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有些失笑,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緊張了起來,到底還是因為她已經(jīng)長大變成了一個大美女,身材變化太大
擁抱了一會后陳朝的手臂微微用力一撐,兩人才分開。
譚言微低著頭不想讓陳朝看到她緋紅的臉龐,當然在黑暗里也是并不太明顯,她還是能感受到陳朝心跳的加速,身體明顯緊張得有些升溫。
所以陳朝對我還是有感覺的對吧?
“走啦,我們該回家了!”不等陳朝有什么反應(yīng),她首先站起身來朝小道外面走去,陳朝只得起身跟上她的腳步。
一路上兩個人有些沉默,開著車的譚言眼神專注地盯著前方的道路,昏暗的車內(nèi)空間被路燈的光影不斷照過。
陳朝靠在副駕駛的車窗上,轉(zhuǎn)頭看著譚言,路燈的黃色光芒不斷從她的臉上閃爍而過,
陳朝甚至有時能仔細地看見她臉上的絨毛,毫無疑問,因為他小時候爸媽不怎么讓他碰電子產(chǎn)品,所以陳朝的視力確實非常好。
想起以前的那個嬌小的譚沁沁和青澀的少年陳朝,再轉(zhuǎn)到現(xiàn)在,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兩個人都已經(jīng)成長為大人了。
譚言也不用他來怎么照顧了,現(xiàn)在她才是真正的小富婆,考了一手駕照,甚至好玩地還買了一輛MINI,聽起來還是那么隨意地就選了。
陳朝笑了起來,自己的妹妹都已經(jīng)有所成就,他還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工作?明天就上班了,他下定決心要好好干,有了業(yè)績,自己的崗位才能步步高升。
車子在紅燈前停了下來,大晚上的周圍并沒有什么車,而且他們也是越來越接近那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桂花巷。
譚言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突然開口道:“還記得我初中臨走前送你的那個夜光的平安符嗎?它,現(xiàn)在還在嗎?”
“啊,平安符啊,呃,”陳朝是真的有點不好意思,這種小玩意總不能說自己現(xiàn)在就戴在手腕上吧,像個幼稚鬼一樣。
“當然記得了,今天我沒帶來,放在我爸媽家了,那天搬出來的時候太急了,忘記從我房間柜子里拿出來。”陳朝只好撓撓頭找了個看起來合理的理由想搪塞過去。
“哈哈哈~”譚言突然笑了起來,這條十字路口路的紅燈時間有點長,足足有四分半鐘。
她的頭靠在方向盤上笑了起來,窈窕有致的身子抖動了起來,“陳哥哥~你騙我啊!”說著她抬起頭抓住陳朝的左手腕。
陳朝有些羞澀地拼命掙扎,譚言干脆兩只手一起上陣拉開了他手腕上的袖子。
一圈圈紅繩纏繞在陳朝的手腕上,夜光的平安符也是發(fā)出淡淡的光亮。
“這是什么啊?陳哥哥,戴都戴出來了,還撒什么慌!”她那深邃的眼睛又望向了陳朝。
“啊,這個啊,哎呀太幼稚了啦,我只是怕你認不出我來罷了,估計它還能引起一點回憶而已??赡阍缇驼J出我來了,還拿出來干嘛,回家我就取下來了?!标惓囍槆烂C地解釋道。
“取下來干嘛!!戴著不好嗎?”譚言剛剛有些感動又是被他的話壓了一點情緒下去。
“我怕它又掉了,真的,這是我譚妹妹送我的唯一一件禮物啊,所以回去我就會把它收進我的錢包里。”陳朝解釋道。
