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于,我認為我們不得不撤退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們的糧草還沒有運輸過來,要是我們繼續(xù)留在這邊,肯定是會被他們殲滅在這邊,現(xiàn)在我們的士兵都不是很多了,而且糧草也是不足,要是等糧草運輸過來,我們的傷亡會更大!”那個文臣跪在地上勸著單于說道。
“撤退,怎么撤退啊,他們堵死了西河縣的四周,我們怎么逃!”單于紅著眼珠子說道,現(xiàn)在他心痛啊,本來他們是想要趁著中原沒有多少部隊在西河縣的機會,攻打西河縣,然后奪取這邊的土地,
但是現(xiàn)在不但沒有占領西河縣,反而被中原的部隊給包圍了,這個時候,他們才感覺,蒙恬和張帆他們真的不簡單,之前他們根本就不相信蒙恬和張帆會攻打到這邊來。
“報告單于,前線傳來消息,我們在西河縣的4萬大軍,遭到了敵軍騎兵的襲擊,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軍覆沒!”一個傳令兵拿著情報沖了進來喊道。
“該死的,你說什么,4萬大軍,全都被殺了!”單于聽到了,大驚失色的喊道。
“是,全軍覆沒!”那個傳令兵低頭回答說道。
“混賬,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匯報,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我們手上的兵力只有5萬左右,現(xiàn)在4萬部隊全都被消滅了,怎么辦?我們要如何撤退,
難道你想要留下來和敵人作戰(zhàn),我跟你講,你們留下,我先走,我不管你,你自己想辦法!”匈奴單于站起來,指著傳令兵說道,
傳令兵聽到了,嚇壞了,他們可是最精銳的勇士,每年都要參與到征伐中原的戰(zhàn)爭當中,但是沒有想到,今天居然碰到了張帆,
而且現(xiàn)在張帆的部隊還有30多萬,要是和張帆的部隊硬拼的話,根本就沒有勝算,所以他想要求單于趕緊撤退,而單于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
“我再說一遍,你必須要留下來指揮,否則,我就砍了你!”單于瞪著他說道。
“可是單于,我們現(xiàn)在連敵人長的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如果貿(mào)然出擊,我擔心我們的部隊會吃虧的!”傳令兵看著單于說道。
“哼,你說的是張帆吧,他現(xiàn)在肯定是率領著大軍朝著我們這邊過來了,而且你看看,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向城墻靠攏了!”單于冷笑的指著遠處說道,
那個傳令兵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確實是這樣,
而且現(xiàn)在張帆那邊已經(jīng)開始在準備登城了,現(xiàn)在那些守城的士兵都是非常害怕,根據(jù)斥候傳遞回來的消息,他們現(xiàn)在的部隊,完全被敵人壓制在城墻下面了,根本就沒有什么優(yōu)勢!
“怎么辦?我們的部隊都被壓制在城墻下面,根本就上不去啊,而且那個張帆的部隊也快要到了!“那個傳令兵看到了,急忙對著單于說道。
“廢物!”單于看到了,對著那個傳令兵就踢了過去,那個傳令兵馬上就趴在了地上。
“你給我記住,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是,找一條安全的路離開西河縣,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單于大聲的喊道,同時他也是轉(zhuǎn)身就往自己的宮殿里面走去。
而那個傳令兵也是從地上爬了起來,馬上就招呼幾個親衛(wèi)出去了,現(xiàn)在西河縣是危險了,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要盡量早點離開這里,
