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筑基了
筑基境界,周南山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內(nèi)視,以往那些暗傷,可以慢慢修復(fù)。
壽命也得到了提高,他原本壽命最大值是105,現(xiàn)在直接拉到了139。
除此之外,最直接的就是體內(nèi)的靈力,有一種澎湃的感覺。
他抱著六眼白狐來到后山,找了塊空地開始試驗(yàn)提升有多大。
“彈指神通!”
猛地一抬手,所有靈氣灌輸出去,光球直接打斷了三人環(huán)抱的大樹。
“威力太大,我要適應(yīng)調(diào)節(jié)一下!”
周南山立馬意識到問題,太高調(diào)了。
經(jīng)過一番適應(yīng),他學(xué)會了調(diào)節(jié)力道,釋放也更加的隱蔽,威力也更加集中!
六眼白狐也醒了過來,盯著周南山釋放的彈指神通,又舔了舔他。
“這么大的威力,我可不敢直接往你身上用,慢慢來?!?p> 周南山用原來的力度彈了下六眼白狐,它張嘴又是一口黑血吐出。
說實(shí)話,周南山有點(diǎn)擔(dān)心,這到底對它好不好?
“我這里有丹藥,你都吃了吧,恢復(fù)快很多?!?p> 周南山拿出丹藥放在白狐嘴里,它六只眼睛閃動著難以置信之色。
估計是沒想到會有人類修士會喂丹藥給它吧。
嚼了兩口,白狐將丹藥吞進(jìn)肚里,盤在周南山肩膀,更是親密了。
“可惜,石板是殘卷,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給我提供境界修為了。”
周南山掏出巴掌大小的石板,有些惋惜。
就這巴掌大小的石板,讓他從練氣期升到了筑基期,如果是一面墻那么大的……
周南山都不敢想。
不過讀石板只是提高了境界修為,并沒有多什么技能,
“或許是讀的次數(shù)不夠,我對它沒什么領(lǐng)悟?!?p> 周南山思索著將石板藏好,能筑基心情愉悅。
回到家里,他把一片金葉子交給了周老漢,說是賣符箓得的,說是算孝敬他老人家。
老漢眼睛都瞪直了,接過金葉子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興高采烈地出門買肉菜去,今晚說什么都要慶祝一番。
結(jié)果剛走出院門,就聽到李嬸在大聲哭泣,她們家掛著白布,門前灑滿了落葉似的紙錢,院子里擺著一口棺材。
“娃兒啊,你死得好慘啊,那該死的道人……”
“李嬸,這話可說不得,那可是仙家。”
旁邊有人大聲提醒道。
“怎么說不得,我這條命都不想要了,你說那是仙家……仙家怎么胡亂殺人?簡直就是個瘋子,早晚,早晚……
娃兒啊,娘常說,離那些仙家遠(yuǎn)一點(diǎn)!”
李嬸捶胸頓足,哭得肝腸寸斷。
沒多久,全村人都曉得李嬸的兒子沒了,
本來她兒子在東邊的村子做貨郎,日子過得很好,說是年底就舉家回漁杭村。
結(jié)果不曾想,竟被一個正青山的道長給殺了,說他是什么穿越者。
“那道士是瘋的,見人就殺,下一個地方就是我們漁杭村遭殃了,誰都跑不掉??!”
李嬸歇斯底里的喊著,村民們麻木地站在一邊,沉默不語。
“我們要不到魯鎮(zhèn)去?那里的仙家多,對方怎么都會收斂些?!?p> “仙家?那殺人的道士,就是正青山的下來的,難道仙家還會打仙家不成?遭殃的還不是我們這些人……”
李嬸哭哭啼啼的聲音變小了,她哭到卡住喉嚨說不出話。
周南山?jīng)]說什么,只是路過李嬸家的時候,往里面扔了一枚金葉子。
“梁寶多啊,果然是夠瘋的,找不出我所以就把看不到境界的人都?xì)⒘藛幔俊?p> 周南山稍一思索便想明白了梁寶多的打算。
那裝有跟隨符的靈石袋子被六眼白狐叼了回來,梁寶多遲早會找到漁杭村。
周南山不想放棄這個安靜的村子,還想著在這茍久一點(diǎn)時間。
橫豎都要把梁寶多殺了,不如主動出擊。
“占卜一下?!?p> 周南山回到屋子,拿起龜甲放在燈焰下細(xì)細(xì)的燒,直至看到東方從死地變成了大兇之地,然后再從大兇變成了兇……
卦象一路上漲,直到變成“下吉”。
“嗯,還是有點(diǎn)危險,我把六眼狐貍也帶上。”
當(dāng)周南山把小六盤在脖子上后,卦象變成了“大吉”,周南山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漁杭村。
東邊的村子叫上杭村,周南山對它沒什么印象,就記得跟漁杭村之間有一條紅水河,河面上架著一座可以容納八人同行的石橋。
等周南山到石橋的時候,看到一名披頭散發(fā)的道士已經(jīng)在橋上等候。
梁寶多的道袍染成了暗紅的顏色,不知短短一天內(nèi),他殺了多少人。
“你竟然敢來找我,一開始我看到跟隨符在靠近,還有點(diǎn)不相信?!?p> 梁寶多裂開嘴,露出了牙齦和微微發(fā)紅的牙齒,像一只惡鬼。
“道長你在說什么?我只是想送封信到上杭村?!?p> “你不用送了,上杭村包藏穿越者,被證實(shí)是賊窩,我正青山已經(jīng)替天行道?!?p> 聽到這話,周南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他不信正青山不懂梁寶多的瘋狂,可正青山選擇了沉默。
也就是說,在那些宗門眼里,這些平民的命,還沒有一個筑基期修士來得重要。
“既然上杭村都沒人了,那我還是不去了吧?!?p> 周南山轉(zhuǎn)身就走。
“哈哈,本道爺讓你走了么?”
梁寶多大笑兩聲,根本不廢話,召喚出一枚骨劍朝周南山激射而來。
“你就沒想過,我可能會把這個袋子掛在其他人身上,引你動手呢?”
周南山伸出手指,彈飛了那柄巴掌大小的骨劍。
“那又如何,反正都是殺。”
“說得有道理,小六!”
六眼白狐突然從水里鉆出,猛地咬向梁寶多的脖子。
“白狐……不對,六眼白狐?它為什么跟著你!”
梁寶多大驚,他看到六眼白狐的驚訝,好像蓋過了對周南山的仇恨。
“因?yàn)?,它是我和陳師妹養(yǎng)的?!?p> “!@#!#¥@!%!”
各種難聽的方言從梁寶多嘴里噴出,他使出飛劍限制六眼白狐,本體手握長劍,兇神惡煞地朝周南山?jīng)_來。
“白癡。”
周南山屈指一彈。
梁寶多并沒有躲閃,甚至沒有用防御手段。
他打算硬抗。
昨天,他就硬抗過了,知道周南山也不過練氣期……
“嘭!”
巨大的沖擊力撞飛了梁寶多手里的劍,甚至讓他胸膛塌陷了下去,緊接著第二枚光球跟上,再是第三枚。
直接將梁寶多胸膛打了個貫穿。
他有些茫然地摸向空洞的胸口,滿臉不解,吐著血看向周南山。
“你……”
“我筑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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