“什么叫又怕它掉了?”譚言的眼神有些幽幽,車里的氣氛有些緊張,陳朝剛想解釋,這時前方柏油路上映出一片綠色。
這是紅燈讀秒結(jié)束,綠燈亮起了,于是陳朝趕緊招呼譚言啟動車子。
她只好先專注開車,“回去再跟你說,啊,好困啊?!标惓蛑贰?p> “你開車要是犯困了就趕緊停下來,回一下神?!敝笸巴獠粩嗪笸说木坝^。
一路無話……
把MINI停在樹蔭下,譚言鎖好車門,兩個人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向老房子,周圍的房子都已經(jīng)是一片黑暗。
走上樓梯,陳朝打開手機里的手電筒功能給譚言照路。
打開大門,“啊,終于回來了,今天玩的還挺開心的。”譚言撲在沙發(fā)上,把臉埋在了抱枕里,腳上的高跟鞋直接甩在餐桌底下。
“是啊?!标惓彩顷P(guān)上大門,坐在沙發(fā)另一邊癱在了坐墊上。
“對了,現(xiàn)在該告訴我那個平安符是怎么弄丟一次的吧!”譚言把臉轉(zhuǎn)向陳朝的方向,眼睛里充滿了疑問。
要是陳朝沒重視那個平安符的原因,哼哼,把他腦殼都打出包。
于是陳朝就巴拉巴拉地說了起來,說起他那時候踢足球的事情,掉了之后隨便找了一下就找到了,說大概和這平安符還是有緣的。
他的語氣輕松,并沒有提自己連課都沒上滿球場找平安符的細節(jié)。
“哦,這樣啊,當然有緣啦!”譚言很開心地點頭贊同,“那你一定要收好它哦!”
“知道啦,言言!”他起身走過去摸了摸譚言的頭發(fā),把她的頭發(fā)揉的亂糟糟的。
這個動作雖然親密,但是譚言知道這只不過是陳朝表達的對她這個小時候的青梅妹妹的一種親切的表達罷了。
她的臉微紅,心里卻有些泄氣?!皩α?,你的外套!”譚言脫下陳朝的衣服拋給了他。
陳朝接過,“我就先洗漱去了,洗個澡去睡覺,明天正式上班!”他斗志昂揚。
“好的,陳哥哥,加油!”譚言握緊拳頭揮了揮給他加油打氣。
知道譚言就是譚沁沁之后,陳朝的態(tài)度也是截然不同,對待她也多了親切,屋子里的氣氛也更加自然。
聽著廁所里的水聲,譚言突然想到,這好像就是一個溫暖的家了吧?
想著想著她的耳根通紅又是把頭埋在抱枕里,然后又坐起來,“換衣服待會去洗澡!還是穿睡衣舒服,這連衣裙感覺好緊,撐死我了。”說著便光著腳走回臥室。
……
陳朝擦著頭發(fā)走了出來,麻溜地走回次臥換完衣服,把自己的內(nèi)褲和其他物件一股腦地丟進洗衣機里洗了起來。
譚言穿著睡衣走出來,解放了前胸的她感覺呼吸都更加暢快了,瞟了一眼等在洗衣機旁的陳朝。
“你不會把內(nèi)褲啥的都丟進去了吧?”她有些臉紅的疑惑地問道,因為她發(fā)現(xiàn)打開的廁所盆子里沒有陳朝換下來的衣物,她還想著明天給他洗來著。
“啊,不行嗎?”陳朝有點摸不著頭腦,
“哎呀一點都不注意衛(wèi)生!內(nèi)褲要分開洗的!你還放洗衣機里!好臟的!”譚言有些嗔怒地看著他。
陳朝又是尷尬,“這個,男人沒必要在乎這個吧?!?p> “我不管,內(nèi)褲要單獨出來洗,嫌麻煩我?guī)湍阋黄鹣戳耍 弊T言破罐子破摔直接大膽開口。
陳朝急忙擺手,“別別別,我自己手洗算了!”說完便暫停洗衣機拿出內(nèi)褲走進廁所里。
“這還害臊呢,還說是我哥哥呢!”譚言嘟囔著,走到洗衣機前重新啟動它,把自己的衣物都用睡衣裹成一個圓在肚子前面,然后小孩子似的笑了起來。
愛畫餅的貓
和所有以夢為馬的詩人一樣,我借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