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刻,太陽正戀戀不舍的收起它的光輝。四月的陽光投射在布什維爾小鎮(zhèn)上,再加上剛好合適的微風,給人一種溫馨快活的感覺,這時是一段孩童出去玩耍,男人忙著工作的好時間。作為交通要塞的布什維爾小鎮(zhèn),它像往常一樣熱鬧非凡。
“什么,酒價又上漲了?”一位身穿工作服的工人驚訝得喊到。
“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绷硪晃还と烁胶椭?。
今年布什維爾的生意有一點不景氣,盡管它作為交通要塞,但不知道是人流量變少了一些還是外地佬越來越扣了,它也沒能逃脫像全國各地其他城市一般的命運。酒價上漲引發(fā)了很多人的不滿,更有不嫌事大的人預測小鎮(zhèn)即將迎來大蕭條時代,搞得一些愛嚼舌根的婦人一整天愁眉苦臉,不過對于尚未成年的孩子來說,他們可像往常一般快樂。
“謝謝,安德魯!謝謝你幫我的馬兒包扎傷口!”露西揮著手對安德魯說,她頭上插著一朵小菊花,小巧但又十分高挺的鼻子再加上大大而又十分靈動的眼睛令人想上去親吻她,一雙櫻桃般小嘴更讓人想傾聽從她嘴中吐露出的文字,是個看起來十分可愛的小女孩。
“不客氣?!卑驳卖斖瑯訐]著手向她致意。安德魯是一個陽光但又帶著一絲絲柔美的男孩,他的外在氣質(zhì)可以讓人忽略到詳細描述他的五官,只給人留下一種積極陽光的感覺。這令一些小女孩無不傾心于他,就比如說露西。
“等我再長大一些,我一定要嫁給你。”露西手做著喇叭狀大喊道。
安德魯微微一笑,心里想著她可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然后他就這樣看著她離開了。
安德魯順著臺階走進自家的店鋪,看到一個男人正在和父親談生意。
“還有更好的嗎?”那男人問。
“當然有。”安德魯父親趕忙回答。
接著便是他們倆的竊竊私語。
安德魯父親詢問了他的名字,他叫邁克,身高一米八三,氣質(zhì)也同樣很好。他白皙的臉上有著一點女性的美,像那種希臘雕塑一樣。寬寬的額頭上是一頭淡棕色的茂密頭發(fā),往下看是一雙黃棕色的眼睛,不過像近視一樣有點單板,有那種死魚眼般的感覺。兩眼之間夾著一只高挺的鼻子,飽滿的臉頰顯得剛剛好。再往下便是一雙紅潤的嘴唇,而那種紅潤像是涂了口紅一樣,令每個花季的女孩都想著可不可以去親吻它。事實上,他也一直都很受女性的歡迎。
也許是安德魯平常也受得多他人對其面貌的關注,所以他并沒有被邁克的外貌所強烈吸引,只是稍稍瞟了一眼。接著,安德魯回自己的房間了,他對自家的生意并不是那么感興趣,他寧愿在外面鬼混也不愿意接管家里的生意,但他的天賦又讓他對馬兒極其的了解。
不久,安德魯父親喊著:“安德魯,到集市上買兩套上好的馬具,錢你知道在哪兒。記住,一定要是最好的。”
“知道啦。”安德魯愜意的回答,接著他拿完錢順著臺階走出門。
布什維爾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小鎮(zhèn),隨著時間的推移,它還會繼續(xù)變大。這里的城市化很高,集市離安德魯家并不遠,安德魯沒有多少時間就悠閑地走到了店里。
“下午好,鮑勃大叔,最近生意怎么樣?”安德魯自然的打著招呼。
“往常一樣。你來點什么?”鮑勃大叔問,這句可是他的口頭禪。
“兩套最好的馬具?!卑驳卖斄骼幕卮?。
“好的,你先忙你自己的吧,過會兒我會找人送過去?!滨U勃大叔貼心的說。從這里也許有人會認為大叔有點說得有點“過分”了,但別人不知道,這就是他生意興隆的秘訣。
