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
一個弟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來。
“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皇甫昊開口問道。
“不好了,掌門,大家剛剛在吃飯,沒吃幾口就都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钡茏蛹泵?yīng)道。
皇甫昊一驚,連忙沖了出去。
直接食堂里,一個個弟子橫七豎八地躺著,只有一些來得晚的還沒吃東西的人還好好的。
皇甫昊抓住一個中招的人仔細探查,他“看”到這人體內(nèi)有一只只細小的蟲子,就是這蟲子讓他們中招。
“將他們的上衣扒下!”
皇甫昊一邊下令,一邊醫(yī)治手中之人。
他將此人上衣扒下,然后一掌拍在此人的后背。
勁力傾吐,朝著這些蟲子剿殺而去。但是,他發(fā)現(xiàn)這些蟲子的生命力極為頑強,都打的粉碎了,還沒有死。
“可惡!”
皇甫昊十分惱火,這么多人,如果不及時解決,很有可能有人會當場死亡。
他臉色一狠,只能用不太完美的解決辦法處理此事。
他驅(qū)動此人體內(nèi)氣血,將蟲子逼到一處,然后重重打出一掌,將這些帶走蟲子的氣血吐出。
這樣一來,蟲子被排出體外,人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不過,這樣做很傷人的元氣。
但以目前的情況,也只能解決眼前的問題,然后在給他們開一下方子進行調(diào)養(yǎng)。
皇甫昊動作迅速,每個人身上只用了十幾秒。
但是,中招的有兩百號左右。
越到后面驅(qū)逐蟲子的人,受到的傷害越大。
皇甫昊也無可奈何,因為這情況只能他自己解決。
如果有其他丹勁高手在這里,或許還能幫上忙,但他們現(xiàn)在都在各地開班精武門分部。
花了近一個小時,皇甫昊終于將所有救下。
做完這些后,他沒有休息,而是拿出銀針給他們一個個做針灸。
針灸的順序與剛剛完全相反,因為最后面這些人元氣傷的有些重,必須先處理。
他一邊針灸,一邊報出各種藥材名字和用量,其他弟子快速記下,然后買回來煎制。
等他給所有弟子針灸完,已經(jīng)是三個小時后了。
確保這些弟子無礙后,他這才休息。
哪怕他現(xiàn)在功夫身后,如此折騰,也感覺頗為勞累。
“現(xiàn)在查到是什么人下的蠱毒嗎?”皇甫昊對陳真問道。
“已經(jīng)有目標了,但還在找那個人!”陳真應(yīng)道。
他在出事后,便第一時間安排人去查。
最后,在皇甫昊的提醒下,他發(fā)現(xiàn)是飯菜被人動作手腳。
經(jīng)過幾個小時摸排,已經(jīng)確定了下毒之人。
只是,上海這么大,想要找一個人可不容易。
“師父,我已經(jīng)把他給困在了一個屋子里。那人一身蠱毒,沒人可以靠近!”
這時,杜月新從門外走了進來。
“既然如此,我親自去看看,究竟什么人敢這么囂張,敢對我精武門下毒!”
皇甫昊眼中殺機閃爍,起身走出精武門。
在杜月新的帶領(lǐng)下,他來到了郊外的一處破爛屋子。
屋子外,已經(jīng)躺著好幾個青幫弟子,這些人面目全非,血肉模糊,血肉見一條條惡心的蟲子爬來爬去。
“師父,這人已經(jīng)布下蠱毒,我們的一旦靠近,就會中招。所以,我們沒辦法進去抓人,只能堵住外面,讓他出不來?!倍旁滦陆忉尩?。
皇甫昊微微點頭:“嗯,讓他們退下,我親自進去會會他!”
“師父,不可冒險!”
杜月新連忙攔住他。
“我看還是拿炸彈來,直接將他炸死算了,您進去,太冒險了!”杜月新提議道。
要不是等皇甫昊拿主意,他早就這樣炸彈干掉里面的人了。
“不必了。月新,你的武功還沒有練到家?,F(xiàn)在我告訴你,只要你入了化勁功,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近身。就算蠱蟲厲害,其能力也會被大大削減
如果你功夫入了丹勁,即便這蠱蟲入體,也無懼。因為入了丹勁,你就能操縱氣血,直接將蠱蟲排出體外。
所以,你還是要好好努力練功,唯有真真實力,才是你的立身之本!”
皇甫昊無所畏懼,一步踏入其中,所有靠近他的蠱蟲都被震落,不能侵入他身軀分毫。
“該死的,想不到化勁之后還有丹勁,這下完蛋了!”
里面的南疆蠱王侏儒咬牙切齒,他雖然也練過武,但當初他嫌連續(xù)太難,然后專心早就蠱毒。
當他蠱毒大成后,曾讓個別化勁高手吃盡苦頭,從此就讓他養(yǎng)成了無敵的心態(tài),
今日聽到皇甫昊這一番話,頓時知道自己踢到城墻厚般的鐵板上了。
嘭!
皇甫昊一腳踹開大門,冷冷地盯著躲在墻后的侏儒。
“滾出來,或者我揪你出來!”
躲在墻后的侏儒高喊道:“武神,我也是被逼無奈,只要你放過我,我立馬出來。不然,我也只能自裁于此,免得您動手!”
皇甫昊神色變得更加冷冽,長嘯一聲,將虎威透過墻體灌入侏儒體內(nèi)。
“不好!”
侏儒眼睛瞪大,充滿了驚恐。
這一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魂仿佛被凍結(jié),身體不再受他控制,想動一根指頭都做不到。
嘭!
皇甫昊一拳打穿墻體,抓住了他的喉嚨。
手臂輕輕一抖,侏儒立即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一塊萬斤石碾碾過,全身筋骨斷裂,直接變成了一個廢人。
“說,是誰讓你下的毒?如果你不說,或是說謊,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地獄!”
侏儒絕望地看著皇甫昊,這一刻,他非常非常非常后悔。
現(xiàn)在,他連自·殺都做不到,更不用說逃命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場不會好,必死無疑。
他唯一能選擇的是,要么痛快的死去,要么痛苦的死去。
他心底里已經(jīng)把袁向城女性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個遍,他那些如花似玉的老婆也一個沒落下。
最后,他老老實實交代了一切。
“袁大頭,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本來這段時間皇甫昊都快把這家伙給忘了,這個時候竟然派人下毒,他想忘都忘不了。
他已經(jīng)決定,明日親自去一趟中州,把袁大頭的大腦袋摘下來!
“殺了我,快給我個痛快!”
全身每一寸都傳來劇烈的疼痛,侏儒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
“想死,哪有這么容易!”
如果皇甫昊不在,精武門差不多就要滅門了。
皇甫昊又怎會輕易放過這人。
“你言而無信!”侏儒憤怒大喊。
“信用,你有什么資格談這兩個字!”
皇甫昊一腳踢在他的下巴,讓他說不了話
“把他綁在精武門門口,讓那些心懷不軌的看看,對我精武門使陰招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