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靜菲很少見到秦凡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所以這會兒忍不住有點緊張。
難道又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還是說,他又想委婉地拒絕自己?
可是,自己最近好像也沒有去纏著他吧?每次他來的時候,她都已經(jīng)在盡力克制心中的感情了。
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忍不住有點心虛。
該不會是,他知道了自己給小橘取名叫“凡凡”的事情了吧?
就在唐靜菲胡思亂想的時候,秦凡從兜里拿出來了一條紅色的彎月形玉墜子。
唐靜菲對玉石沒什么研究,看不出來那是什么玉,但能夠看出這墜子的質(zhì)地很好,而且形狀也非常漂亮。
秦凡把墜子遞到唐靜菲面前,淡淡道:“這是一條有防御功能的項鏈,你戴著它,今后不會有人能再能傷害到你。”
“有防御功能的項鏈?”唐靜菲一呆,心里的旖旎和忐忑的情緒都消散的干干凈凈。
秦凡以為她是不相信,指了指地上的小橘:“你應該已經(jīng)見識過這小家伙的能力了,所以不用懷疑我說的話,這項鏈真的能護你平安?!?p> “啊……我沒有不信你,只是太震驚了?!碧旗o菲生怕秦凡誤會什么,趕緊接過了項鏈戴好。
她說的也是實話。
小橘的戰(zhàn)斗力再怎么逆天、讓人不敢相信,至少小橘還是活物,雖然小了點,但天生神力什么的,也不是非常讓人難以接受。
可是一條死的項鏈也能保護人,這種事情就有點玄幻了。
如果說這話的人不是秦凡,唐靜菲說不定就要把對方當成騙子給趕出去了。
秦凡這次過來,主要就是來送防御項鏈的。
那項鏈是他用鬼枯子的那條墜子改造而成的,因為彎月墜子本身擁有大量的靈力,所以他沒費什么力氣,就讓項鏈擁有了極強的防御能力,就算是炮彈也破不了唐靜菲的防。
當然,這話他沒有說出來,有些好處只可意會,如果提前說出來會稍顯夸張,普通人大概率不會相信。
嘩啦啦。
安寶方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還嫌不解氣一樣,他把手機也砸了個稀巴爛:“秦文成!秦文成!這個廢物憑什么能養(yǎng)出那么有出息的兒子?”
一想到秦凡怒砸一個億就只為了給秦文成出氣,而他的兩個兒子,一個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科員,另外一個成績差的一批,而且還喜歡惹是生非,每次都要靠他這個當老子的給他們鋪路或者是擦屁股,他就氣的恨不能掐死秦文成。
人比人,氣死人!
就在這時,他的另一只備用手機響了起來,是他的大兒子方立鳴打來的電話:“爸,我升了!我升了!”
“什么生了?你一個男的,怎么生?你在說什么屁話?”安寶方還以為兒子說的是生了孩子,氣的頭發(fā)都豎起來了。
他家老大可是吃權(quán)府飯的,對外要無比注重形象。
這婚婚都沒結(jié)就弄出了人命,權(quán)府的飯碗怕是就要保不住了。
這個鐵飯碗可是自己找了很多人脈才幫兒子弄到的,要是就因為兒子管不住下半身給弄丟了,他非得打死這個逆子!
卻聽電話那頭的人興奮道:“爸,你聽錯了,我不是生孩子了,而是升職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我們科室的科長了!”
“科長?!”安寶方眼睛一亮。
不等他說什么,安立鳴又說道:“還有一件好事!”
安寶方還沒從兒子升職的喜悅中回過神來,聽到還有好事,他的腦子還有點懵,問道:“什么好事能比得上你升職?”
要知道,兒子進入那個單位還不到三年的時間,這么快就升職了,這可是無比長臉的好事!
要是按照這個趨勢走下去,說不定兒子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為那個機構(gòu)的一把手。
想想都覺得美滋滋。
這時安立鳴又說道:“漂亮國的蓋茨家族要來咱們北市投資,權(quán)府這邊會安排人跟他們會談,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了一個會談名額,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見到蓋茨家族的少主了?!?p> 安寶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蓋茨家族?就是漂亮國的第二財團蓋茨家族嗎?”
“沒錯,就是那個蓋茨家族!”安立鳴道:“據(jù)說這次的項目由蓋茨家族的少主喬·蓋茨全權(quán)負責,用不了多久喬少主就會來到北市,爸,這是一個好機會??!”
安寶方瞬間就弄明白了兒子的意思。
對兒子安立鳴本人來說,如果能圓滿完成這一次的權(quán)府任務,他雖然不能立馬升遷,卻能在領(lǐng)導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好印象,對于將來的事業(yè)大有裨益。
而對于安氏機械廠來說,搭上蓋茨家族,他們就有機會爭取到大筆的投資。
那可是漂亮國的第二家族,號稱是擁有數(shù)千億米元的恐怖資產(chǎn)的蓋茨家族!他們的投資金額能少的了?
隨隨便便也得是幾個億吧?
跟幾個億比起來,秦凡那一個億就是個屁!
這么一想,安寶方覺得自己又行了,至于秦凡父子兩個,在他的眼中立馬就變成了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運才能湊夠一個億的辣雞。
神清氣爽的他,傾訴欲爆棚。
至于傾訴對象嘛,光有親朋好友還不行,必須還要有秦文成,不然的話,他的一些美好的品德、品質(zhì),豈不是就白瞎了?
于是,他就拿出了備用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秦文成正在進行考試前的緊張復習,一個備注著“竟軒”的電話號碼突然打了進來,秦文成看到這個名字面色一喜,趕緊接起了電話:“竟軒,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張竟軒也是他的高中同學,不過和安寶方不一樣,張竟軒為人和善,在秦凡昏迷的那今年沒少幫襯秦文成。
電話那頭,張竟軒說道:“文成啊,這不是快中秋了嗎,我們一幫老同學打算提前聚聚,我尋思著你今年肯定有時間,就問問你來不來?!?p> “同學會嗎?”秦文成有點心動。
雖然他現(xiàn)在也有同學,但是那些同學比他兒子的年齡還小,他和他們完全沒有共同話題,他每天在學校里除了上課和刷題之外,基本上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原本他對同學會是沒什么興趣的,但和一群真正的高中生一起上了將近一個月的學之后,他反而開始懷念起自己真正的高中生活了。
“好,你把時間和地點發(fā)給我,到時候我過去?!?p> 安寶方知道秦文成答應了下來,冷笑一聲:“別以為兒子有幾個臭錢就很了不起了,充其量不過是個臭暴發(fā)戶!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未來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