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真不是鄭家的
“嗯,有何不妥嗎?”
景秋見她這樣問,倒是疑惑的笑著回問了一句。
“倒也沒什么,就是孩子太小,還是要注意一些安全的?!?p> 周鳳儀準備走的時候,還對景秋叮囑了這樣一句。
景秋沒有說話,感覺這周鳳儀奇怪已經(jīng)不是第一日了,所以她也懶得問她想表達什么。
等到他們都走后,景秋倒是直接進藥房清點了一下藥材。
想趁明日大晴的把藥材都弄出去晾曬一下。
“娘,我們撿到一個受傷的人?!?p> 就在景秋忙著整理藥材時,鄭歡兒她們就回來了。
這剛一進門,鄭歡兒就叫做景秋,說撿到一個人?
這讓景秋不禁皺起了眉頭。
怎的,這里才脫離災荒之地節(jié)日。雖然暫且她借著鄭家的糧食,和他們之前在羅州城攔截的一批糧食,讓這里的人暫時有了一口飯吃。
可大家的日子依然是過得緊巴巴的,只能說勉為其難的,不會像之前每日要靠野草果腹,但應該也還沒有到,可以讓別人逃荒到他們這里避難的程度吧。
怎會這就今日一個明日一個的,都跑到他們這里來了呢。
“受傷的人還能撿到傷的?可還嚴重?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疑惑之余,景秋才問了一下對方的身份。
既然這些孩子已經(jīng)把人給拖過來了,怎么說也得看一下究竟是什么人。
“咦,我們沒問過?!编嵭∠銚u了搖頭,到時候他們沒問人家是什么來歷。
景秋聽后微微皺了一下眉,但也是放下了手上的活,轉(zhuǎn)身往外走了。
是個男人,長得還算是眉清目秀的。
看這身板,站起來過頭應該也不小。
從他的穿著打扮來看,應該不是普通人家逃難的人。
身上穿著都是上好的絲質(zhì)品,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打扮。
“娘,你說這人會不會給我們帶來什么麻煩,我們要不要給他上點藥呢?就丟到外面。”
鄭小香還是比較害怕惹事的,因為他們見到這人的時候,旁邊還有佩劍。
這倆孩子在鄭家時,別人給他們灌輸?shù)乃枷胧?,這種帶佩劍的人都不是好人。
不是原主教的,是鄭家的那些人說的。
畢竟他們喜歡文質(zhì)彬彬,看起來就斯文敗類的那種,不喜歡那種真刀真槍,看起來挺粗糙的那樣。
“人都還沒醒呢,先且待他醒來再說?!?p> 景秋倒是弄了些藥材過來,邊給對方上著藥,邊回了這樣一句。
說話時,鄭墨淵便從外面回來了,看他的樣子,今日應該也是去買了不少東西。
因為他下馬車后,不是第一時間往屋里走,而是忙著在搬東西。
“爹,你回來啦,娘今日到街上為我們買了禮物,還為爹也買了。”
鄭小香看到鄭墨淵回來,也顧不上屋里那個受傷的人,倒是匆匆忙忙的就跑去,把景秋為他們買了禮物的消息告訴了鄭墨淵。
“哦!”鄭墨淵雖是累了,但還是應了孩子一聲。
然后也是搬著一些東西才往屋里走,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展大亮。
看樣子這展大亮真是鄭墨淵在何處,他便會跟到何處,鄭墨淵不走他也不會走了。
“是個什么人?”
鄭墨淵搬著一箱東西,一進屋看到景秋他們救治的人時,眉頭就皺了起來。
“不知道啊,就是孩子出去玩撿回來的,我看著長得也還不錯,穿的也挺可以,應該不是個普通人?!?p> 景秋在給人弄個藥呢,聽到鄭墨淵問話,她也沒抬頭,就隨口回了一句。
可是聽到她回話的鄭墨淵,臉色就一下陰沉了下來。
馬上就轉(zhuǎn)身去做自己的事了,也不幫忙過來搭手。
景秋在他離開后,才感覺有那么一絲不對,不過也就抬頭看了他的背影一下,并沒太在意。
畢竟他們之間也就這樣。
“已經(jīng)好了,藥也給他喂過了。你們把他拖到屋里,找個地方隨便讓他休息一下吧?!?p> 景秋給那個男的簡單做了一下治療,又給他喂了點藥,才叫周鳳儀和兩個孩子把他弄到別的地方去休息。
而忙完這些的景秋,卻是徑直的往鄭墨淵那里走去了。
“買了不少東西吧,是要去看你的娘她們的嗎?”
景秋跟到屋里看到這么遠,買的一堆東西倒是湊近過去,隨意拿了一點看了一眼。
見這衣服很老氣,應該是給老太太買的,所以就問了一句。
可鄭墨淵正在氣頭上呢,根本就不想理會她。
“馬上就要過除夕了,我聽展大人說過完除夕你們就要走。這次走后還會回來嗎?”
景秋也沒在乎他的不高興,就問了他們要離開的事情。
問起他話時,突然想到前幾日他們過去鄭家時,鄭老太太說他不是鄭家孩子的事情。
當時因為手上有些事情忙來忙去,也就忙的忘了。
沒找到時間問起。
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這事挺奇怪的,所以景秋便追著問了一句。
“對了,之前聽奶奶那話,說你也不是鄭家的孩子是個什么意思啊?!?p> 景秋到鄭家也不短時間了,可是對鄭家的事情他知道的倒不是特別多。
不能說不是特別多,只能說正價的秘密實在太多了,很多事要是深究就會給你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
鄭墨淵可能也是沒想到她會突然問起這事情,倒是稍微愣了一下。
緩了緩才說:“那不就是字面意思唄?!?p> “字面什么意思???你真不是他們鄭家的?真不是她的孫子嗎?”
景秋明白了,但還是想要他說的更清楚些,因為這有點說不過去。
鄭墨淵在鄭家都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突然之間就不是鄭家的后人呢?
“嗯!”
鄭墨淵還是那冰冰的態(tài)度,就挺不高興的應了一聲,證實了景秋理解的沒錯。
“哦?那你是哪里的?為什么會到鄭家?那你原名叫什么?”
看到這樣景秋倒是有一堆的疑問,所以忍不住又追問了幾句。
這怎么好好的?一個人就突然變得沒身份了,連是什么來歷都不知道呢,這不是挺奇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