示意張囂坐下,笑瞇瞇贊許道:“阿囂,你小子行??!我都不用說話,你就自己擺平了!不錯不錯,年輕人,有前途!”
張囂假裝沒聽出他話里有話,誠懇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文拯的小弟踩過界,所以我才能抓住他們的把柄,一擊致命!話說回來,琛哥,文拯他們經(jīng)常搞這些小動作,也太過分了吧?”
很自然的轉(zhuǎn)移的話鋒,完全沒有痕跡可言。
就連老油條韓琛都被他帶偏了,眉頭微皺道:“搞小動作只是不登大雅之堂的鬼祟做法而已,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張囂點了點頭。
“行了,既然沒事了,你先去忙吧,我還要去倪生那里一趟......”
韓琛說道。
張囂也不矯情,馬上就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他慢慢消失不見的背景,韓琛那細小的眼眸閃爍不定,繞有深意。
.........
走出肥仔大排檔后,張囂攔了輛的士回焦點酒吧。
又變成窮光蛋了,自然得去提些款吧。
可是不等他到焦點酒吧,劉玲的召喚電話頻頻來臨。
行吧,抽水也不急于一時。
張囂想了想后,索性讓司機改路線,直達金碧花園,來到了劉玲那棟豪華公寓前。
上到十三樓之時,韓琛家的大門半開半掩,似乎專門等待著他的光臨。
張囂也不客氣,徑直走了進去,順手關(guān)上大門。
一身居家打扮,穿著白色長T恤,堪堪遮到瑩玉流光的大腿處,長發(fā)隨意挽起的劉玲端坐在沙發(fā)上。
看到張囂進來后,劉玲不著痕跡的瞥過目光。
可下一秒后,她便忍不住蹙眉驚叫道:“你在干嘛?”
張囂這貨,一進大門就開始脫衣服。
等她開口之時,他那白色T恤已經(jīng)飄然落在地上。
張囂指了指劉玲,笑瞇瞇說道:“明知故問,淘氣了啊!”
這么急叫他過來,還能有什么大事?!
不就是關(guān)于那點小事,都想通了,都想開了嘛!
她知道韓琛的具體行蹤,已經(jīng)去了倪永孝家里,短時間根本不會回來,所以才這么著急讓他過來。
用四個字來形容劉玲,絕對恰當?shù)經(jīng)]法再恰當。
食髓知味!
韓琛啊韓琛,你有什么小心思,囂哥我暫時先不管。
再怎么說,劉玲現(xiàn)在也是我大嫂的身份,肯定得替你照顧好。
劉玲冰雪聰明,一看張囂此刻的舉動,當即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的羞憤欲絕,俏臉緋紅。
即便她確實有些小心思,但也沒到張囂所說的這種地步,更不會像他這般沒羞沒臊!
她本不想這么快見張囂的,但事態(tài)的發(fā)展,由不得她。
為了以防萬一,她覺得還是有必要再找張囂談談的。
這個談談,只是字面的意思。
更深層次的,她不敢去多想。
“我找你只是議論事情而已,你......你給我放尊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