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躍哈哈一笑,說道:“對,這是沒有道理的,如果你這么恨我,干出冤枉我的,后來又怎么會對我這么溫柔,還給我挖子彈的,除非你人格分裂,要不然是解釋不通的。”
“你才人格分裂呢?!鄙蚰輲в衅獾恼f。
“不過前段時間,你要是想弄到我的指紋,和我的血液,應該是不難。”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真懷疑我!”
“我現(xiàn)在不是懷疑你,而是不知道應該相信誰?!?p> “我應該打電話報警,讓警察抓你?!?p> “你要是這么恨我,嫁禍給我,為什么不報警抓我呢,還給我暖被窩,真不可思議,果真如此,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韓躍打開了手機,看著今天的新聞,雍東碼頭的新聞已開始四處播放。
但沒有人確定那群戴口罩的人是誰,畢竟他們是帶著口罩的,除了兩只眼睛,其他的地方都給口罩包裹住,你基本不知道他們是誰。
若是知道身份,也說了,不過唯一的一點,沒有說殺死吳家奇的兇手可能是他。
也就是說,警察局那群家伙聽了錄音,周繼南相信了韓躍的話,雖然那兩個人碰到了韓躍,也認出他來,還認為有可能是他殺死吳家奇,不過錄音給他作證了。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要是沒有錄音,他就真的完蛋了。
可最矛盾的是,吳家奇死了,那么該怎么找出鼴鼠,還有接下來如何找到那個嫁禍給自己的人。
“你不會真的認為是我干的吧?”沈妮喃喃的說。
“如果真的是你干的,你就是個笨女人?!?p> “你才笨呢!”
“再說,你殺死吳博的動機又是什么,不可能是話事人吧,既然是這樣,你就不可能去殺他,而且也不是你一個女人能夠干成的?!?p> “有錢就有手下,只要錢夠多,大把人會幫你干壞事。”
“你說得沒錯,有錢能使鬼推磨,可是還得回到動機上面來,你就想把你老爸的集團管理好,怎么會參合到幫派的事情中來。”
車子一下子就兜了進去。
“你又知道我沒有動機?”
“你有動機?”韓躍好奇的問道。
沈妮冷笑,卻沒有說話。
“不會的啦,你怎么能夠這么狠心的對我,雖然我那段時間,對你傷害是有點大,讓你很沒面子,老是跟你作對,不給你機會,但你要是因此,就嫁禍給我,那你的心胸得多狹小?!表n躍也補充了一個微笑給對方。
“那可不一定,我就是一個心胸狹小的人,沒有你說得這么開闊?!?p> “那我還是不相信,如果你嫁禍給我,為什么這幾天對我如此的相親相愛?!?p> “別放臭屁了,我們才沒有相親相愛,可能我就是一個特別矛盾的一個人,一沖動就這么干了,但是后來又感到自責,便對你進行不償?!?p> 韓躍聽了,瞧了一眼那丫頭,有些將信將疑的模樣,喃喃的說道:“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沈妮很是不屑,看來他沒有那么肯定。
“你說得好像真的像是那么回事?!?p>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混蛋。”
“都是你自己在說的?!表n躍喃喃的道。
“我說了,你就信了?”
“誰叫你說得這么真。”
第二天。
泥鰍被抓,上了本市的今日關注,他承認了自己干的一切,還有這一切都是吳家奇吩咐他們干的,不過卻不知道鼴鼠的事情。
周繼南還自行見了泥鰍,當然是想問出,這還得單獨的詢問,不過看來他真是不知道,都這個時候,他承認了所有的一切,沒有必要再隱瞞這一件,盡管周繼南忽悠他,說講出來有可能減刑,他還是說不知道。
讓周繼南覺得有些掃興。
晚上,雍廣市外面就開始瘋傳了,說陸明森為了雍西幫的話事人,先讓自己手下的手下殺了吳博,在昨天晚上,又殺死了吳博的兒子。
反正一下子,就這么傳開了,但大部分人還是相信的,因為現(xiàn)在雍西幫非陸明森莫屬了,最重要的是,殺死吳博的是他的人,外面的人并不知道韓躍在想辦法洗清嫌疑,他的動機最大,要是這都不懷疑他,才真的叫見鬼。
人們還懷疑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陸明森的人干的,除了他的人,還能夠是誰,有誰這么恨不得殺死吳家奇呢,更不要說,在上一次堂會上,他們鬧得非常的不愉快,還打了陸明森一巴掌,殺了吳家奇就更好理解了。
不過,如此的趕盡殺絕,別說外面的人會說三道四,雍西幫內(nèi)部的人也是眾說紛紜,盡管這時候,陸明森勝券在握,幾乎沒有人可以跟他競爭,非他莫屬了。
但并不是說,雍西幫的人就沒有想法,也不是陸明森一個人可以全部掌控,里面還有不少的長輩,他們又怎么看。
若是陸明森這么趕盡殺絕,還讓他上去當話事人,下面的人又怎么看雍西幫。將來是不是都可以這么干,管他這個方法是不是有點慘絕人寰,如此的話,那么道義又何在呢。
反正一句話,就算陸明森成為話事人,也沒有幾個人真正服的,更別說,里面有不少以前是吳博的人,盡管這時候的吳博死了,也就一個多星期,他們對死去的人,還是有一定感情,想著你竟然這么干,他們確實會有些心寒。
陸明森有點高興不起來。
風言風語很快就傳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只能把自己三個得力的手下招喚過來,分別是潘泳辰、薛坤、谷方超。
這是在一個單間里面,除了各種酒,還有吃的,大屏幕上還在播放這歌曲,陸明森讓服務的丫頭先出去忙了,一下子只有他們四個人在里面。
陸明森相信內(nèi)部的人也有想法。
“你們不會真的認為殺死吳博,還有昨天晚上殺死吳博兒子的事情,都是我干的吧?”
谷方超急忙說道:“外面的人都是瞎傳的,根本就沒有證據(jù)?!?p> 陸明森卻道:“可是殺死吳博的那個兇手,是你的手下,他們都認為是我派你的手下去干了這件事情?!?p> 谷方超很不好意思起來,喃喃的說:“這怎么可能,韓躍殺吳博,我都不知道,頭又怎么可能知道的呢?!北闱屏艘谎哿硗獾膬蓚€人。
“可他們不這么認為,就認為是我派那家伙干的。”
“我可以發(fā)誓,這件事情同老大一點關系也沒有,是韓躍自己一個人干的。”他是在對另外兩個人說的。
“你這該死的家伙,找的都是一些什么樣的人,為什么非得給我找這樣的麻煩,現(xiàn)在他們除了認為我殺死吳博,還認為是我殺死了他的兒子吳家奇,沒錯,我是恨吳家奇,這小混蛋趁亂,給我一巴掌,讓我確實有些難以抬頭,可我不是社會上的小混混,更不是一個耿耿于懷的人,我怎么可能為了這件事情,就殺害他呢。”陸明森喝了一杯。
另外的兩個手下不敢說話。
谷方超急忙也說道:“韓躍絕對是因為個人的原因,殺死了吳博的,那一對父子老是跟韓躍作對,這家伙頭腦發(fā)熱就這樣干了,怎么可能關老大的事情,風言風語經(jīng)不起時間的?!?p> “可是他們就是認為我干的這些事,包括昨天晚上,說我殺死了吳家奇?!?p> “不會的,都說他們胡說八道。”
“如果是胡說八道,那么昨天晚上,殺死吳家奇的人確實存在,那他們到底是誰?”陸明森繼續(xù)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