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憶深笑了,笑的很開心。他喜歡看溫釋槐這副表情,他就喜歡一步步踐踏敵人的心靈他們面如死灰至于自己說的是否正確,看表情就知道答案了。
滴咚,手機(jī)響了。
寧憶深不緊不慢地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信息,
季禾:?真的就看細(xì)微反應(yīng)?
寧憶深好不容易平復(fù)下去的嘴角又一次微微上揚(yáng)然后開始編輯信息,
唬他的,我讓人從醫(yī)院查的住址。
叮咚,發(fā)送成功。
季禾打開手機(jī)看到了回復(fù),嘴角微微抽搐這該死的惡趣味。
‘這家伙說的話不能全信,他可能是真的會然后又查了。完全相信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谛睦锿虏壑?p> 寧憶深就是這樣的人,充滿了惡趣味這種事情他真的有可能做出來。但真相到底是什么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季禾突然想到一句話‘只要我是真的瘋子就沒人能猜到我的想法。’在季禾的眼里寧憶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但這種想法很快就釋然了。
‘畢竟,只有瘋子才會在那種情況下幫我吧?’
“走吧,302上去看看”。寧憶深笑瞇瞇的模樣,看的溫釋槐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錘。
寧憶深率先走上樓梯,季禾拉著溫釋槐只是這次溫釋槐死也不肯移動,季禾拉了半天才走幾步路。季禾看著這場面挑了挑眉然后毫不猶豫地用折刀在溫釋槐的左大腿上劃了一刀,
“我不是寧憶深我沒耐心陪你耗,你在不上去我會挨罵的”,季禾冷冷的說道。面對氣場全開的季禾,溫釋槐怎么反抗?他們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浪費(fèi)了很長時間,她應(yīng)該早走了。這樣想著溫釋槐慢慢地向樓上走著,
季禾冷笑了一聲,還以為多有傲骨呢“早這樣,不就好了?!?p> 三人陸續(xù)到達(dá)了302的門口,門是開的從門外面就能看到里面一片狼藉。溫釋槐看到之后立馬推開門邊的寧憶深,沖進(jìn)室內(nèi)。
寧憶深也沒在意和季禾慢慢進(jìn)入,高聲說道“監(jiān)控這么發(fā)達(dá)的時代兩天過去了,我會找不到一個受傷的女人?找不到一個人的住所?”。聽著寧憶深的話溫釋槐看著房間里打斗的痕跡,他手腳冰涼仿佛掉入了一個冰窟。
“所以說啊,你拖住我們這個行為不僅沒有意義還可能損失了見她最后一面的機(jī)會,你不是愿意浪費(fèi)時間么?繼續(xù)啊”。溫釋槐的臉色變得慘白,突然他朝著寧憶深撲了過去,
‘還有一個機(jī)會可以搏,只要抓住他用他去換’。
這個念頭確實是溫釋槐目前最好的辦法了,但是就算拋開腿傷不談還有季禾呢。季禾看著眼前的一幕有點想笑,幻想什么的想想就好了啊。
下一秒溫釋槐又倒飛了原地,站在寧憶深身前的季禾默默地收回腳。
‘我都沒踢臉,我人真好’。
看著被踢的不輕起不來地溫釋槐,寧憶深皺了一下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嘆出,他走到溫釋槐的身邊蹲下輕聲說道“朋友,我這么做只是想和你們合作現(xiàn)在,你們沒的選擇了只能相信我了。你們和我合作我保證你們的安全如何?你會讀懂我的善意,對吧?”
只要我斷了你所有的后路所有的念想,那么我給你的選擇就是你唯一的選擇。
倒在地上的溫釋槐咳嗽了兩聲,季禾那一腳著實不輕啊,“咳咳,你的善意...真是...真是令人害怕啊.....帶我去見她”。
寧憶深笑了笑“好,還能走嘛?”。
溫釋槐咧了咧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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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嘟,滴嘟。(水滴滴落發(fā)出聲音)
“這巷子邊居然有個小工廠?”寧憶深的聲音從工廠門口傳來。
“咳咳,一副年久失修的樣子他們怎么跑這么遠(yuǎn)?”季禾明顯不喜歡這環(huán)境有些抗拒。
溫釋槐則是被季禾扶著,季禾:早知道這個家伙這么重就不踢他了。
溫釋槐正準(zhǔn)備開口,卻被寧憶深揮手制止了。
?。蒯尰保鹤髡吣闶裁匆馑??不給我臺詞是吧?畫個圈圈詛咒你!
作者:季禾!季禾:好嘞溫釋槐:?!)
“你聽,有聲音”寧憶深輕語道。
“在那邊?!睂帒浬畛曇舻脑搭^跑去,他快步的向那邊跑去丟下兩人。
季禾:“誒誒誒!”
溫釋槐也想跑過去,“你腿不好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