而那些士兵也是把城門給關閉了起來,然后就躲在城墻底下,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了,因為他們的部隊根本就沖不出去,而且他們現(xiàn)在也是不知道,敵人到底有多少兵力,只能祈禱,單于能夠突破出去,
但是這種希望是非常渺茫的,單于在自己的宮殿里面來來回回的踱步,現(xiàn)在他根本就不敢走了,如果他走了,城池肯定是保不住的,
他們匈奴現(xiàn)在就是依托著西河縣,才能堅持到現(xiàn)在,如果西河縣丟失了,那么他們匈奴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地方可以藏身。
“來人,召集那些大臣和將軍過來商議如何突圍的事情!”單于站在那里大聲的吼叫道,很快,匈奴國的大臣都到了,而匈奴國的將軍,也是紛紛的趕到了大殿。
“陛下!”那些大臣到了大殿以后,直接單膝下跪喊道。
“都平身吧,我剛剛收到了前線的電報,我們西河縣已經(jīng)被漢人給占領了,現(xiàn)在漢人正在朝著我們這邊推進過來,
估計他們明天一早就會到我們這邊,到時候就麻煩了,我決定,帶著部分主要干將突圍出去,你們愿意跟著我一起突圍的,就留在大帳,不愿意的,明日就隨我一起突圍!“單于坐在那里,對著下面的大臣說道。
“陛下,我愿意和您一起突圍!”一個將軍站了起來,跪著喊道,單于看到了,點了點頭,表示贊許。
接著又有幾個大臣站了出來,表示要一起突圍。很快,大廳里面的人差不多都選擇了跟單于一起突圍了。
“好,那么明天我們突圍,今天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去見見那個漢人,看看他到底想要干嘛!”單于站起來說道,
等那些大臣走了以后,單于也是換了一套衣服,然后就去了張帆的帥營,
而此時,胡昊也是在布置防御陣地,雖然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整個西河縣都圍起來了,但是誰都不敢掉以輕心,特別是張帆和王翦兩個人,兩個人現(xiàn)在就是在觀察著外面,想要摸清楚敵人到底有多少,
“報告將軍,單于帶著部隊在我們2公里的位置停了下來!“一個副官跑到了張帆旁邊說道。
“恩,讓他在哪里呆著!”張帆點了點頭說道,
等到了晚上9點鐘的時候,張帆命令那些戰(zhàn)車全都調(diào)動起來,開始圍成一圈,張帆和王翦兩個人坐在指揮室里面聊著天。
“將軍,你說,我們今天能不能打贏那個匈奴單于?”張帆問著王翦,現(xiàn)在張帆和王翦兩個人已經(jīng)把西河縣城給圍困了,并且還派出了偵查部隊出去偵查情況,
但是那些偵查部隊,到現(xiàn)在也是沒有偵查出來到底有多少敵人,張帆懷疑,敵人有5萬以上,但是也不太確定,
王翦聽到了,搖了搖頭,嘆氣的說道:“如果按照我們現(xiàn)在的部署,能打贏,不過要付出的代價很大,
我估計他們那邊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想辦法撤退了,而且他們的糧食和彈藥也應該不足了,現(xiàn)在我們在西河縣城里面已經(jīng)搜刮了很多糧草和武器裝備,
加上我們現(xiàn)在攻下了西河縣城,我想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找一條秘密的通道撤退!”
“恩,如果真的像將軍說的那樣的話,那么今天晚上我們就有戲了,哈哈!”張帆聽到了,笑著說道。
“報告將軍,城外的單于使者求見,請將軍示下!”一個參謀過來報告說道,
“哦!單于使者!”張帆聽到了,吃驚的站了起來。
“怎么了,將軍?”王翦問道。
“你看!”張帆拿著那封信函給了王翦看了起來,看完了以后,王翦也是皺了一下眉毛。
“來人啊,讓他們進來!”張帆站了起來,大聲的喊道。
很快,那個單于的使者就走了進來,張帆和王翦都是仔細的盯著那個使者看,看了半響,張帆開口說道:‘說吧,你們單于有什么事?’
“我們單于想請你們放了我們的將士!”那個使者對著張帆說道,張帆聽到了,愣了一下,
這次張帆倒是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那個使者不解的看著張帆問道,張帆笑著看了看他,然后繼續(xù)說道:“你們單于是不是覺得,只要我們答應放他們回去了,我們就會撤退,然后你們就可以順利逃跑了是嗎?”
