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浦玉看著自己手中的信,不知道該如何的面對自己的二太爺,本來這次出來,二太爺對自己抱有極大的期望,希望自己能夠多抓點把柄,一鼓作氣將趙浦和扳倒,但是沒想到竟然查出來了這股勢力。看著手中的信,心中忐忑不已,不過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將信交出去之后,趙浦玉就一個人悶在屋子里面不出來了。
另一邊帝國的南方最大的一座城市,一個嚴肅的中年男人正眉頭緊皺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畫像,他是龍雁煙培養(yǎng)起來的,作為龍雁煙的親信,這畫像上的女子,他怎么會不認識,只是他想不通,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膽子,竟然敢惹這位,女魔頭。
不過作為培養(yǎng)起來的親信,這個嚴肅的中年男人還是很謹慎的對身邊的人說道“安排一下,我要出去一趟?!?p> 同樣,遠在帝都的一間裝修奢華的房間里,一個干練的女人也拿著雷開朗畫的絕色女子的畫像,認認真真的看著,輕輕地說道“師傅,你現在在哪?這么多年了,您終于現身了。”
范安志自從那次跟院長吃了一頓飯之后,便再也沒有組織過以前的活動了,一是現在心虛了,不敢再做這樣的事情了,二是也沒有這種精力再跟他們呼嚨著玩了。
這天,正在自己院子修煉的范安志突然看到天空之上飄飄灑灑的落下來一片紙張,拿起看了一下,發(fā)現畫像上的竟然是一個絕色女子,而通緝這絕色女子匯報線索的地址卻離花懷萱家,竟然那么近,范安志心中有點疑慮,不過也沒有當回事,僅僅只是奇怪是誰在天空中灑落這些通緝的畫像。
正在思考之際,手下的人進來匯報,此人是自己爺爺臨時給自己調用的,個人能力十分出眾,名叫范五,進來之后便跪下匯報到“范少爺,手下已經將花懷萱從家里出發(fā)到現在所有案發(fā)的商行都查了一遍,的確發(fā)現了一絲端倪。”
范安志本來正看著自己手中的畫像,聽到手下這么說,當下直接站起來說道“站起來說話,詳細的給我講講。”
范五聞言,站起來緩緩說道“我翻閱了家族關于最近所有到達帝都的商行線索,發(fā)現最近遇上事故的商行有97起,這97起中,有56起是運輸過程中丟失了財物,有32起是行腳的過程中有人受傷,有3起是商行內部爭斗造成了損失,還有幾起是因為遇到了劫匪,只有一起,至今沒有任何的線索,所有走那次商隊的人全部消失不見了?!?p> 范安志聞言說道“整個商隊嘛?”
范五回道“是的,整條商隊,包括押送商隊的隊長,還是一位結丹期的高手?!?p> 范安志聽著范五的話,心中忍不住說道“結丹期高手難道也遇害了?”
范五回道“這也正是我懷疑的原因,我調查了那次商隊行腳的時間。”說完遞給范安志一個冰晶譜,里面記錄了從白星鎮(zhèn)出發(fā)的商行的所有信息。
范安志輕輕的翻動著冰晶譜,瀏覽著里面的信息,他看到那一天這個商行每個兩個時辰就發(fā)出一支商隊,心中有點奇怪,因為在他的認知里,一天的時間,不可能會有那么多的人來帝都的,但是為什么這幾支商隊都是滿員的,并且每隔兩個時辰就能湊夠一批人,心中有點疑惑,于是趕緊問道“這個商行的確有點問題。”
范五聞言繼續(xù)說道“想必少爺已經看出端倪了?!?p> 范安志說道“不錯,這個商行為什么一天的時間能夠發(fā)出這么多趟到帝都的商隊,并且每一支都滿員?”
范五說道“少爺真是好眼力,不錯,這也正是手下奇怪的地方,于是手下就去查了一下,發(fā)現那段時間,這個商行拿到了運送誅妖卷這個秘寶的機會?!?p> 范安志回道“難怪會如此,那看來那隊被滅隊的商隊定是遭到了伏擊?!?p> 范五回道“這我還沒查到?!?p> 范安志看范五這樣說,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了,連忙說道“怎么了?遇到了什么阻礙了嗎?”
范五回道“不敢瞞少爺,屬下的確遇到了一些威脅?!?p> 范安志說道“誰竟然有這么大的膽子?”
范五說道“是這個商隊的幕后趙家?!?p> 范安志一聽,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小小的商行背后竟然有這么大的勢力,這趙家最近是帝王眼前的紅人,靠著白鶴絲這種極品美酒,在帝王面前掙足了臉面,以范家目前的情況,是絕對不可能查趙家的。隨即又問道“范五,你是查到什么的時候遇到威脅的?”
范五回道“我是在調查商行那次行腳全滅的時候,有一個高手將我引誘至一個小道上,警告了我,并且明確的指明了,是趙家家主的原話。”
范安志一聽知道這件事情現在自己已經做不了主了,于是馬上說道“范五,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去見我爺爺?!?p> 范德曜最近老是一個人把自己悶在屋子里面,即使是以往的老朋友出來邀約一起坐坐,范德曜也總是以腰疼拒絕了,因為他覺得,自己是時候好好的反省反省了,手中握著范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的姓名,正是那次跟廉院長吃飯,范德曜第一次感受到了,原來對方想要拿捏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簡單,因此范德曜內心煩躁不已,但是卻又無可奈何,一心想著多修煉一分,增加自身的實力。
本來今天早起吃完飯之后,范德曜準備繼續(xù)到自己的房間修煉,但是天空中突然飄飄灑灑的落下來了好多畫像,范德曜命人撿了幾張送到自己的房間,到自己房間之后,先是靜靜的喝了兩杯茶,把昨天從學院帶回來的文件翻看了兩遍,隨后下人便將畫像承了上來。剛一拿到手,范德曜心中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自己仿佛在哪見到過一樣,看著這手中的畫像,越想越奇妙,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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