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司,程聽在附近的公園買了個煎餅果子吃,咬了一口直接吐了出來,太難吃了,人家是外酥里嫩,它是外硬里稀,口感像是曬干的狗屎。
“還是早上的肉粥好喝。”
程聽低頭咕噥,腦袋里全是二百萬的事情,她在心然三年,拍了不少戲,但基本上全是龍?zhí)?,?dǎo)致存款也沒有多少。
二百萬啊,上哪兒弄這么多錢去。
程聽抓了抓頭發(fā),點開手機通訊錄,考慮要不要打個電話。
可是她都已經(jīng)三年沒有上賽臺了,聽說狼王殿的規(guī)矩也改了,況且她現(xiàn)在受隱婚挾制,來回出門估計得和陸奉川報備,太麻煩了。
算了,撥通號碼,那頭幾乎是秒接。
“寶貝!??!”
程聽的耳朵要被震聾了,罵道:“兔崽子小聲點兒!”
“嘿嘿,大寶貝兒,怎么主動給我打電話啦?是不是想通了,要回來和我共創(chuàng)輝煌了?”
“我需要錢?!?p> “啊……多少錢啊?”
“二百萬。”
“二百萬!”電話那頭喊出男高音,“人家拍戲賺錢?你是花錢找人拍戲???三年欠了二百萬,高利貸也沒有這么滾的啊?!?p> “別廢話,我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你安排一下?!?p> “三個月二百萬,就算是金臺你也得打十場,還得是大滿貫的情況下?!?p> “別墨跡了,準(zhǔn)備好了告訴我。”
“你一給我打電話,我就知道沒好事?!?p> 程聽掛掉電話,又咬了一口手里的煎餅果子,忘了,死難吃,又吐了出來。
隨手將煎餅果子扔進垃圾桶,余光瞥見路邊,她震愕的張大了嘴。
不遠處,陸奉川騎著一輛自行車慢悠悠的路過,他目不斜視,等到了近前才伸腳站住,轉(zhuǎn)頭頗有些詫異的說:“程聽,你怎么在這兒?”
程聽被這一幕雷成石雕。
她倒是想問問陸奉川為什么會在這兒,漢宮館離這可遠著呢,還敢騎自行車,恐怕騎了幾個小時吧!
“大叔……你不會怕我跑了才來的吧。”程聽說出心里話。
“當(dāng)然是偶遇。”
程聽頭皮都發(fā)麻,騎幾個小時的自行車來市區(qū)的另一頭偶遇……誰信啊。
陸奉川將自行車支好,走向程聽。
‘砰——’
他聞聲站住。
程聽看著那輛倒在地上的二八大杠,心都抽抽:“大叔,這自行車……是跟兵馬桶一起出土的吧,您哪兒淘來的古董???”
“沒禮貌,這是我自己組裝的。”
陸奉川抱臂,他目測一米九幾,身上的毛衣更凸顯了他寬肩窄腰的猛男身材,往那一站,氣勢很足,有路過的大爺大媽紛紛回頭。
“哎?這小伙子不錯啊,看看這體格,跟牛犢子似的,干活一把好手啊?!?p> “你沒看旁邊還有個小姑娘嗎?”
“那算了,離異帶個姑娘,不行不行?!?p> “可惜了,你看人長得也俊,又高又壯的,配我們家嬌嬌正好,嬌嬌最喜歡這種大叔款的了?!?p> 陸奉川瞥眼,一臉的疑惑。
這是說自己呢?
什么離異帶個姑娘?
他左右看看,這附近也沒什么人高馬大的小伙子???
程聽險些憋出內(nèi)傷,也難怪,這公園有個相親角,常年匯聚一群為兒女婚姻操碎心的大爺大媽,只是沒想到居然能看上陸奉川。
見程聽偷笑,陸奉川臉上黑了黑,弄了半天是把他和程聽比喻成‘離異帶個姑娘’,扶起自行車,單手摟起程聽,將她穩(wěn)穩(wěn)的放在車前杠上。
“哎?!”
程聽呆若木雞,自己怎么上來的?
“走,回家?!标懛畲ㄕ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