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她說的話可少,除了有什么必須參加的活動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家里,這種設計的工作性質已經標定了我們要獨一點,社交很少的。”
這一點陳朝能理解,“所以陳希蕓喜歡上了音樂,想從這里面找到一些能和外面相處的機會?”
“也許吧。”
兩個人剛從陳朝爸媽家吃完午飯出來,沒辦法,能蹭一頓是一頓,
畢竟兩個愛去,兩個愛接,尹源反正是把譚言當作親女兒似的,這種行為好像從小時候就開始了。
陳朝雙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左手里捏著一張卡片,上面寫著的是以前他樂隊里的一員的聯(lián)系電話,
那個男孩從陳朝他們樂隊解散后還是堅持夢想,最后開了一家文化傳播有限公司。
看QQ群里的聊天好像發(fā)展的還不錯,但是以陳希蕓家里的實力,好像他做的這種事情并沒有什么用?
能幫上一點就幫上一點吧,想搞音樂都是要有勇氣的,還得有錢。
躺在家里等待了一天,陳朝想了想還是打了個電話給陸川,
“喂,明天酒館里有個樂隊第一次演出,來不來?”
“好嘞,就是可城那里吧。”陸川倒是不會拒絕,
“嗯。記得下午就來?!?p> 看了看天氣預報,明天好像要下雪?打開天氣的詳細信息,陳朝下意識搓了搓手。
似乎,很久沒下過雪了。
去年,沒有,那今年,冬天不下雪還叫什么冬天?這一點陳朝舉雙手贊成。
但是下雪的天,酒館還會有人去嗎?
他皺了皺眉。
“陳朝,明天好像要下雪了哦,零下幾度的樣子?!眲倧脑∈蚁赐暝璧淖T言揮著手機說道。
這天氣再不開空調都說不過去了,所以譚言直接開了29度。
整個屋子里有兩臺空調,主臥一臺,客廳一臺。
至于陳朝那個次臥,屁都沒有。
但是陳朝不太在乎,大不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把廁所啊,廚房啊什么的門都關了,次臥門打開不就暖和了?
所以譚言出來的時候穿的也少,直接就只穿了件單衣出來了。
“多穿一點啊,我一個大男人站在這,你還穿這么少,真是不省心啊?!标惓療o奈地轉了轉頭。
臉有點紅。
“嘿嘿,知道了。”她吐了吐舌頭趕緊跑到了主臥里套上了居家的睡衣。
頭上的兔耳朵一跳一跳的。
“下雪的話那明天就再多穿點?!标惓嵝蚜艘痪?,譚言正拿著吹風機坐在沙發(fā)上。
“還加衣服啊,感覺都要包成粽子了誒,但是確實冷啊。以前我有個東北的朋友來了南方,說南方的冬天是真的冷。”譚言半瞇著眼睛頭轉啊轉的,濕漉漉的頭發(fā)甩來甩去。
孩子氣,陳朝輕笑。
“怎么形容呢?北方的冬天就是感覺有冷,但南方的冬天就是先往身上倒水再感覺冷?!?p> “疊層buff感覺都不一樣了對吧?!弊T言倒是會總結的。
“哎,”她接上吹風機的電源,“不方便啊,怎么都感覺不對勁?!?p> 譚言艱難地轉著手臂調整吹風機的角度,但是由于睡衣過于寬松,袖子總是不聽使喚。
“好煩啊,陳朝,你幫我吹頭發(fā)吧?!彼f道。
“???”還在看著天氣變化預測的陳朝抬起頭,眼睛里還有些迷茫的樣子。
“我?guī)湍愦殿^發(fā)?”
“對呀,”譚言一臉確信地點點頭,“不然呢,你看。”
她又擺了一遍姿勢,“一點都不方便,這天氣好難的?!?p> “可是我,這個,我也不會啊?!标惓嗣约旱谋亲?。
“不會就邊吹邊練嘛,快點咯,莫磨嘰了。待會我頭發(fā)又不順了?!?p> “哦?!彼睦锲鋵嵾€有疑惑,那之前她洗完頭發(fā)是怎么干的啊。
不過迫于目前形勢壓力,因為下個月的房租好像也是譚言交完的,寄人籬下啊。
陳朝放下手機站到譚言后面,她反手遞給陳朝吹風機。
“怎么吹?”陳朝問。
“哦,要分層吹,先吹發(fā)根再吹發(fā)梢,你順著頭發(fā)吹就行,反正不要盯著一個地方吹就可以噠。”譚言耐心地說道,其實她的心跳也在加速了,頗為緊張啊。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哄騙著陳朝幫自己吹頭發(fā)。
“那我開個暖風就好吧,熱的我自己都受不住?!?p> “可以?!?p> 陳朝小心翼翼地托起譚言的黑發(fā),吸了吸鼻子,幽幽的桂花香味傳來,他其實老早就注意到了譚言放在浴室里的桂花香味的洗發(fā)水,這種其實很少。
打開吹風機不斷用他細長的手指輕推撓著譚言的頭發(fā),
譚言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讓自己心愛的人吹頭發(fā)會那么舒服。
微微癢癢舒舒的,比自己吹頭發(fā)那痛苦的感覺好了也就幾百倍的樣子吧。
頭皮一陣酥麻,她的身體都完全放松了下來,靠在了沙發(fā)背上,微閉著眼睛好好享受著這一刻。
陳朝正吹著她的頭發(fā),譚言突然放松了下來,脖頸的那個銀桂項鏈露了出來,
嗯?現(xiàn)在言言還在戴著嗎?看來她還是挺喜歡的,他如此想著,
陳朝很有耐心,不急不躁,直到譚言的頭發(fā)變得蓬松了他才關了吹風機,
那一頭長發(fā)被他放了下來,手上那柔柔的觸感也同時消失了。
輕輕甩了甩手臂,“言言,吹好啦。”
譚言沒動靜,靠在沙發(fā)背上,
“不會睡著了吧?”陳朝繞回來,果然她閉上眸子睡得正香,大概是暖風吹了許久的緣故,臉都是紅紅的。
“哎,女孩子皮膚就是好啊,”第一次近距離看著譚言的臉,實在白嫩的不像話。
正想著,陳朝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怎么辦,要不要把譚言叫醒?睡在沙發(fā)上好像說不過去的樣子,但是喊醒她會不會不樂意?”
蹲在譚言面前,陳朝正糾結著,他的選擇困難癥又發(fā)了。
左右搖擺不定了一會,陳朝下定了決心,剛站起來伸手準備拍拍譚言的肩膀把她叫醒去臥室睡。
譚言突然睜開了眼睛。
墨瞳看著正俯下身子伸著右手的陳朝,
醒了???!
陳朝莫名其妙就驚慌了起來,完了這下是不是譚言會以為他真變成陳希蕓口里的那個變態(tài)了?
愛畫餅的貓
感謝書友們的推薦票和月票,真的很感激,我確實平時寫書的時間很少的哈,一千兩千的屬實少了點,但是學業(yè)工作還是要緊的,寫這書只是一個對于我和他人日常生活的一些添姿加彩。去的地方也是真的,只不過都改了名字,僅此而已。 畢竟現(xiàn)在寫書這一行資源空間都被緊縮了,大部分就只是被那幾個早入行的大神牢牢占著,沒點新意是走不出去的。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