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陳朝微信發(fā)過來幾條消息還有一個電話,不過徐清怡只看了一眼就不管了。
面前這慢慢咂著嘴的玩意是被誰給弄過來的她也清楚,陸川能搞到她的QQ號也就陳朝知道了。
自己更喜歡用QQ聊天這事算是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
陸川那玩意已經(jīng)算是騷擾了吧,每天早上開始就是發(fā)過來早安,吃飯了沒,晚安,
天天如此,還時不時跑到自己酒館里找人。
今天就是踩到狗屎了,好不容易從家里出來看一眼自己的館子,發(fā)現(xiàn)他這個蠢東西就坐在吧臺的進(jìn)門那兒。
“媽的?!毙炖习逍睦锪R了一句,還是走了過去,怕個屁,自己好歹也大了他那么多歲,應(yīng)付一個小孩子不是簡簡單單。
結(jié)果就這樣了,陸川硬著頭皮喝烈酒,就因為她說了一句:“你喝不得酒,根本就不算男人?!?p> ……
陳朝掀開館前的簾子走了進(jìn)去,
陸川這小子提前給自己發(fā)了消息,說什么江湖救急,自己要不行了之類的。
他搖著頭嘆口氣走過去。
徐清怡抬起頭看著他,“你報復(fù)我啊,把聯(lián)系方式給他?”
她沒好氣地指著陸川,“我說過這些不要隨便亂給的?!?p> “哎呦清怡啊,瞧你說的,不是為你的終身大事著想嘛?!标惓軔盒牡芈N了個蘭花指送給徐清怡。
陸川坐在一旁做了個嘔的動作,
他順手又拍了一下陸川的腦袋。
陸川握著酒的瓶子,“快,陳朝,幫我分擔(dān)一點……清怡說喝不了這酒就不算真男人啊?!?p> “都說了你不要這么惡心地叫我名字?!彼p手交叉在胸前看著對面兩個人。
陳朝看了眼那瓶酒,稀罕地盯了一眼徐清怡,隨后果斷地?fù)u頭道“我不是真男人?!?p> 陸川看著他,“不是,你……講話不要這么快拒絕我好不好,傷我一千自損八百啊乖乖?!?p> 陳朝用肩膀頂了他一下。
“這酒可是咱們徐老板的收藏,老貴了。拿出來讓你喝完是看得起你?!?p> “真的?”陸川眼睛開始放光,“那我可以接受,死了就死了吧,全喝完算了?!?p> 隨后又悶了一口,啊呀!他硬哼一聲。
徐清怡“嗤”了一聲,“單純就是想整你,哪想到你會這么蠢?趕走你付出一瓶酒而已,很值了?!?p> “沒想到短短月余我在清怡心里的份量變得還蠻重的嘛?!彼俸僖恍?。
徐清怡一時氣急,不想再說話。
臺上今天確實是陳希蕓的新生樂隊駐臺。
陳朝早就沒管這兩個人的掰扯了,只是靜靜地看著臺上的演出,在他心里是這么認(rèn)為的,就是一場演出。
每一次鼓起勇氣在臺上站著的一刻,都是自己人生盛大的演出,值得。
他的手輕輕敲著拍子,嘴里哼著臺上陳希蕓一行人的曲子。
“要是我喝醉了你別管我。”陸川小聲地在陳朝耳邊說道。
“我靠離遠(yuǎn)點說話不行?”陳朝避開了一點輕罵著,“我知道了,放心這次絕對不管你?!?p> “那就好。我要看看清怡會怎么對我?!标懘ㄅe著酒杯,眼里充滿著期望。
陳朝一時無言,心想那你可能慘了,不過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