趁著無聊,安德魯隨隨便便在附近逛了逛,最后停留在一家酒館的門口。安德魯是一個喜歡聽八卦傳聞的人,因此那里十分吸引他。他從生下來便一直待在布什維爾,因此他對外面的世界極度向往,在那兒能聽到外地人的各種傳聞,有時他甚至也被那些笑話逗得哈哈大笑,那里令他流連忘返。
“來,走一個,為了探險者!”兩人各持一杯啤酒說,一人稍微有點偏壯,一人正常體魄,從他們的長相來看可以看出他們是一對兄弟。兩人已經(jīng)喝了好久,他們滿臉通紅,像狒狒的屁股一樣。
“多虧了你,我們才進得了探險者?!辟Z奎斯說道,說著又要給杰奎斯敬一杯酒。
“多虧他才對,要不是我推了他一把,不然我們早就被淘汰掉了?!闭f到這里,杰奎斯停下來又咽下了一大杯啤酒,“可惜他已經(jīng)死了。”聽到這里,安德魯開始警覺起來。
“哎,也多虧了我們?yōu)樗幍挠⑿凼论E,不然他也不會獲得一份通行證。給死人發(fā)通行證,真夠絕的。我們自稱是他最親近的朋友,搞得我們還得幫忙送給他的家人?!苯芸箮е稽c冷嘲熱諷的語氣說道。
“說實話,我還想把多余的一份通行證賣給別人呢,好歹也能掙一筆。”賈奎斯提議。
“哈哈哈,這個想法不錯。”兩人一同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又馬上灌下一大杯啤酒。
這時安德魯?shù)谋砬楹茈y看,相信他此時只會用兩個字評價二人——人渣。他不由得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
“多虧了波頓是不是?”杰奎斯哈哈大笑的說,不自覺得笑出來眼淚。
聽到這里安德魯突然愣住了,這讓他回憶起了往事,波頓這個名字,是那么的熟悉……
“喝到不醉不歸?!倍苏f話打斷了安德魯?shù)乃季w。
傍晚,不知怎的他開始跟蹤二人,手袖中藏著一把小刀。此時他專心致志,全神貫注著這一件事。他是不是第一次殺人,或者是他是否敢做出這種事,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未曾可知。
忽然,安德魯看到兩人迎面走來一位戴斗篷的男子。兩人喝得醉醺醺的并沒有多加理會,便與那位男子擦著肩膀撞上,措不及防給杰奎斯來了個踉蹌。
“喂,不長眼嗎?”杰奎斯吼道。
“啊。”戴斗篷的男子語氣顯得極為不友善,配上這漆黑的夜晚更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杰奎斯和賈奎斯也許是喝了酒壯起了膽子,換作平常他們壓根兒就不敢那么做,他們似乎已經(jīng)判定了這位男子是個好欺負的對象。杰奎斯冷不丁的來了一拳但馬上被斗篷男子躲掉。
“可以嘛?!苯芸剐睦锵胫?,他可能以為那是一個固定的靶子。
接著他又想來幾拳,結(jié)果全都被躲開,緊接著他感受到下顎似乎受到了猛烈的撞擊,斗篷男子一拳不偏不倚的擊中了他,馬上他便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賈奎斯見狀立即沖上來結(jié)果似乎理所應當?shù)谋幻霘?,伸出拳頭的手臂反被男人老虎鉗似的雙手抓住,轉(zhuǎn)身背摔隨著“噗通”一聲完成擊敗。
男人整套動作行云流水,全程不過一分鐘。即便在外行人看來,那家伙絕對是惹不起的存在。
最后,斗篷男子似乎在二人的衣服內(nèi)搜索著什么,不一會兒就從杰奎斯衣服里面拿出一些東西。接著,他準備將二人拖走,安德魯見狀準備跟上去。
忽然,安德魯似乎聞到了一股香味,那是一股自然的香味,但完全不確定是哪一種花,聞著聞著安德魯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