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傷員送去醫(yī)治后。
在武魂殿的主持下,天斗帝國代表雪清河與星羅帝國代表朱松濤締結了關于邊界礦脈分配的條約。
這次紛爭的主體雖然是巴拉克王國和桑德爾王國,但是兩國目前名義上還是歸天斗帝國和星羅帝國管轄。
盡管擁有高度的自治權利,在國際性的事件上還是需要兩大帝國的的人來代表。
代表各自帝國在條約上簽字以后,雪清河面帶笑容的伸出右手同朱松濤握手致意。
此刻兩人的微笑表情都不作偽。
對于天斗帝國來說,代表皇室的寧玨和水冰兒獲勝而代表巴拉克王國的懷特失敗,這就是設想中的最好結果,雪清河完美的完成了雪夜大帝交給他的任務。
而且寧玨和水冰兒兩人都是雪清河親自選出。尤其是寧玨,在雪清河將二十五級的寧玨上報給雪夜大帝時許多不支持雪清河的大臣都是極力反對雪清河的選擇。
即使是支持雪清河的大臣也不好幫雪清河說話。
只是雪夜大帝本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態(tài)度還是同意了雪清河的意見,最重要的是他相信自己這個多年來一直有著出色表現的大兒子這么做肯定有著自己的考量。
現在最終的結果出來了。
寧玨不僅贏了,贏得還是星羅帝國第二大家族朱家的大小姐朱竹云。
雪清河可以帶著寧玨的表現和為天斗帝國贏取的三成礦脈狠狠地打擊那些不支持他的大臣。
對于星羅帝國,雖然結果不是最好,但也不是最壞。
朱松濤是能夠接受桑德爾王國獲取四成礦脈這個結果的。
因此兩人的微笑都是發(fā)自真心的。
比起舞臺中央握手的兩人,沃爾克則是難以接受。
大部分的礦脈資源在自己國境內,可是巴拉克王國獲取的份額卻只有三成而已。
但是面對武魂殿、天斗帝國和星羅帝國共同締結的條約,巴拉克王國再不甘也只能接受。
……
在分配條約締結后,兩大帝國的隊伍開始紛紛收拾準備拔營回國。
此時星羅帝國的中軍帳篷內正有三個人相對而坐。
“父親,那寧玨是什么來頭?”
對于輸給寧玨這件事情朱竹云是心有不甘的,她認為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她絕不會輸。
自己之所以輸給寧玨不過是寧玨耍了小聰明而已。
但是對于寧玨這個人,朱竹云還是尊重的。
她能夠看出來寧玨的年紀應該比自己小,能以比自己小的年齡和自己打成這個樣子,在整個星羅皇家學院幾乎都找不到這樣的人。
以朱家的權勢想要了解一個人的信息不會很難,何況是寧玨這樣的天斗皇家學院的風云人物。
在和朱竹云的戰(zhàn)斗過后沒多久朱松濤就得知了關于寧玨的許多信息。
先天滿魂力、不到十歲的二十五級、二十二級就能夠對抗二十九這樣的信息被擺在了朱松濤的桌面上。
身居高位見多識廣的朱松濤也不得不承認寧玨是他生平僅見的天才,比當年拿最年輕封號斗羅唐昊的修煉速度還要快上許多。
或許只有當今武魂殿教皇比比東才能夠在如此年紀達到和寧玨一樣的水準。
教皇比比東具體何時突破的封號斗羅沒人知道,但是肯定不會超過三十五歲,比唐昊那四十多歲的記錄快的多,只是沒人知道具體數字而已所以并沒有對記錄進行更新。
看著自己還顯得有些不服氣的大女兒,朱松濤決定讓自己的女兒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你覺得寧玨今年是什么歲數?”
猛地被自己父親這么一問,朱竹云稍顯遲疑了一下,試探著說道:
“十三歲?”
她本來想說十四歲的,畢竟在朱竹云的認知里有人能夠以比她小兩歲的年齡和她勢均力敵有些不太可能。
但是寧玨那張年輕的臉卻讓她將準備說出的十四歲自動減了一歲,在她看來,寧玨應該不太可能比十三歲還小,即使他看著很年輕。
“不是十三歲嗎?”
看著自己父親沒有任何表示,朱竹云意識到自己可能是猜錯了。
“難道是十二歲?總不可能是十一歲吧!”
說完朱竹云也被自己的愚蠢發(fā)言逗笑了。
怎么可能有人能夠在十一歲的年齡戰(zhàn)勝十五歲的自己。
但是朱松濤接下來的話卻完全顛覆了她的三觀。
“不用再猜了,根據我的情報,他還有四個月才年滿十歲?!?p> “什么???”
得知寧玨真實年齡的朱竹云被震驚的說不話來,身體連連向后退去,朱竹云第一反應就是父親的情報不對,可是看著父親的表情她知道寧玨應該是真的未滿十歲。
“不到十歲的二十五級嗎?”
朱竹云露出了苦澀的表情。
可笑自己還向寧玨下達了在六年后的高級魂師大賽在一決高下的挑戰(zhàn),或許自己當時在寧玨眼里就是小丑吧。
被同樣震驚的還有在朱竹云身側一直默默不說話的朱竹清。
不同于震驚過后十分沮喪的朱竹云。
在驚訝過后朱竹清的眼中充滿了希冀的光芒。
-對于朱竹清的表情朱松濤仿佛沒看見一般,只是讓朱竹清連同被打擊后的朱竹云一起離開了中軍大帳,身為星羅帝國此行的全權負責人,朱松濤還有事情要處理。
深夜時分。
朱松濤還在處理著事務,有人走進帳篷在朱松濤耳邊說了幾句話后,朱松濤示意帳內其他人都可以出去了,自己要休息了。
在大大小小的官員都離開中軍大帳后,朱松濤突然出聲。
“進來吧!”
只見一名身影小心的走進帳內。
正是白天時曾經在此處待過的朱竹清。
對于朱竹清的來意其實朱松濤早有準備,白天時他就已經注意到朱竹清眼神中的希冀,對于她的想法朱松濤也大概清楚,只是他并不對朱竹清的想法抱有任何希望。
“父親,我有一事相求。”
朱竹清小心翼翼的向父親請求道,對于自己的父親,這位朱家的家主,朱竹清還是敬畏居多。
“何事?”
“我想要見寧玨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