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之后,顧瀾瑾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顧宅。
顧老夫人跟裴淺在沙發(fā)上看了一會電視也差不多到了該睡午覺的時間。
“淺淺,我去睡午覺了,你盡管把這里當(dāng)做自己家,有什么需要就提,不用客氣?!?p> 顧老夫人上樓之前也不忘叮囑裴淺,盡管在裴淺來之前顧老夫人讓管家跟下面的所有人千叮嚀萬囑咐務(wù)必照顧好這位裴小姐,但是她還是怕怠慢了。
要不是她身子骨不太好,不然準(zhǔn)拉著裴淺讓她陪著自己。
“知道了奶奶,您快去休息吧?!?p> 裴淺回了房間,拿出平板電腦,撥出了一個視頻電話給溫楚然。
溫楚然看著裴淺身后陌生的背景,疑惑的說“你在哪啊祖宗?!?p> 他們?nèi)齻€人之間本身就沒有秘密,裴淺也沒打算瞞著他。
“我在顧家,受人之托幫顧老夫人看病?!?p> 溫楚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今天在顧老夫人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禁藥hw?!?p> 溫楚然原本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馁F公子模樣頓時嚴(yán)肅了起來,他知道裴淺如果不確定的話是不會告訴他的。
“難道我們當(dāng)初回收銷毀這批藥的時候有什么遺漏?”
裴淺趴在床上,一只手托著下巴,窗外午后陽光正好,裴淺眼神中帶著一絲困意。
“不知道,不排除聯(lián)盟里有人手腳不干凈。”
聽到這里,溫楚然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知道了,我最近查查,如果真的是有叛徒,那他肯定埋藏的很深?!?p> 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即使有線索應(yīng)該早就被抹去了。
夜盟里的普通成員接觸不到這件事。
裴淺自然清楚這一點(diǎn)。
“行,那我睡覺了?!?p> 裴淺跟溫楚然聊著聊著已經(jīng)困的不行了,眼睛幾乎閉了起來。
果然裝個好寶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早起根本不適合她。
“真是敗給你了,小祖宗?!?p> 溫楚然心中也掛念著禁藥的事情,匆匆忙忙掛了電話。
裴淺也沒有睡多久,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盤,用有一股陌生的感覺,睡了一個小時便醒了。
去衛(wèi)生間用冷水洗了把臉,臉上淺淺的紅暈才褪了下去。
顧老夫人還在午睡,別墅里一片靜悄悄的,偶爾有仆人在打掃衛(wèi)生。
裴淺有些渴了,準(zhǔn)備下樓去廚房冰箱里拿瓶冰水喝。
正當(dāng)準(zhǔn)備上樓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高跟鞋提提踏踏的聲音吸引了裴淺的注意力。
裴淺向門外看去,有一位穿著某大牌最新款薄荷綠連衣裙的女孩向里面走來。
一邊的管家正在招待她。
“南宮小姐,老夫人正在睡午覺,您先坐在沙發(fā)上等等,我給您倒杯水?!?p> “瀾瑾哥哥在嗎?”南宮茹接過水輕抿了一口,把名牌包放在了旁邊。
“少爺剛有急事出去了,他說會在晚飯前回來?!?p> 南宮茹朝著微微一笑,“那我就在這里等顧老夫人午覺睡醒吧?!?p> 南宮茹是京城南宮家的女兒,她還有一個親弟弟南宮麟。南宮家跟顧家一直有著合作關(guān)系,南宮茹從小就喜歡顧瀾瑾。
只不過后來顧家越做越大,跟顧家合作的人也越來越多,一躍成為了京城豪門的金字塔尖。
裴淺聽到了管家稱呼這個陌生的女孩叫南宮小姐,想必應(yīng)該就是給顧老夫人送禁藥的那個女孩。
打量了一會這個女孩,裴淺心中的思索更深沉了。
看這女孩的樣子,想必是不知道這禁藥的副作用。
她捕捉到了南宮茹提到顧瀾瑾時眼中一閃而過的悸動,也對顧老夫人很尊敬的樣子,如果知道禁藥的副作用理論上來說應(yīng)該不太會給顧老夫人用。
要么這個女孩心機(jī)太深表面上滴水不漏,要么就是被利用了。
裴淺收回了視線,臺腳準(zhǔn)備上樓回房間。
“站??!”
南宮茹自從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了裴淺,一開始只是以為是新來的仆人,等到余光看到女孩的正臉,她心中嫉妒。
裴淺長的就像是被女媧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完美至極。
“有事?”
南宮茹嗖的一下站起了身走到了裴淺面前,雖然穿了一個高跟鞋,但是才勉強(qiáng)與裴淺平行對視。
她看到了裴淺目光中的冷漠和不屑。
“你不認(rèn)識我是誰嗎?那么跟我說話?!?p> 剛準(zhǔn)備好水果茶點(diǎn)的管家從一邊出來便看見了南宮茹跟裴淺杠上的場景。
只不過看上去裴淺并不想跟南宮茹說話。
管家差點(diǎn)魂都嚇飛了,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主。
南宮茹看見了管家的身影。
“管家,這是誰啊,怎么可以在顧宅隨意走動?”
就連南宮茹都很少能上樓,基本上只能在一樓活動,這個女孩怎么能隨意的就能上二樓?
門口這時傳來了熟悉低沉磁性的聲音。
“她是我專門請來的客人,她想去哪就去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