“是的!”那個使者點頭說道。
“哈哈,你回去告訴你們單于,我們中原人是絕對不會放過入侵我們的野蠻人,不管他們是男是女,不管他們是老人孩子,不管他們投降了還是逃跑了,只要是匈奴人,我們就必須斬殺,所以,你回去告訴你們單于,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哈哈!“張帆大笑的說道,那個使者聽到了,也是愣了,
張帆也不管他了,直接就讓那個使者滾蛋了,那個使者也不敢耽誤,馬上就回去復命了,
在另外一個大殿當中,單于和那些將軍也是焦急的等著,他們在等待著消息。
“單于,我們要不要派出使者去勸降!“一個將軍建議的說道。
單于則是看著遠處,不說話,他在考慮張帆的話,
之前那個將軍看到了單于不說話,也是低著頭。
等了差不多10多分鐘,那個使者再次走了過來。
“啟稟單于,張將軍不同意我們的提議!”那個使者小聲的說道。
“什么,不同意,他們也沒有勸降?”單于看著那個使者問道。
“沒有,他們的將軍說,只要是匈奴人。只要是匈奴人,他們必須死!“那個使者非常恭敬的說道。
“混賬,他居然拒絕我們談判,難道就不怕我們現(xiàn)在發(fā)兵攻擊他們不成,瑪?shù)?,真是狂妄!”一個將軍聽到了,罵了一句。
“行了,你安靜點,你想要攻擊他們也要有那個實力啊,他們在東門的重炮部隊,我看了,每門火炮最少都有1000斤左右,你有多少兵力能夠攻破他們的重炮部隊!”單于聽到了,瞪了自己手下一眼,那個將軍聽到了,也是不敢說了。
“傳令下去,準備夜襲!“單于看著那個使者說道。
“是!“那個使者聽到了,轉(zhuǎn)身就走,
到了晚上的時候,天色黑了下來,單于站在大帳內(nèi),看著周圍的那些將軍問道:‘今晚你們有多大的勝算!’
“報告單于,我們有4千騎兵,而且我們的弓箭手有3000,我相信,我們肯定能夠打敗他們,
我們現(xiàn)在缺乏的就是時間了,只要熬過了今天晚上,明天我們就能從東門突圍出去,到時候,就是他們的死期!”一個將軍站出來說道。
“好,我們明天就突圍!”單于點了點頭說道。
而張帆他們這邊,在晚飯結束了以后,很多戰(zhàn)士都是開始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睡覺了,而在北門這邊的防線也是開始慢慢的散去,很多將領和士兵都是往自己的房子走去,張帆則是坐在那里喝著茶,看著外面,
剛剛到了深夜3點多的時候,張帆正閉著眼睛養(yǎng)神呢,突然就被警衛(wèi)叫醒了。
“將軍,敵人攻城了!“一個戰(zhàn)士站在張帆床前說道,
張帆睜開眼睛一看,發(fā)現(xiàn)整個營區(qū)里面燈火通明的,很多戰(zhàn)士都是站在了自己的崗哨上面,而遠處已經(jīng)有很多的火光亮了起來,張帆也是馬上爬了起來,然后開始穿衣服,
很快,那些將領也是開始穿衣服,然后開始到了張帆這邊來集合了,
“怎么樣了?”張帆站在那里問道。
“報告將軍,我們剛剛偵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在外面搭設了幾米高的木樁,現(xiàn)在在挖壕溝!”那個戰(zhàn)士報告說道。
“哼,來的好快?。∶罡鱾€連隊,準備戰(zhàn)斗!”張帆冷笑了一下說道。
很快,那些將領就到了各自的連隊駐守的地方去布置去了,
等那些將領走了以后,張帆才帶著自己的親衛(wèi)開始往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此時,外面已經(jīng)聚集了差不多500來個步兵班,每個步兵班2個排,每個排100人,張帆到了自己的步兵排這邊的時候,看到了那些新兵都是緊張的看著四周,而其他的士兵也是在忙碌著,
“都把槍舉起來,全都站好,誰敢亂動,我砍掉他的腦袋!”張帆站在那里大聲的吼道,
那些士兵聽到了張帆的喊話,全都站在那里,不過,很多人都是偷偷的瞄著張帆,
張帆看到了,心里更加煩躁,
本來,他想要在這邊訓練那些新兵,讓他們熟悉作戰(zhàn),可是沒有想到,那些新兵都是怕死的很,根本就沒有多少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張帆知道,要讓那些新兵在短時間內(nèi)適應作戰(zhàn),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張帆才選擇用刀盾手來訓練他們,而且還要求他們在晚上的時候,必須要睡覺,不能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